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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眼”——解读诗歌的一把“钥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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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10-10 10:41:37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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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浓烈的生命活力,诗句蕴含着一种冲破压抑脱颖而出的意味,意境深远,韵味深长。再如《登岳阳楼》一诗颔联“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老杜妙用“坼”“浮”二字,对洞庭湖水势浩瀚广阔无边的景象作了精彩的描画,气势恢弘,意境深邃,为咏洞庭湖五言诗之绝唱。 四、瞄准词类活用 词类的活用,有时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功能,在锤炼字眼时也值得重视,往往以形容词的活用多。如“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蒋捷《一剪梅》),形容词“红”、“绿”,活用作使动词,诗人通过桃变红、蕉叶转绿的动态,抒写了对时光流逝的惋惜。如果“红”、“绿”仍作形容词用,说成“樱桃红,芭蕉绿”,就会味同嚼蜡。周邦彦[注: 周邦彦(1056年-1121年),中国北宋末期著名的词人,字美成,号清真居士,钱塘(今浙江杭州)人。-zhoubangyan]的“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将莺雏与梅子的变化与风雨联系到了一起,“老、”肥“经由形容词转成动词后,有如灵丹,在句中起到了点铁成金的作用。杜甫诗句:”四更山吐月,残夜月明楼。“诗眼”明“也是形容词用如动词,使画面具有动感,化静为动,富有诗情画意。 五、体察精当修辞 辞格本身并无高下之别,运用之妙全在于恰到好处地叙事状物、传情达意。但就各种辞格相比较而言,在诗词中出现频率较高的,则以拟人居多。诗人既”能以奴仆命风月“,又”能与花草共忧乐“(王国维《人间词话》)。风月花草,在诗人、词家眼中莫不可以被人格化,因而拟人的辞格被广泛采用,这些妙用辞格的地方往往正是诗人精心铸炼的诗眼。比如”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杜甫《春夜喜雨》),诗眼在于”知“字,雨本无知,因人而知,诗人同样运用拟人化的手法,植入人之情感,用一”知“字写善解人意之春雨,顿生妙趣。 此外,夸张、通感等手法,在锤炼字眼时也常为诗人所瞩目。如”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王维《过香积寺》),该句中的诗眼为”咽“和”冷“,它巧妙地运用了”通感“这一修辞,”日色“是视觉意象,“冷”是触觉感受,诗人巧妙地使视觉向触觉转移,相互交通,从而更精炼传神地显示出山中幽静孤寂的景象。 鉴赏古诗时还要注意一点,诗歌中的虚词往往“虚词不虚”,诗人对似乎无足轻重的虚词,也不肯轻易放过,经过精心锤炼而成为诗眼。如“古墙犹竹色,虚阁自松声”(杜甫《滕王亭子》),其中“犹”“自”为诗人精心雕琢的虚字,此句一写墙外,一写亭中,墙外旧景“犹”在,亭中松声“自”响,经过两个虚字的点染,将滕王阁见证的历史沧桑一笔唤醒。再如周邦彦咏蔷薇词:“长条故惹行客,似牵衣待话,别情无极。”用了一个虚词“似”,便使蔷薇处于与人似和不似之间,显出无限情韵。 中学生朋友在阅读古典诗词时,只要抓住诗眼这把解读“钥匙”,从以上几个角度思考,便可弄清情感脉络,领会诗歌的意境和主旨。上一页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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