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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問的入與出:錢賓四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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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問的入與出:錢賓四先生與理學(下)

时间:2009-8-8 16:49:52  来源:不详
作、起、遊、息,處處皆得活水源頭。他充實而有光輝的一生,就是理學最好的示範。

因為時代的不同,錢先生一生的學術工作,畢竟與理學家大為相異。面對中西文化的交會與衝突,錢先生一生致力於發明中國歷史與文化的真相與意義,以為民族文化保留其可大可久的生命。宋人闢佛而爭道統,錢先生則轉而以整個歷史文化的傳承為道統。宋人一心要完成代表最高道理的宇宙與心性論的體系,錢先生則用學術思想史的眼光重新說明理學的各個層面,並進而分析其得失。這都是錢先生不囿於理學傳統的地方。

錢先生之於理學,既能深入,又能從史學、儒學大傳統、西學等多種角度跳出反思。他贊成學者使用現代觀念去研究與闡明理學,然而他懷疑全面使用西方的觀念架構去詮釋古人的有效性。至於有關宇宙論、形上學、認識論、倫理學等問題,錢先生都將其融入其學術思想史的研究中,並不抽象分析其內容。這不僅是因為錢先生的學術基本上是儒學、史學而非經學、子學或科哲學,更重要的是,錢先生認為中國學術從明末之後,本來便應走向一個新的道路。由理學而史學,本是從陽明學到浙東史學的發展。上接此傳統,下承時代的挑戰,錢先生之學所重在於認識歷史文化的傳統,而非抽象的宇宙人生之根本義理。然而他並非不講義理,只是繼承浙東之學的「不離事而言理」,刻就具體的歷史文化中發掘事理與意義,因此而可以對學者有極深的感發。錢先生的思想文化史研究及其民族與文化精神說,均與此有密切的關係。錢先生的學問,從為人之學始,深入中國學術的千門萬戶,且旁治佛學與西學,其內容早非理學所限。然而錢先生之學終究歸本於為人之學,自孔子以至於宋明儒,源遠流長,薪火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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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36。

[2] 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89~90。

[3]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序》,7~8。

[4] 錢先生說:「近人論學,好爭漢、宋。謂宋儒尚義理,清儒重考據,各有所偏,可也;若立門戶,樹壁壘,欲尊於此而絕於彼,則未見其可也。」(《莊老通辨?自序》,5。)類似的說法,在其著作中隨處可見。

[5]余英時著、王元化編,《錢穆與中國文化》(上海:上海遠東,1994),34。

[6] 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412。

[7] 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411。

[8] 同時梁漱溟也一心為古人伸冤,然而梁先生的學問從唯識學與當時流行之西方科哲學來,未曾受過考據學之訓練,所以學術路徑大為不同。錢先生一生效法諸葛孔明之謹慎,語必徵實,與梁先生的態度頗為相異。

[9] 余英時,《錢穆與中國文化》,34。

[10] 錢先生之治史學,亦深受古文學之影響。姚鼐的《古文詞類纂》本來深具文學史的眼光。錢先生在小學時得華紫翔先生選授歷代古文,更啟發他注意歷代文章與思想之流變,而終於使他「每治一項學問,每喜從其歷史演變上著眼,而尋究其淵源宗旨所在。」(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40~42。)

[11] 參見戴景賢,〈錢穆〉,《中國歷代思想家?二十四》(台北:台灣商務,1999),233~279。本節所論,原來偏重錢先生「由理學而史學」的轉變,觀點狹窄而疏漏,幸得戴先生指出該種論述方式之缺失,實不勝感激。

[12] 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41~42。

[13] 錢穆,《陽明學述要》,89。

[14] 錢穆,《陽明學述要》,89~90。

[15] 黃、章之說皆轉引自錢穆,《陽明學述要》,128~129,是為錢先生所特別標出。

[16] 錢先生年輕時好讀其書,「至形於夢寐間」。(《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84。)

[17] 錢穆,《國學概論》,335。

[18] 錢穆,《陽明學述要》,128~129。

[19] 錢穆,《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30~32,36,494~502;錢先生晚年對於章實齋所提浙東史學的傳承關係,已不再相信。(《中國史學名著》,381~382。)然而對於此說法所具有的學術史意義,則依然十分重視。(《中國學術通義》,93。)大抵錢先生所受章實齋與浙東史學的影響,並不在具體的學術傳承,而在於有關儒學與理學發展的大方向之掌握。

