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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诗品》作者考

时间:2009-8-8 16:43:40  来源:不详
,“碧山人来”之精神,“筑室松下,脱帽看诗”之疏野,“杖藜”行歌之旷达。

   三、李嗣真作《诗品》的可能性探讨与《诗品》美学价值的重新评估
    当我们界定《诗品》为晚唐司空图所作时,我们将晚唐作为评价《诗品》的坐标,结合司空图的韵味说,将它界定为超时代的著作,标志着封建时代美学的转型,而当我们考定它为盛唐时代李嗣真作时,我们则需将它放在盛唐美学的氛围中去考察,尤其是要注意作为画家、书法家、绘画理论家、书法理论家的李嗣真的美学背景,要考察唐代绘画、书法理论对《诗品》诗歌理论的交融和影响,我们以为《诗品》是一部超越时代的伟大著作与它以盛唐发达的书画理论作为背景是分不开的。唐代诗歌理论相对于诗歌创作是滞后的,《诗品》相对于唐代诗论界的其他作品显得出类拔萃,而当我们联系其书画理论背景,则渊源昭然若揭。
    1. 《诗品》的理论突破与脱胎于画品的关系
    李嗣真作为一位书画理论家,它在美学上最大的贡献是“逸品”的提出。李嗣真在《后书品》中列逸品五人:李斯小篆,张芝章草,钟繇正书,王羲之王体及飞白,王献之草行书半草行书。“吾作《诗品》,犹希闻偶合神交自然冥契者,是才难也,及其作书评而登逸品数者四人(疑二王合为一人)故知艺之为未信也。虽然若超吾逸品之才者,亦当琼绝终古,无复继作,故斐然有感而作《书评》”。
    《四库全书总目》卷112《唐朝名画录》提要,评论李嗣真在《后书品》中列逸品的重大意义时说:“又称前有天圣三年商宗儒序,此本亦传写佚之,所分凡神妙能逸四品,神妙能又各别上中下三等,而逸品则无等次,盖尊之也。初庾肩吾、谢赫以来品书画者多从班固古今人表分九等,《古画品录》陆探微条下称上上品之外无他寄言,故屈标第一等,盖词穷而无以加也。李嗣真作《书品》后,始别以李斯等五人为逸品,张怀瓘作《书断》始立神妙能三品之目,合两家之所论定为四品,实始景元,至今遂因之不能易。”
    书画理论以品品人虽始于庾肩吾、谢赫,李嗣真作《书品》后,始第一次以李斯等五人为逸品,而且一经提出即为各家所接受,为历代所沿用。书画理论逸品与诗歌中的自然超逸二者都源于同一美学思想。王士祯《分甘余话》(卷4)似乎悟到了《诗品》与画家逸品的内在联系:“或问不着一字尽得风流之说,答曰:太白诗牛渚西江夜,青天无片云;登高望秋月,空忆谢将军;余亦能高咏,斯人不可闻;明朝挂帆去,枫叶落纷纷。襄阳诗挂席几千里,名山都未逢;泊舟浔阳郭,始见香炉峰;常读远公传,永怀尘外踪;东林不可见,日暮空闻钟诗,至此色相俱空,正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画家所谓逸品是也。”又《香祖笔记》卷10:“《新唐书》如近日许道宁辈画山水是真画也,《史记》如郭忠恕画天外数峰,略有笔墨,然而使人见而心服者,在笔墨之外也,右王懋《野客丛书》中语得诗文三昧,司空表圣所谓不着一字,尽得风流者也。”
    李嗣真书画之逸未作文字说明,黄休复《益州名画录·目录》对逸品作了阐释,“画之逸格,最难其俦。拙规矩于方圆,鄙精研于彩绘;笔简形俱,得之自然,莫可楷模,由于意表。故目之曰逸格尔”。强调了“得之自然”的特点。我们看《二十四诗品》,经常有如读山水田园诗的感觉,原来自然是逸品的重要内涵。后来郭若虚在《图画见闻志》之《论气韵非师》中更言:“自古奇迹,多是轩冕才贤、岩穴上士依仁游艺,探臣责钩深,高雅之情,一寄于画,‘人品’既已高矣,‘气韵’不得不高;‘气韵’既已高矣,‘生动’不得不至。所谓神之又神而能精焉。”
