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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拉底与孔子的成人艺术比较

时间:2009-8-8 16:46:02  来源:不详
于健康不良而大大失败了呢?”特别令人警醒的是,他还提出了“不锻炼身体可耻”的观点。他说:“使得本来可以通过锻炼而变得极其美好和矫健的身体竟因自己的疏忽而致孱弱衰老,这也是非常可耻的。”[3](p131-132)把个人的身体提高到道德的层面,可见苏格拉底对“人”的尊重,显示出他的伦理哲学以人为本的人性份量。苏格拉底对体育锻炼的重视是和古希腊人的社会生存有关的。“当时城邦之间战争频繁,需要健壮的公民去保卫它,强健有力是当时英雄的标志。另外,由于希腊地处地中海沿岸,气候四季如春,竞技是裸体进行的,这又孕育了希腊民族崇尚人体美的社会文化心理环境”。[15]

  苏格拉底的身体奇特地好,又有非凡的耐力,即使是在北方的严冬中打仗,他“穿着他原来常穿的那件大衣,赤着脚在冰上走,比起穿鞋的人走着还更自在,叫兵士们都斜着眼睛看他,以为他有意轻视他们。”[6](p287)他这种耐力是与平常有意识地锻炼分不开的。他经常不穿鞋子,光着脚满街找人辩论;时时不顾别人的惊讶靠跳舞来减肥。[16]在生活方面,苏格拉底认为不应过分考究。特别独特的是,他提出“一个受过教养的人要像奴仆那样能吃苦”的观点。[3](p135)他推崇俭朴的生活,随遇而安,粗茶淡饭皆可果腹。他说,食欲本身就是最好的调味品;禁食是医治厌食的良方。[3](p23)他注意在生活中磨练自己,“准备应付对于身体可能临到的任何考验”。[3](p35)简朴的生活,顽强的锻炼,也是苏格拉底成人的重要方式。总之,苏格拉底不仅从“思维”、而且从“情感”,同时还从“身体”三方面刻意地、执著地导演着自己,雕刻着自己,塑造出“思沉、情深、身健”的自我形象,这是令人心神往之的完美的“人”的形象。

  让我们再来看看孔子。一个有趣的相似,在如何“思”的问题上,孔子也曾像苏格拉底那样不吃不喝地进行过思考。他说:“吾尝终日不食,终日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2](p166)冥冥之中,在不同的时空,两位哲人似乎在进行一场“思”的行为竞赛,从而引发了至今仍在进行的“思”的接力赛。孔子以“无益”为由退出,进入“博学以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2](p58)之道。成为身体力行“仁爱”之人。

  “行”在孔子的思想中,是一个重要的概念。他说:“听其言而观其行”[2](p40),“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2](p70)可见“行”是他评价他人和自己的最高标准。“颂《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2](p130)孔子说,你熟读《诗三百》,但却办不了一件政事;出使在外,又不能很好地对答,你虽然学得多,又有什么用呢?可见“行”又是对“学”的检验。“德之不行,学之不讲,闻义而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2](p60)可见,该行而不“行”已成为国家、社会、民众中突出的问题,孔子为之忧心忡忡。“默而识之,学而不厌,侮人不倦”[2](p60),孔子以己之“行”力挽“不行”。“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2](p35、p34)“行”是君子的美德,“不行”是人之耻辱。因此,孔子说:“道不行,乘桴桴于海。”[2](p38)“周游列国之后如果我的主张还不能实行,只好坐一只木筏子到海外去!”果真如此,说不定孔门弟子还能遇到青年苏格拉底,出演一场“答苏格拉底问”呢!可见固守传统的人的传统,也是“反传统”的。而苏格拉底一生从没离开过雅典,而且至死不愿离开母邦。由此可见两人的精神指向不同,一个深入人之心,一个游于国之间。一个“立”于自我之意识,一个“行”于群体之意识。