[20] 戴景賢,〈錢穆〉,234~235。

[21] 錢穆,《國學概論》,214~277、278。

[22] 錢穆,《國學概論》,411。

[23]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例言》,12。

[24] 錢穆,《中國思想史》,17。

[25] 在無限西風中,這番話竟說得如此自信、厚重而平實,不能不說是錢先生堅定篤實的人格有以致之。

[26] 章學誠,《文史通義》(台北:華世,1980年版本),53;錢穆,《國學概論》,335。

[27] 錢穆,《陽明學述要》,129。

[28] 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412。

[29] 可參見戴景賢,〈錢穆〉,235~240。

[30] 錢先生在〈中國儒家與文化傳統〉一文中所言,轉引自錢胡美琦,〈讀劉著《對於當代新儒家的超越內省》一文有感〉,《中國文化》13期,14。

[31] 錢先生曾說:「又其後乃知陽明〈拔本塞源〉之論,亦從朱子〈大學章句序〉轉來,則已在余之晚境矣。」(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41~42。)然而錢先生在《陽明學述要》中實已說及此事(《陽明學述要》,87~89),只是晚年對此有更進一步的發揮。

[32]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序》,9。

[33]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序》,9。

[34]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31。

[35]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32。

[36]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30。

[37] 錢穆,《朱子新學案(一)》,262~63。

[38] 錢穆,《朱子新學案(一)?例言》,12。

[39] 錢穆,《朱子新學案(一)》,221。

[40] 錢穆,《朱子新學案(一)》,74。

[41] 錢穆,《朱子新學案(一)》,256。

[42]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402。

[43]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402~403。

[44]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403。

[45] 錢穆,《中國思想史》,16。

[46] 錢穆,《朱子新學案(一)》,261。

[47] 錢穆,《湖上閒思錄》,18。

[48] 參見戴景賢,〈錢穆〉,291~293。

[49] 錢穆,《湖上閒思錄》,21。

[50] 錢穆,《朱子新學案(一)》,41。

[51] 錢穆,《朱子新學案(一)》,41。

[52] 錢穆,《中國思想史》,166。

[53] 錢穆,《中國思想史》,165。

[54] 錢穆,《朱子新學案(一)》,298。

[55]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37。

[56] 周子《通書》似乎並不著意於從時間軸上論宇宙之生成。錢先生此解是否受嚴復天演論的影響,特別看重宇宙原始、生成與變化問題,值得進一步研究。嚴復曾說:「如老氏之自然,蓋謂世間一切事物,皆有待而然,惟最初眾父,無待而然,以其無待,故稱自然。此在西文為self-existence,惟造化真宰,無極太極,為能當之。」(〈譯凡例〉,《群己權界論》[收入《嚴復合集》(台北:辜公亮文教基金會,1998)],2~3。)以老莊自然之說,合於天演論,並進而由時間軸論及最初萬物本始。錢先生的說法,可能導源於此。

[57] 錢穆,《朱子新學案(一)》,350。

[58] 錢穆,《現代中國學術論衡》,30。

[59] 錢穆,《中國思想史》,174~175。

[60] 錢穆,《朱子新學案(一)》,267。

[61] 此事以《朱子新學案》與《朱子語類》的分類與論述方式一作比較,即已明白可見。

[62] 此所以錢先生從來不願意談方法,卻重視下工夫。參見胡美琦,〈錢穆夫人談錢穆先生〉,《大成》38期,24。

[63] 錢穆,《現代中國學術論衡?序》,9。

[64] 錢穆,《現代中國學術論衡》,45。

[65] 錢穆,《朱子新學案(一)》,264~265。

[66] 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473~474。

[67] 錢穆,《現代中國學術論衡》,46。

[68] 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472。

[69] 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471。

In and Out: Professor Qian Mu’s Scholarship and Neo-Confucianism

 

Abstract

Professor Qian Mu (Binsi) practiced and studied Neo-Confucianism throughout his life. He emphasized that the study of Neo-Confucianism must be based on one’s self-cultivation and real-life practice. On the other hand, he put none the less stress on the objective knowledge of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historical background of Neo-Confucianism. He believed that to understand something cultural one has to, in the first place, immerse oneself in it. After learning it by heart, one can and should begin to analyze and criticize it from an outsider’s view. To Professor Qian, the teaching of Neo-Confucianism was not just an object of study but the gist of life. The writings of Neo-Confucian masters were his dear companion on ordinary days and anchoring power in cri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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