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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的起源、媒介与我思的困境

时间:2009-8-8 16:51:07  来源:不详
   提  要: 文章以雅克·德里达对柏拉图的研究为中介,以“柏拉图文本的解读难题”为导引,通过对以《斐德罗篇》为中心的重读,发现了在柏拉图的文本中,存在着一种长期不为人所注意的潜在意义。这一潜在意义即是:在“言说(书写)、言说的媒介与他者和语境”之间,存在着一种复杂的间性关系。对这一间性关系的揭示,不仅有助于裁决长期困扰人们的“柏拉图文本的解读难题”,而且有可能为解读当代社会历史这一“柏拉图式的奇特文本”找到一本源性的理论地基。文章既是对柏拉图的解读,也是对德里达的“双重书写”,从一个独特的层面介入了当代思想的前沿。

这不是一个轮子的世界……不是一个分割肢解的世界……
——马歇尔·麦克卢汉《理解媒介》
    在《斐德罗篇》1)中,苏格拉底所讲述的塞乌斯神话是这样开始的:
    听说在埃及的瑙克拉提附近,住着埃及的一个发明神,他的名字叫塞乌斯。他发明了数目,算术,几何,天文;尤其重要的是,他发明了文字。当时全埃及都受萨姆斯统治,他住在上埃及的一个大城市里,希腊人把这个城市叫做埃及的底比斯。萨姆斯就是希腊人所说的太阳神阿蒙。塞乌斯晋见他的时候,向他呈现了他的各种发明,并劝说他希望把他的各种发明推广到全埃及。于是,萨姆斯便一一问明了各种发明的用处,听到塞乌斯的说明,觉得好的就加以褒扬,觉得坏的就加以贬斥。轮到文字的时候,塞乌斯说:“殿下,要是这件发明得到推广,埃及人的智慧肯定会得到增长,记忆也会得到提高——我的发明是医治智慧和记忆的pharmakon(秘诀)!”但是萨姆斯却说:“技艺高超的发明之王塞乌斯啊,能发明一种技术的是一个人,能权衡应用那种技术的利弊的却是另一个人。现在你作为文字的发明之父,由于笃爱儿子的缘故,把文字的功用恰恰给说反了!要是真如你所说的那样,这件发明得到推广,人们就将不再努力记忆,反而更加善忘了。他们将信任写出来的文字,仅凭外在的标记想起,而不凭内在的铭刻回忆。所以你所发明的这剂pharmakon(药),只能医治想起,不能医治回忆。至于你通过文字让学生们学习的东西,那只是真实的形似,而不是真实界本身。因为借助文字,好像无须教诲,人们就可以吞下许多知识,好像无所不晓而实际上却一无所知。不仅如此,因为自以为聪明而实在是不明智,这样的人还会遭人嫌弃。”2)
    为什么要在文章的开头引述这段故事呢?因为,在本文里,这一故事牵涉如下问题:
    如果事情果真如怀特海所说,“全部西方哲学史就是注释柏拉图哲学的历史”,3)那么,当塞乌斯神话重新出现在德里达的著作中的时候,德里达是否真的又发现了某种重新“注释”柏拉图的可能呢?
    塞乌斯神话表明了古代埃及人对文字起源的卓越领悟。当苏格拉底讲述这一神话的时候,显然,它也表明了柏拉图著作对这一问题的隐喻式裁决。但是,究竟该如何来看待苏格拉底对这一问题的裁决才合理呢?依照某种德里达的解读 “风格”,我们是否也应该首先反省,柏拉图的著作具有解读的可能吗?什么样的解读姿态才是恰当的?
    事实上,所有研究柏拉图著作的学者都会有这样的疑问,它几乎已成了一桩难以裁决的公案,这一公案即“柏拉图著作的解读难题”。4)柏拉图的著作何以产生了某种解读的难题呢?——全部问题都来源于这样一个事实:以对话体为特征的柏拉图哲学就是“写成文字的苏格拉底的教诲”。