    《诗品》的理论贡献,我想也正是从书画理论入手,揭示了盛唐美学以自然为核心的逸品品格,不仅是王孟山水田园诗派的自然、冲淡、高古、疏野、清奇、旷达,即使如《雄浑》,也强调出于自然“持之非强,来之无穷”,是一种自然之真力,而非造作之声势。又如《纤浓》:在华丽的外衣下,诗人强调一颗古朴的心“如将不尽,与古为新”。而《劲健》要求是“饮真茹强,蓄素守中”,也出于自然。甚而如《绮丽》,诗人希望它达到的是“浓尽必枯,淡者屡深”的境界,可谓不拘一格,唯存盛唐美轮美奂的自然风神,无疑是对“自然”内涵的新时代的新解读、新创造。
    《逸品》后来成为“文人画”的至高美学标准,而逸格随着外儒内释道逐渐成为后世文人的心理结构,诗之逸品也成为后世诗歌美学的至则。苏轼崇尚的萧散简远,《书黄子思诗集后》:“然魏晋以来,高风绝尘,亦少衰矣。李、杜之后,诗人继作,虽间有远韵,而才不逮意。独韦应物、柳宗元,发纤浓于简古,寄至味于淡泊,非余子所及也”。“发纤浓于简古,寄至味于淡泊”抑或化出于《纤浓》:“如将不尽,与古为新”,“浓尽必枯,淡者屡深”。而苏轼“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则将诗画对逸品的追求统一到了一体中,可谓深解个中三昧者。严羽被认为是见过《诗品》的人,也是盛唐派和盛唐美学的崇拜者,其《沧浪诗话·诗辨》最重视的还是兴趣,即诗之精神和韵味:“诗有别材,非关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然非多读书,多穷理,则不能极其至。所谓不涉理路,不落言筌者,上也。诗者,吟咏情性也。盛唐诸人唯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明显受到《诗品》“不着一字,尽得风流”,注重人物精神、注重气韵生动理论的影响。黄清老为严羽的再传弟子,他就认为严羽《沧浪诗话》源于《诗家一指》。
    2. 《诗品》中神秘主义倾向的画学解释
    在诗论中,儒家思想占主导地位,政治学、伦理学、社会学的理性比较发达,神秘主义成分比较少,如《诗大序》、钟嵘的《诗品》、陈子昂的《修竹篇序》,再如李杜、王昌龄、白居易的诗歌理论,而《诗品》却是一个例外。《诗品》强调诗从“道”中来,写好诗要“蓄素守中”、“素处以默”、“行神如空”、“俱道适往,着手成春”、“妙造自然”,带有明显的道家神秘主义倾向,而且目前大家也基本同意《诗品》在思想上以道家为主。如何解释《诗品》思想渊源的这个特殊性,我看只能从李嗣真书画理论家独特身份上得到解释。
    中国绘画理论兴起独立于玄学盛行的魏晋时期,东晋顾恺之提出“传神”理论就涉及了“灵魂”的神秘问题,顾的《论画》提出“以形写神”,又在艺术实践上注意“一像之明昧,不若悟对之通神也”。顾恺之理论中有“神气”、“生气”,谢赫提出了“气韵生动”。《庄子·人间世》中释气说:“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宋宗炳坚持“神不灭论”,其《画山水序》也言:“含道应物”,“万趣融其神思”。彦悰《后画录》六法有“风神顿爽”,“笔力劲健”(《诗品》有“劲健”品),“动笔含真”(真、通道、通神),“用笔爽利”(《诗品》有“流动”品)。可见在绘画理论中道、神、气、真、虚的含义是紧密相连,构成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的,而传神论正是以之为基础构建的理论大厦,难怪有人批评《诗品》的神秘主义倾向。
