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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系统的直觉功能

时间:2009-8-8 16:37:09  来源:不详

论文提要
  本文探讨《周易》的系统构成以及隐于其深处的直觉问题。《周易》以卦画与卦爻辞的基本结构形式,构成一个结论判断的硬件系统,以应对任何可能的疑问:它以特殊的卜筮操作规程作为软什系统,以保证将任何可能的疑问经由卦画导入结论系统。只是在这两者运行环境当中进行的判断运作过程中,《周易》才实现了自己的完型,它的完整内容也才得以展现。这个充型系统的突出特征亦即它的灵魂所在,恰恰又在于它判断过程的不充备、不完整。因为,假卜筮“叩而决”其“虚设”在那里的结论,问和断之间不存在使判断成立的任何依据。显然,由于疑问跟结论的对应靠得是几率,所以这个不完备不能用理性的方式而只能用非理性、用某种直觉的方式来填补。这表明,《周易》于现实的判断过程中展现它全部内容的同时,提供了开启直觉之门的方法,所以说,它的功能正是指向人的直觉作用。
  关键辞:功能,考查,系统,直觉,周易

Abstract
This paper makes an exploration on I Ching system and the issues of intuition that is, as the core, dealt with by it. I Ching can be viewed as a configuration of hardware and software. The hardware, the text itself, composed of the interlinked judgments and symbols, appears an answer storage in consideration of that its symbols, as the verbal judgments do, share the role of expression and that they, those stored answers, lay there without but aiming at their targets, any possible questions in any time; the software of the oracle program with peculiar regulations works query put forwards by asker to link certain hexagram so as to make the ready answers stirred into activation. It is only in thus process that I Ching succeeds in its own initialization and reveals its sense thoroughly. Thereafter, in this process, a trait withing referring to the essence of I Ching comes forth between query and responsive judgment resides a gap, a vacancy of reason. In order to fulfill a reasonable connection, it needs a bridge across or something to infill, assuredly, through an irrational more than rational way inasmuch as the question and answer pair by chance so that, instead of reasoning, the intuitive treatment will be mostly available. This manifests, I Ching shows its whole in the unique inner course of question-answer’s performing wherewith offers stimulative means for intuition, hence, it is concluded, benefits the intuition of human being functionally.
Key words and phrases
Exploration, function, I Ching, intuition, system
  《周易》留给后人许多有益的东西。我感兴趣藏在它下面的那些东西,不论它们是否已经真正给人们带来过益处。因为,只要它存在着,它就是有用的。可从中启迪、获益。
  在《周易》下面藏着的东西中,有一个便是直觉(intuition)。《周易》下面的直觉,正是本文要考查探究的。
  这样的探究需要先搞清有关直觉本身的两个问题。
  其一,直觉究竟是什么。在这个问题上,西方学者从心理学的或哲学的角度虽进行了很有益的探讨,如精神分析在考察无意识时的研究,如伯格森(Henri Bergson,1859-1941)的形而上学式研究,但总得来讲,我们对它仍知之甚少,还不足以作出十分明确的界定。这里,我们依然沿用“直觉”的基本含义:“不诉诸理性(推理)的理解力”( the power of understanding something without
reasoning);
  另一,研究、描述的可能性问题。按照理性的(rational,通常是指推理的reasoning)观点,直觉无法展开为一个过程,无法看到它的因果细节。事实上,这里暗含着一个悖论。一方面,直觉的非逻辑、非理性说明,逻辑或理性在它面前是苍白无力的,而另一方面,人们研究及叙述它又需要逻辑、需要理性。这多多少少说明了人类在自己的直觉面前的无奈。但,并不意味人类在直觉面前是无能的。我这样看,考查直觉不妨可以进到它的里面,充分感受它、体认它,而相应的研究则可以站到外面,在与正常理性(或分析)的比较当中阐释、描述它。(已有的研究也多是这样做的。)
  将论题定位为藏在《周易》其下,一层意思是说,直觉问题是《周易》所论中至为深刻的内容;另一层意思则在强调,《周易》是以其晦涩的、间接的方式来论直觉的。囚此,不清理研究的思路,很难深入进去、很难探出个所以然来。就此,想谈一谈跟这种探究相关的4个方法态度问题。
  头一个叫原易。呈于表层的较之蕴于深层的,必然在表现上变宽泛许多也丰富许多。《周易》那个下面或里面的东西,在表层上往往呈出表达上的多样化米。因此,为了走进里面,探及它的下面,需要检查核实它多样化的表面,需要还原《周易》本然;
  二一个叫全易。主要是处理《周易》学与术的关系。《周易》既是“至命之书”,又是“尽性之学”。为学亦为术,这是《周易》表面的东西。但它们又统一于同一的内里。学和术——如果这样划分足以周延《周易》的话——都需要检查、核实。遂其任一,不是不能走进它的里面、探及它的下面,然执一点、一面而进入、探及者,仅仅是一点之一点而非整体中的点,仅仅是一面之一面而非整体中的面,因而点非点面非面,似易而非易,不及《周易》之实际。《周易》学术,
  “不偏主一事”,即所谓全易;
  二一个叫参易。不论怎样,术跟学不同。术要身体力行,学则不尽其然。但既然学、术都是《周易》的面,透过它们才见得《周易》内里之本然,那么,今朝为学(研究),尤其是为直觉之学,就理当力尽其然。意即,要实证实修,进到里面,以真正体悟个中精蕴:
  最后一个叫观易。参易以防止只在“外面转”而“进不去”,但也很容易使人“进得去而出不来”。“不进去”或“不出来”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研究态度,不在这里赘述。需要指出的是,“进不去”定然不见易之全,“出不来”陷于易同样无法全易。两者都迷失了作为研究的“自我”主体。观易强调,在“进得去”的时候,还须“走得出来”,能“站在外面”,作理性的分析,从而把住研究的“自我”主体,以保证研究和叙述的整体性和客观性。
  总之,原易全易是还原现象寻找本然依据,属基本态度问题;参易观易则涉及观察和研究的方法问题。这,是本文考查《周易》直觉的基本出发点。

