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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商文化

时间:2009-8-8 16:49:10  来源:不详
    还有值得称道的是徽州的牌坊群,如许国牌坊,它是由前后两座三间四柱三楼,和两侧单间双柱三楼的建筑组成,大块石料,质硬色青,梁枋、栏板、斗拱等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彩凤珍禽、飞龙奇兽,石坊上所有题字,皆是馆阁体”、“擘窠书”。

   类似这种牌坊,如棠樾牌坊、江宅木牌坊,均集书法、雕刻、建筑于一体,造型独特,观赏价值极高。加之村人聚玩憩闲的水口之类的园林,台阁池亭,石刻极精;宝塔卧桥,花木成趣。巍峨的祠堂,幽雅的街厅,奇巧的厅院……从这个角度观察,《丰南志》说徽州是“彬彬乎文物之乡”,是名符其实的。这些建筑是对徽州人最直观最生动的文化熏陶。

  徽州人的文化性格的形成,还有赖于得天独厚的纸、墨、笔、砚的开发和制作。像婺源龙尾山所产的龙尾石,石质坚润,呵之即泽,光洁莹亮,徽人便因石取势,雕琢成颇耐观赏的砚台,世称“歙砚”。徽墨的形制、花纹,特别讲究,使墨锭成为一种艺术品。

 

    而“一文钱”故事所说的甲、乙徽商所具备的绘画本领,自明代以来,几乎是徽州人都希望学习掌握的一种技巧,连最低层的农夫住家的檐壁也绘满了图画,富足的图画收藏家则将价值数万的郑板桥、金农的作品粘柱障壁,以至比比皆是。一言以蔽之,徽州人都以绘画为雅事,和体现自身价值的目标,收藏书画则成为最流行的时尚。正因如此,徽州画家之多是其他地区难以比拟的,据不完全统计,明清时期这一地区画绩斐然者,就达四百二十余人,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新安画派”。

    直接与之相关联的是徽州的版画。明清一直流传“时人有刻,必求歙工”之说。明代新安黄氏一族,就是其卓越的代表。他们父传子受,数代相继,当时的徽州,作坊刻凿之声,如鼓似筝,彻夜不息。任何一个徽州人,都不可能不受其感染,“一文钱”故事中的徽商自不例外。

    尤其是明末徽州胡正言所创的“饾板”、“拱花”技法,即用饾饤般大小板块,按画稿位置固定在案上,分别刷以各种颜色,使其有深浅浓淡,显现物象的阴阳向背,成为一张五色缤纷的图画。“拱花”是将刻好的线纹板不刷色,印时用纸压在板面上,使行云隆起,花卉轮廓,禽兽羽毛,流水涟涟……一一凸现在纸面,俊逸纤丽,穷工极巧,绣像绣梓,展卷悦目。这都会给“一文钱”故事中的徽商以深深的影响。

    由此要说到的是徽州的刻书。自明以来,徽州出外经商者日多,足迹遍布海内,他们迫切需要了解全国地理自然状况。这正像隆庆年间刻《一统路程图记》的休宁人黄汴,恐天下人像他那样“厄于歧路”,于是,与二京十三省暨边方商贾贸易,得数家《程图》,穷其闻见,考其异同,反复校勘,积27年编成了这犹如旅行交通指南的书。由于此书可以为漫漫的商旅行程提供方便,所以接连印刷三次。

    此后,万历年间又有陆嘘云的《新刻徽郡原板诸书直音世事通考》问世,其中时令、人物、身体、病症、五谷、荤食、衣冠、首饰、丝帛、靴鞋、百工、杂货等各种常识,一应俱全。这种为商人编写刊刻的日用百科全书,对外出经商的徽人帮助是很大的,使其对各地风土人情、性格喜恶都能有所了解和掌握,“一文钱”故事中的徽商正是在这类书籍的潜移默化下,针对苏州人好玩的习俗,想出制造玩具点子来的。

 

    这也和徽州热爱伎艺的风气有一定关系。《休宁碎事》曾记载:万历二十七年,休宁迎春演出的台戏就有109座。又据清代采蘅子《虫鸣漫录》一条史料,也能说明这一问题:金陵上河,是徽州木商的聚居地。每年灯会,他们的仪仗器物,皆剪纸为之,五色粘合,备极灿烂,雕镂纤巧,殆类神工。空其中,可燃烛,人物灯式,宛肖真者,伞灯尤奇,还有穿茉莉结成的,超出想象。徽商制灯的耗费,就不下4000两银子!正是徽商这样的热衷于娱乐活动的素质,触发了“一文钱”故事中那位徽商制作玩具出卖的灵感。

    诸多原因中最为主要的当归结为徽州的教育。仅《康熙徽州府志》统计,当时的“社学”就达562所。《光绪婺源乡土志》这样记载:

婺人喜读书,虽十家村落,亦有讽诵之声,向科举未停,应童子试者,常至千数百人。

 

    徽州的教育是相当雄厚的,是从基层,从娃娃抓起的。

    可是明代徽州却有句“以贾为生意,不贾则无望”的谚语,即按徽俗,如清代《豆棚闲话》小说所写:“人到十六就要出门做生意。”

    但这时外出的男童,已接受一定程度的教育了。《光绪婺源县志》所说的奉父命服贾的董邦直,“奔走之余,仍理旧业,出必携书盈箧”。在徽人看来,经商和学习是互补的,是相辅相成的。汪道昆《太函集》明确指出:“诎者力不足于贾,去而为儒;赢者才不足于儒,则反而归贾。”

    这种“儒贾”、“贾儒”的模式,对徽商的事业是大有裨益的。汪道昆举嘉靖曹演的例子:曹因家贫“舍儒而贾”,起初仅是资微本薄的“下贾”,由于曹善于在经商中用“心计”,只五年就达到了“中贾”,十年就成为“上贾”了。

    《丰南志》记万历时,在两淮经营盐业的徽商吴承先,有空就翻阅史书,与人纵论社会兴衰,即使硕学大儒也认为不如他。吴承先因此获得了群商的信任,商人的经营活动都来依靠他策划。吴承先也确实能“权货物之轻重,揣四方之缓急,察天时之消长,而又知人善任,故受指而出贾者利必倍”。当然这种能力并非天生,而是他抱定了“贾儒”的宗旨,重视学习的结果。

    这两个事例,使人领悟到:是教育给徽商打下了成功的根基。

    许朝恩正是综合了以上徽商所拥有的文化品格,浓缩成了“一文钱”的故事,它不乏传奇色彩,但它的确是徽商发展历史中的一个较为真实的写照——那就是徽商在商业经济活动中,尽管一时衰败,但凭其优越的文化素质,也能在破落中找到希望,一点一滴做起,注意小本的积累,转败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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