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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道论在经学史上的地位

时间:2009-8-8 16:36:30  来源:不详
惟其辞之好,好其道焉尔。读吾之辞而得其用心,将复有深于是者,与吾子乐之,况其外之文乎!”在《题欧阳生哀辞后》中,他还说:“愈之为古文,岂独取其句读不类于今者耶?思古人而不得见,学古道则欲兼通其辞者,通其辞者,本志乎道者也。”这些说教,字里行间浸透“文以载道”的思想传统,他是重其辞,更重其道。这是他对“明道”思想明白无误的张扬,又是对重辞轻道文风的一种批判。 

    韩愈不仅提出“明道”主张,而且提出“原道”问题。他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就叫做《原道》。“原道”,就是旨在追溯和阐发“道”之“原”。在韩愈的心目中,什是“道”之“原”呢?他说:“情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已无待于外之谓德。其文《诗》、《书》、《易》、《春》,其法礼乐刑政,其民士农工贾,其位君臣、父子、师友、宾主、昆弟、夫妇,其服麻丝,其居宫室,其食粟米果蔬鱼肉,其为道易明,而其为教易行也。是故以之为己则顺而详,以之为人则爱而公,以之为心则和而平,以之为天下国,无所处而不当。是故生则得其情,死则尽其常,郊焉而天神假,庙焉而人鬼餐。”(《原道》)在这里,韩愈说明,“道”之“原”不是指别的,不是在别的什地方,而是在儒说教当中,在儒的经典“五经”当中。儒经典所载的、儒来所谈的仁义道德,就是“道”的具体内容,儒历来强调的礼乐刑政,就是“道”的具体体现,这些“道”决不是抽象的,不可捉摸的,而是非常具体,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是所谓“道易明,教易行”的。因此,“原道”问题,其实就是为“道”追根溯源和正本清源的问题。 

    必须指出,韩愈强调“明道”和“原道”,是对唐代经学流弊的一种矫枉。唐代前期的经学,是以撰定和颁行《五经正义》为其特点的。《贞观政要》载:唐太宗“以文学多门,章句繁杂,诏师古与国子祭酒孔颖达等诸儒,撰定五经疏义,凡一百八十,名曰《五经正义》,付国学施行。”(《崇儒学》)《五经正义》虽然强调“义”,但它毕竟是以注疏之学为其特征的,具体而言,《易》主王弼注;《书》主孔安国传;《春》主杜预集解;《诗》、《礼》主郑玄注。《五经正义》的社会效益具有二重性:一方,它相对地统一经学,在某种程度上唐初中央集权的政治需要;另方,注疏之学的特点是注不驳经,疏不驳注,专宗一,不取异义。“不驳”就是墨守,就是盲目继承。经本和经说一旦钦定,人们只能照搬照抄,不敢越雷池一步。其结果也就必然窒息经学的生机。 

    《旧唐书·高宗本记》载,永徽四年(公元653年), “颁孔款达《五经正义》于天下,每年明经,令依此考试。”“明经”是唐代取士的重要途径。“明经以帖诵为功,罕穷旨趣”(《唐会要》),这是明经考试的特点,也是它的弊端。对于这个弊端,统治集团内部是早有察觉的。如:“文宗开成四年闰正月,上谓宰相曰:‘明经会经义否’?宰相曰:‘明经只念注疏,不会经义。’上曰:‘只念注疏,何异鹦鹉学舌’!”(《州府元龟》)这段对话揭示几个问题:第一,唐代盛行的《五经正义》之举是注疏之学;第二,这种注疏之学窒息经学对义理之探求;第三,对于“明经”考试,最高统治者是有看法的,是不满意的。 

    对经学中的注疏之学和明经取士所产生的弊端,在中唐时期的经学、思想中,理论也是很多的。比如,唐肃宗时,礼部侍郎杨绾就指出:“明经比试帖经,殊非古义,皆诵帖括,冀图侥幸。”尚书左丞贾至进一步指出:“宣父称颜子不迁怒,不贰过,谓之好学。……今试学者以帖字为精通,不穷旨义,岂能知迁怒贰过之道乎?考文者以声病为是非,唯择浮艳,岂能知移风易俗化天下之事乎?是以上失其源而下袭其流,波荡不知所止,先王之道,莫能行也。夫先王之道消,则小人之道长;小人之道长,则乱臣贼子生焉。”这些材料,均出自《旧唐书·杨绾传》,此传并载:“给事中李yì@①、给事中李栖筠、尚书左丞贾至、京兆尹兼御史大夫严武所奏状与绾同。”可见中唐时期,对经学中的注疏之学和明经取士的弊端,许多有识之士,看法是趋的。对“先王之道消,则小人之道长”的认识和讨伐,正是中唐时期“明道”思潮得以产生的前提,也是韩愈企图通过“明道”和“原道”,对经学流传中的弊端实施正本清源的思想基础。 

    还必须指出,韩愈强调“明道”和“原道”,是对佛教流传的一种批判与抵。李唐一代,特别是玄宗以后,佛教得到迅猛发展。据《唐会要》,开元时期,全国寺庙总数已达五千三百五十八所。《资治通鉴》载录代宗时期君臣信佛情况,内云:“元载、王缙、杜鸿渐为相,三人皆好佛。缙尤其,不食荤血,与鸿渐造寺无穷。上……深信之,常于禁中饭僧百人。有寇至,则会僧讲仁王经以禳之,寇去则厚加赏赐。胡僧不空,官至卿监,爵为国公,出入禁闼,势移权贵。京畿良田美利多归僧寺。敕天下无得chuí@②曳僧尼。 ”(《资治通鉴》二百二十四)又载:代宗“造金阁寺于五山,铸铜涂金为瓦,所费钜亿。(王)缙给中书符牒,令五僧数十人散之四方,求利以营之。(元)载等每侍上从容,多谈佛事,由是中外臣民承流相化,皆废人事而奉佛,政刑日紊矣。” 

    佛教的迅速传播,不仅给李唐帝国带来许多社会政治问题,而且给中国的以儒思想为主体的传统思想以极大冲击。佛教有自己的典籍,有自己的理论体,在道德问题上有自己判断是非的标。佛教信徒日众,禅悦之风日炽,这一切,对中国传统思想的统治地位不啻是一个严重的挑战。有挑战,自然也就有反挑战。于是,佛教及其理论体的流播过程,也就成传统思想的卫道者们讨伐佛教、限佛教势力发展的过程。在此斗争过程中牵涉到一批经学、思想。韩愈之前,傅奕是思想界排佛的代表,他有一个上疏是很出名的,疏云:“佛在西域,言妖路远,汉识胡,恣其假tuō@③,故不忠不孝,削发而楫其亲,游手游食,易服而逃租税。凡百黎庶,不究根源,乃追既往之罪,虚觊将来之福,布施一钱,希万倍之报;持斋一日,期百日之粮。”(《新唐书·傅奕传》)这个上疏,从多种角度揭示随着佛教的传播而出现的种种社会问题,并表明排佛论者对此所持的基本态度。 

    韩愈继承傅奕的排佛思想且有新的发展。他的排佛的理论和主张,集中体现在《论佛骨表》、《原道》、《与孟尚书书》等三篇文章当中。综而论之,他主要从如下几个方讨伐佛教:一是认为佛教来自夷狄,并非先王之法;二是认为佛教所宣扬的轮回报应,并不可信;三是认为佛教提倡出修行,有悖于中国传统伦理;四是认为佛门养尊处优,加重社会负担,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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