  与苏格拉底专心哲学研究不试图从政不同,孔子的“私立学校”是专为从政作准备的“干部专科学校”。孔子说:“学也,禄在其中矣。”“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2](p166、p180)主张要学生“慎言”、“慎行”才有官做的老师敢于说出这样富有幽默感的“官话”,是和他有一全套关于如何当官的行为艺术准则分不开的。孔子说:“政者,正也。子帅以政,孰敢不正?”[2](p124)“政就是正的意思,您带头走正路,谁敢不走正路呢?”怎样正起来呢?“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终;举善而教不能,则劝。”[2](p130、p14)领导者对待百姓态度庄重,他们就会恭敬;你孝顺父母、慈爱百姓,他们就会忠心;你荐举好人,教育能力差的人,他们就会劝勉。然而,孔子为之心忧的是,“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2](p27)就是说,“处于领导地位而不宽宏大量,举行礼仪时不恭敬严肃,参加丧礼时不悲痛哀伤,这种样子我怎么看得下去啊!”孔子俨然舞台总监,对“领导”的扮演者不能进入“角色”而心急如焚。“以约失之者鲜矣。”[2](p34)用礼法约束自己而犯错误的很少,这是孔子开出的治世之方。孔子如此说,也如此做。“君命召,不俟驾行矣。”[2](p102)君主召见孔子,他老人家不等驾好车马就先步行走了。“君召使摈,色勃如也,足jué@②如也。揖所与立,左右手,衣前后,chān@③如也。趋进,翼如也。宾退,必复命曰:‘宾不顾矣。’。”[2](p95)国君要他去接待宾客,他脸色庄重,向和他站在一起的人作揖,向左或向右拱手,衣服前后整齐地摆动。他快步向前走的时候,姿态就像鸟儿展翅一样。宾客走了,他一定向国君说:“宾客已经走远了。”在这宛如礼仪之邦的游戏中,孔子以出色的表演,完成了他“承事如祭”、“齐之以礼”的形象塑造。“执圭,鞠躬如也,如不胜。上如揖,下如授。勃如战色,足sù@④sù@④,如有循。享礼,有容色。私觌,愉愉如也。”[2](p96)在孔子奉命出使邻国的活动中,他举着代表君主的圭,恭敬谨慎。举着圭时好像在作揖;放下来时,好像在有礼貌地递送东西给人。他脸色庄重,似在战栗;脚步细小,似循线而行。在向邻国君主献礼的仪式中,他脸带微笑。在以私人身份与邻国君臣会见中,他显得轻松愉快。孔子如此恭敬慎重地对待邻国之间的典礼,是以他一再提倡的“仁爱”、“克己复礼”思想为基础的。一旦做到克己复礼,天下的一切就都归于仁了。所以,孔子恭敬谨慎地举着圭参加典礼,和颜悦色地向邻国国君献礼,其意义不再仅仅是“指事”,而且具有了超越“所指”的象征意蕴,寄寓着“无争”“反战”、“和平”等理想。尽管孔子把关于“礼”的思想托为“先王之道”,实际上已融入了他自己对当时礼崩乐坏、战乱频繁的现实的思考与对时代的发展、人性的完善的新认识。

  正如古今中外一切思想家的理想都没有实现或在生难以实现一样,孔子的理想在现实中也遭重创。“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2](p191)到了卫国,当“卫灵公问陈(布列军阵的事——引者),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2](p157)但孔子并不是一概反对武力,对于能‘止戈’之武事,他身体力行。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记载,孔子在鲁国担任大司寇期间,曾陪同鲁定公出席鲁、齐两国在夹谷举行的和谈会议。赴会前他劝鲁定公作好充分的武备便是一例。在春秋无义战之世,孔子以他的“行”批判君主的“不朝”和“好争”,以他的“行”去追求他的“仁”和“道”。他带着一帮学生,历尽艰辛,游说七国长达十四年,然无一被任用,以至他说出“朝闻道,夕死可知”[2](p30)这样有悲剧意识的话。即使这样他仍“知其不可而为之”。“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2](p153、p65)我们似乎看到,孔子和他的弟子们正在旅途的草地上休息,吃粗粮,饮白水,弯着胳膊做枕头,乐在其中。孔子指天而曰:“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富贵,对于我就象浮云一样。”对于孔子及其弟子,日本作家井上靖在他的长篇历史小说《孔子》中评价道:“孔子及其弟子是一个杰出的活动讲坛,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之比拟。离开鲁国国都以后的十四年间,孔子足迹遍及中原,所到之处,阐述‘仁’、‘礼’的道理。追随孔子的这种旅途生活,是一种至高的精神享受。”[17]而孔子和他的弟子风餐露宿“知其不可而为之”的“艺术造型”,又因其强烈的悲剧色彩和浓郁的象征意蕴被镶嵌在历史文化的“画廊”,具有其永久的审美的魅力。

