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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史诗传统与中国史诗学建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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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9-8 17:38:25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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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小组”要干些什么事情呢?我想,首先,人不要太多,先到10个人为止。要热心于史诗学建设的人参加。两个月开一次会,谈谈,做些报告呀,那么也要组织一些文章发表。我们要办刊物为时尚早。现在小组最迫切的工作就是把中国已有的汉文本的史诗,比较流通的,搞它一个目录;同时这个目录里面也可以做些简要的题录和摘要。那么,这个东西可以发表,也可以作为我们研究的一个工具,由此我们可以了解到中国究竟有多少史诗?内容是什么样子的?谁要去研究的就可以供人选择。比如,综合运用也好,或个案问题的研究也好。这是一个问题。还有,就是外国的东西、外国的理论。现在也翻译了一两本了,是吧?比如苏联那本关于蒙古史诗的,还有石泰安的,但还是很少的。
……有了机构,有了集体,就能形成学术阵容,加强研究工作的计划性。中国史诗理论的建设很重要,宣传也很重要。成熟性的研究往往很慢,因此研究要有步骤,有近期计划,也要有长远计划。比如民俗学理论方面,我让山曼写一个比较通俗的本子,给中学生们看,要普及民俗学知识,史诗也同样要做一些基础性的工作。例如,现在有的日本民俗学者研究神话教育学,而我们中国很早就有易俗化民的传统。今后我们有了相应的学术机构,也可以合理地分配力量,研究神话传说、故事歌谣、史诗叙事诗的教育问题。我只是举这个例子,说明在许多方面,我们都还是大有潜力可挖的。
巴莫:是的,教育学的观照很有意义。在我的田野中常有感悟:彝族毕摩通过仪式宣颂史诗,与山民们进行持续而多样的精神沟通;他们的诵诗、传演,当然是在庄重肃穆的礼仪活动氛围中进行,你不难看到“气韵生动”的场景,也让我重新体认儒家“诗教”的社会功能与文化意义。 钟老:我对史诗没有用过专攻,对神话和一般叙事文学到有一些心得。你们要做长期的专门研究,搞史诗就要专搞,“铢积寸累”,“浅耕”不行。“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们共勉吧。 ————————————— ————————————— ————————————— 注:可参见钟老为朝戈金《口传史诗诗学:冉皮勒〈江格尔〉程式句法研究》一书作的《序》,广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该《序》由钟老口述,笔者代为整理,综合了先生在西下庄几次访谈中对“中国史诗学”建设提出的诸多阐发性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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