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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平:大寨造大庙,信仰大转型

时间:2009-9-8 17:39:23  来源:不详
个人的人生信仰才会彼此冲突,你死我活。

  基于宗教社会学的理论方法,我宁愿把这种现象视为一种社会现象,而非一种单纯的精神信仰。它早已越出了精神信仰的领域。信仰什么和不信仰什么,似乎决定于一种高居于信仰之上的神圣化逻辑。这才是值得中国人居安思危的地方。

  权力类型和经济发展决定了宗教和信仰的兴衰,这就是当代中国宗教、中国信仰一个很独特的现象。象征资本、经济资本建构宗教和信仰,其所构成的复杂关系,使国家、市场、个人全身心投入,然而是社会缺席,缺少民间组织,缺少信仰群体、缺少社会团体。于是,制度宗教、私人信仰,不得不依附于市场,或依附于国家权力,以至于宗教不像宗教,信仰不像信仰。其间夹杂了太多的政治、经济、甚至是权力的因素。所以,宗教、信仰不得不走世俗之路,政治、经济、权力却得以再度神圣化。

  大寨普乐寺就与此类似。它如果一种大寨人的信仰共识,民间组织,集资而造,问题就小多了。关键的问题是,它是私人资本,使用集体土地、借用公共权力。缺乏了社群的支持,普乐寺当然就无法落地,进入民间社会,只能悬空在公共权力和经济资本之间,左右摇晃,难以自主,所以才会遭至这样多的批评和非议。这与半个世纪以来国家神圣、使用权力打造的意识形态信仰典范,关系微妙,值得一再琢磨。

  我把这种现象称之为“大佛教,小信仰”。大佛教,国家、企业、私人的多方经营;小信仰,即把个人信仰无限放大,借助于公共权力和公共资源的放大。 于是,在此大佛教和小信仰之间,粗暴地嵌入了放大信仰的“中间逻辑”,导致私人最得益,社会再失语。最使人感到危机的,是这种“小信仰”的运作方式。它们一旦遭遇那种能把私人信仰加以无限放大的中间逻辑时,所谓个人的、自由信仰,就会变型、变质。它的一个最大结果,就是中国人可以选择无数的私人信仰方式,但是,这种选择越多,中国人之间的个人差异就越大,个个都是自了汉,人人皆为小乘教,始终无法建构整个社会的神圣认同。表面上,中国社会好像有了信仰,但在社会整合的骨子里面,它还是缺乏信仰,特别缺乏信仰的认同,依旧一盘散沙。

  这就回到了我近年来一直努力思考的问题,一个难以被真正破解的难题——中国人不乏信仰,中国社会不缺宗教。然而,为什么中国人还是活在信仰危机的话语之中?!

  中国人缺乏的不是信仰,而是缺乏一种能够使中国人基于自由信仰、建构一种真正的神圣认同及其价值共识模式。不仅仅是个人有了信仰,而是如何去共同地信仰,建构一种合法的信仰群体、组织认同的信仰结构?因此,个人有了信仰,不一定就能理所当然地拥有社会信仰。中国人最缺的,不是个人的信仰,而是“社会的信仰”,缺的是一种身处于国家与市场之外的社会信仰模式。

  宗教社会学的理论告诉人们,之所以如此危机,既不是信仰出了问题,亦不是宗教出了问题,而是它们之间的建构逻辑应当转型。在社会缺失的背景之下,“小信仰”一旦做强做大,其中就会出现宗教陷阱。神圣资源的提供和配置不合理,从私人信仰到制度宗教的中间逻辑过分强大,加上多方经济利益的参股经营,自然就会造成中国人特有的“信仰不公平”、甚至对信仰无法认同、信仰不可信任的劣变。否则,中国人的信仰依旧还是非理性的、没有社会效应的巫术式信仰,永远不能成为社会认同的信仰、或宗教中的信仰。

  下面这首诗,虽然对其思想内容不敢认同,但其中包涵了一种很深沉的伤感意绪,很使我喜欢和感动,特用作为这篇文字的结束。诗曰:“昔为英雄铁姑娘,金锁缠颈豪气消。何来巨款三千万,不敬泽东敬神妖。永贵身影未走远,恩来遗泽沾红袍。从来多少兴亡事,都付进门一张票!”

  但愿这种 “自我信仰主义”,经由信仰结构的社会性建构,走向理性而公共的“信仰自由主义” ;但愿中国人能够通过那“层累积成的信仰结构”,历经个人精神权利的过滤,最终亮出中国信仰的真实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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