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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历史叙事的主观倾向性——以《史记·孝景本纪》为个案分析

时间:2012-11-22 12:08:30  来源:不详
国功臣周勃之子的周亚夫,颇善治军,屡立战功,在平定“七国之乱”的过程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但这样一位有功于社稷的重臣,却“终以穷困”,饿死狱中。从周亚夫的本传中,读者可以看出,司马迁对其遭遇甚为不平,对汉景帝的刻薄寡恩隐含不满。

文帝身体力行,提倡薄葬,其遗诏说:“朕闻盖天下万物之萌生,靡不有死。死者天地之理,物之自然者,奚可甚哀。当今之时,世咸嘉生而恶死,厚葬以破业,重服以伤生,吾甚不取。”(《史记·孝文本纪》)对此,司马迁予以热情洋溢的称赞,并在其传纪中不惜笔墨地全录其文,以彰其德。而景帝又是怎样做的呢?景帝五年三月,始作阳陵,同年“五月,募徙阳陵,予钱二十万。”又“七年,春,免徒隶作阳陵”,“中四年,秋,赦徒作阳陵者。”至“后三年,甲子,孝景皇帝崩。置阳陵”。r置”应为“葬” )(《史记·孝景本纪》)景帝五年就早早地为自己预作陵墓,并多次大规模地扩建,实属劳民伤财之举。在《史记》看似平淡、客观的叙事中,隐含着作者的道德评判。

三、同一历史不同主观倾向性之原因分析

同一帝王的传纪,在先后两位杰出的史家笔下有如此大的分歧,这和两位史学家的爱憎,与其所处的时代精神和为史之动机是密切相关的。司马迁所经历的时代,乃是在大一统的文饰下,皇权专制政治大踏步前进的时期。汉武帝“阳儒阴法”,酷吏统治、专制皇权的毒害已经慢慢侵入这个社会的各个环节,而春秋时的那种王道精神、人本主张也被这大一统的专制皇权政治所掩埋。司马迁满怀深情地去肯定文帝,是因为他在这位大汉天子的身上看到了仁爱和宽厚,看到了他所仰慕的一种逐渐逝去的古代君王的遗风。而景帝,他所给予的评价便是“刻薄”,及其由这种刻薄的性格所带来的行为上的寡恩。

司马迁作史的动机和目的,从《太史公自叙》来考察,是有个前后发展的过程的。其事之始,是为了继承其父司马谈的遗志。司马谈在临终前,向司马迁讲述自己修史的动机时说:“自获麟以来四百有余岁,而诸侯相兼,史记放绝。今汉兴,海内一统,明主贤君忠臣死义之士,余为太史而弗论载,废天下之史文,余甚惧焉,汝其念哉!”(《太史公自叙》)可见,司马谈是有感于孔子作《春秋》之后,四百余年,史书阙如,明主贤君、忠臣死义之士的事迹不述而立志为史的。司马迁开始修史时,也是出于同样的动机,把修史看作是载“明圣盛德”,述“功臣世家贤大夫之业”,并对上大夫壶遂说:“余所谓述故事,整齐其世传,非所谓作也。”经李陵之祸后,由于身陷囹圄,遭受宫刑,身体和精神都受到极大的摧残,修史的原本动机和目的便也有所调整和充实。他说:“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并在列举文王、孔子、屈原、左丘明、孙膑、吕不韦、韩非等人发愤著书时说:“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他认为自己也是属于这种发愤著书的类型。这便使他的史作寄托着自己的身世之慨,并注入了一种强烈的怨刺情感。其修史便也多少具有作史的成份。故虽“述往事”,其目的却是“思来者”,即通过对于“天人之际”、“古今之变”的思索,来揭示人类将来之命运,以承担起史家对于人类的出路所肩负的责任和使命。所以在其对于笔下人物的摹写中,总是充实着一种强烈的人文关怀和明确是非善恶的道德评判。而景帝在司马迁的主观倾向里,便是因为道德上有缺失而受到了批判的。

然而当时代到了班氏父子时代,已经完全是“天下为汉”了。其《叙传》云:“固以为唐虞三代,《诗》、《书》所及,世有典籍,故虽尧舜之盛,必有典谟之篇,然后扬名于后世,冠德于百王,故日‘巍巍乎其有成功,焕乎其有文章也!’汉绍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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