  孔子的政治理想没有实现,但他的行为却成为一种艺术。有一天他说:“我想不说话了。”子贡说;“您如果不说话了,那我们这些学生有什么可传达的呢?”孔子说:“天说了什么呢?春夏秋冬四季照样运行,万物照样生长,天说了什么了呢?”[2](p185)孔子以天为喻,表明身教的重要。

  “子钓而不纲,弋不射宿。”[2](p68)孔子不用大鱼网捕鱼,不射已归巢的鸟,他对自然“留一手、作一揖”。如果都这样,黄河早清了,沙漠早绿了。

  “子于是日哭,则不歌。”[2](p62)如果当代人在这一天经历了悲痛忧伤的事,看到了“焦点”焦心的事,就不进歌舞厅了,那焦心的事也会越来越少了。

  “当仁,不让于师。”“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2](p168、p66)孔子的批判精神,改“不善”的锋芒与气势,跃然纸上。为何他的学生曾参竟变成“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2](p74),从今以后知道可以免于刑戮毁伤的人呢?而在他之后有的儒者还走得更远呢?

  孔子曾用“杖敲”责友不知“孝”,也以弹瑟代言劝人要懂“礼”。“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2](p9)父母活着的时候,要按照礼节侍奉他们;父母死了,要按照礼节埋葬他们,按照礼节祭祀他们。因此,当孔子的老朋友原壤的母亲死了,孔子去帮他治丧,看见他叉开腿坐在灵堂里傲慢无礼的样子,有的说他还站在棺材上唱起歌来。[2](p156)孔子便用拐杖敲他的小腿并斥责他:“你小时候就不孝不悌,长大了没有什么成就,老了还不死掉,真是一个害人虫!”[2](p156)素以“吾道一以贯之”,言行不离“忠恕”二字的孔子大动肝火,竟采用了shàn@⑤宗的“棒喝”!这令孔子研究者们惊愕。其实这正体现了“子温而厉”[12](p72)的性格,体现了孔子言行的幽默和犀利。要注意的是,孔子“叩”的是老友,而不是其他人,更不是学生。在《论语》中没有孔子打学生的记载,而只有他与学生们像朋友一样相聚相随谈话的记录,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中的“朋”指的是“同学”,不知后来儒学教育中为何要视学生为敌人,动不动就拿板子打人呢?

  “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2](p186)按当时的礼节,年轻人初次见年长位尊的人一定要有介绍人(类似现在的介绍信、身份证),孺悲第一次去见孔子没有介绍人,所以孔子以生病为理由推辞不见,等传话的人出了门,孔子便取下瑟来边弹边唱,故意使孺悲听见,让他知道自己没有接见他不是因为生病,用“乐”这种艺术的方法点化他、教育他以后要讲礼。

  音乐教育是孔子成人艺术中重要的一环。他说“义以为质”、[2](p163)“文之以礼乐,可以成人矣。”可见其重要。他不仅重视乐教,而且自己还具有很深的音乐造诣。他自卫国回到鲁国后,便对《诗经》中的乐曲进行了整理,使《雅》乐和《颂》乐各得其所。[2](p88)孔子还善奏乐,他曾“学鼓琴于师襄子”。[18]与人不同的是,他不但学习乐曲,还能从乐曲的风格和表达的情操上了解作曲的人,没有达到此,他决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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