  我们说,直觉是藏在《周易》下面的东西。要探索它,需要现象学式的还原,需要从基本的也是看上去最为简单的话题谈起。
  一个最基本的话题是:“《周易》是什么书”?
  这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老话题。这里老话重提。因它毕竟是本过于特殊的书,人们不免有看走眼的时候。常常把不属于它的说成是它的,把本属于它的却摆在一边;因它毕竟是本那样特殊的书,需要先搞清它特殊的内容结构和范围,才好谈论像“们司易》及其……”之类的问题,包括本文探讨的《周易》直觉问题。
  那么,“《周易》是什么书”?虽然可以从多个角度回答,但最简单者莫过于把一本《周易》拿来、呈上。答:这本书就是《周易》;《周易》便是这本书。这时我们把眼光投向了它的细部、它的结构。是一部结构特殊的书。
  拆开《周易》的结构,里面有5种构成成分:卦画,卦名,卦辞,爻辞,爻辞,其中,卦辞爻辞皆文辞语句,卦名乃卦画之名故随其卦画,爻题乃卦之爻画名也随其卦画。将同类项予以合并,总其结构成分为辞与画两类。两者的结构安排也很明显:以画带辞,以辞系画。辞和画相对应,一定的辞总是对应于一定的画,且不容错位。

  既然存在这种确定的对应性,那么,对于对应的辞和画从而整体的辞和画来说,二者在实质上就势必存在某种一致性。由辞看起。辞,卦辞和爻辞,都是判断,是结论,是答案。简单者如“利贞”(大壮)、“悔亡”(咸九二)类是,复杂者如“利西南,不利东北;利见大人,贞吉”(蹇)、
“晋如,摧如,贞吉。罔孚,裕无咎”(晋初六),类是。很多辞句在进行判断时,加入了一些与画相干的内容描述。与卦画卦名相干者,如坎卦辞“习坎,有孚,维心亨,行有尚”;与爻画相干者,如乾卦当中的“潜龙”(初九)、“见龙再田”(九二)、“飞龙”(九五)、“亢龙”(上九)、“群龙无首”(用九),等。这些辞句虽是对相应的画的描述,但其中已内含了语句判断的吉凶结论,像“亢龙”本身就内含着“悔”那样。辞的这种叙述形式己经说明,它跟画之所以相关、相对应,乃因画本身也是一种判断方式。因此说,《周易》全书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议论,或辞或画,皆是答案、结论。
  由此也引出了一个问题:既然《周易》全书尽是答案、结论,那么,答案所针对的疑问在哪里?或者说,它们回答什么?
  继续看画与辞的关系。实际上,画与辞的对应性并不仅仅可以导出二者的一致性。常识告诉人们,如果画和辞都作为判断而且是等价的判断,两者中的任一判断形式就是多余的。也可这样来说:“若但如此,则圣人当时自可别作一书”,或单用其辞,或只使用其画。因此,画辞虽一体,但仍自有它们的不同所在。画本是画辞本是辞。这便是它们最明显的不同。所以,同作为判断,一个以辞(言)断,一个却以画(象)断;一个断得明了,一个断得隐晦。由于画在表达上凭借的是象(像)即象征的形式,所以除了可以象征表达——尽管可能是不清晰地表达——言辞昭示的那些内容而跟它们相对应外,还可以象征代表其他什么从而与之相对应。于是,其象征性将我们引向读解易画的一个去处:除表达判断外,画因其象征性可以象征从而链接人们的疑问。
  到此,是《周易》(经文)的全部,即我们面对拿来、呈上的那本《周易》所能看到的全部。它以卦画与卦爻辞的基本结构形式,构成一个结论判断的硬件系统。
  然而,这就足以说是《周易》内容的全部吗?显然不能,因为,《周易》的结论、答案是在那里预设着、虚设着;因为,我们知道,答案需要应对具体的疑问。有应对,《周易》的结论、答案、判断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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