    画论中的传神说,画家兼诗人李嗣真又将它移植到诗论中,所以《诗品》亦谈神,谈气、谈气韵生动,谈神气。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6评陆探微引,“李嗣真云……陆公参灵酌妙,动与神会,笔迹劲利,如锥刀焉,秀骨清像,似觉生动,令人凛凛若对神明,虽妙极象中而思不融乎墨外。夫象人风骨,张亚于顾陆也。张得其肉,陆得其骨,顾得其神,神妙亡方,以顾为最”。卷7引“李嗣真云:……至于张公骨气奇伟,师模宏远,岂唯六法精备,实亦万类皆妙,千变万化,诡状殊形,经诸目运诸掌,得之心应之手,意者天降圣人为后生则……”。卷5引“李嗣真云:……顾生思侔造化,得妙物于神会……”。
    《诗品》处处用到画论的理论范畴和术语,《精神》:“生气远出,不着死灰。妙造自然,伊谁与裁”,生气即来源于顾恺之、谢赫的气韵生动。画品中有大量谈神的理论,《诗品》也大量谈神论气。姚最《续画品录》评张僧繇也用“小乏神气”。《形容》强调“俱似大道,妙契同尘。离形得似,庶几斯人”。《超诣》:“匪神之灵,”《清奇》:“神出古异,淡不可收”。《流动》:“超之神明”,《豪放》:“由道返气”,《含蓄》:“是有真宰,与之沉浮”,《绮丽》:“神存富贵,始轻黄金”,《劲健》:“神化攸同”,《高古》:“虚伫神素”大量用绘画中“神”的思想。而《缜密》:“是有真迹,如不可知。意象欲生,造化已奇。”“意象欲生”则源于“气韵生动”的思想。可见李嗣真习惯性地将画论中的神、道、气应用到《诗品》中,并将“生气远出”、“离形得似”、“意象欲生”这些画论语言化入《诗品》中。
    绘画美学的这一独特理论体系,使得诗人们评画也往往不自觉地遵守:李白的《求崔山人百丈崖瀑布图》:“闻君写真图,岛屿备萦回”。杜甫观瓦棺寺顾恺之《维摩诘像》壁画,不禁以“虎头金粟影,神妙独难忘”来称赞。白居易的《白氏长庆集·画记》:“画无常工,以似为工;学无常师,以真为师……工侔造化者,由天和来……形真而圆,神和而全”。
    至于二十四品之品目,也多来自于画论之中,纤浓、绮丽关乎画之色彩,缜密为绘画之结构,谢赫的《古画品录》称为细密、绵密、精谨。张彦远的《历代名画记》认为画有“疏密二体”,并将“谨细”列为中品之中;流动为画之用笔。荆浩的《笔法记》六要之五曰笔:“虽依法则,运转变通。不质不形,如飞如动。”《流动》曰:“若纳水车官,如转丸珠”,也是对用笔的要求。《委曲》:“登彼太行,翠绕羊肠……力之于时,声之于羌。似往已回,如幽匪藏”,是对蜿延曲折用笔的描绘。《实境》则如刘海粟先生认为的“写实”。③《形容》则属于谢赫《古画品录》之六法之一,“如觅水影,如写阳春”,写形又要能传神,“风云变态,花草精神”,“离形得似,庶几斯人”。
    3. 李嗣真精通音乐,“多才艺”,《旧唐书》称其“博学晓音律,兼善阴阳推算之术”。《诗品》中的主人公也是爱好音乐的,或许正是诗人之自况吧:《冲淡》:“阅音修篁,美曰载归,遇之愈深,即之愈希。脱有形似,握手已违”。正是写音乐之形声也。《典雅》:“眠琴绿阴,上有飞瀑”。《绮丽》:“金尊酒满,伴客弹琴”,《实境》:“一客荷樵,一客听琴,情性所至,妙不自寻。遇之自天,冷然希音”。《超诣》:“诵之思之,其声愈希”,《高古》:“太华夜碧,人闻清钟”。《旷达》:“倒酒既尽,杖藜行歌”。我甚至以为《诗品》之可感而不可触摸的品格与李嗣真作为一个音乐家有很大关系。《诗品》的主人公是以琴作为自己的寄托和化身的。
    4. 李嗣真作《诗品》的写作学上的可能性
    四言诗的形式自《诗经》而后,罕有名家,李嗣真的《后书品》、《续书评》主要以四言形式写成,又多是以形象比喻的方式评人论格,而且文字简练、形象俊美、惊警醒拔,如写李斯小篆:“千钧强弩,万石洪钟”;逸少行书“披云睹日,芙蓉出水,求其盛美”。伯度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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