    首先,虽然苏格拉底是个“从不写作的人”,但几乎在柏拉图写作的每一篇对话中(《法篇》除外),他都登场表演;虽然所有对话都是由柏拉图写成,但我们却没有看到,柏拉图在哪篇对话中突然站出来发表他“自己”的见解。于是,这便发生了柏拉图著作的“署名”难题:柏拉图著作究竟是苏格拉底的对话呢还是柏拉图自己的写作?抑或,习惯所说的柏拉图著作,准确地说应该叫做苏格拉底/柏拉图著作?
    同时,虽然“对话”体由柏拉图始创,但“对话”体中的不同形式乃渊源于希腊的悲剧和喜剧、抒情诗以及史诗。5)因此,对话体写作实际上就是当时流行的一种戏剧体写作。戏剧中的所有对话,其性质都是虚拟的。然而,在苏格拉底/柏拉图著作中出场的所有对话主体,在历史上又确有其人。于是,在解读苏格拉底/柏拉图的著作时,又发生了一个“虚拟/真实”的难题:苏格拉底/柏拉图著作中出场的所有对话主体所发表的见解,到底是历史上确有其人的那些思考主体本身所具有的见解呢,还是出自柏拉图的杜撰?“柏拉图为什么要用历史的真实人物编撰思想辩论,使自己的主张变得扑溯迷离?”6)
    更让人为难的是,柏拉图拜师求学时,苏格拉底已届暮年。因此,当柏拉图开始写作时,有他在场的苏格拉底对话,当不会发生转述的问题;可他如何书写他不在场的其他或早期苏格拉底对话呢?柏拉图采用了何种方式才沟通了这种发生在苏格拉底“对话”与他的“写作”之间的“时空阻隔”?语言飞逝,文字停滞,停滞的文字如何留住了阻隔着若干时空的飞逝的声音?
    大体而言,传统的学者们解决这些问题的主要方法,就是先考订柏拉图对话的写作顺序,然后划分哪些是苏格拉底的、哪些是柏拉图“自己”的作品。他们以为,只要弄清了这两个问题,其他问题便可应刃而解。7)然而,不仅从历史考订出发所排定的柏拉图对话的写作顺序与从文本性的角度出发所分析出的柏拉图对话的写作顺序很不一致,而且柏拉图对话的写作顺序与苏格拉底“对话”的发生顺序也是“错位”的。对这其间的诸多矛盾,大多数学者的解释不仅常常牵强附会、彼此冲突,而且还进一步忽略了前述“柏拉图著作的解读难题”所产生的“总体效应”。因为在这些学者看来,所谓“柏拉图著作的解读难题”,不过就是些技术上的或内容上的问题。
    可是,“柏拉图著作的解读难题”所牵涉的,真的仅只是一些技术性的或内容性的问题吗?难道我们今天仍无法看出,最起码,这些问题可以用思想史上的“口头言说/文字书写”这一关系式问题来含括?而“口头言说/文字书写”这一关系式问题,一方面关涉两种表达媒介的功能差别;另一方面,它还涉及“可说(或可写)/不可说(或不可写)”的关系问题。而这两个问题合在一起,不就是苏格拉底/柏拉图所忧心的“何谓真正的书写”的核心问题之一吗?因此,所谓“柏拉图著作的解读难题”,就不仅仅只是在刚开始解读苏格拉底/柏拉图著作时才会遭遇到的第一个前提性问题,而且还是最后一个必须予以反思的根本性问题。如是,如果说以往的柏拉图研究者们都没有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德里达是否发现了重新裁决这一难题的路径呢?在德里达的基础上,今天又是否还具备重新解释的可能?

    一、文字的起源与差异的踪迹
    从塞乌斯神话的隐喻意义上看,苏格拉底仿佛已经裁定了“口头言说/文字书写”的关系。这一关系就是:口头言说比文字书写更接近真实。为什么呢?
    首先,文字作为一种发明之物,与声音不同,是非原初的、非自然的、派生的、人为的。它只不过是众多技艺中的一种。而一种技艺具有什么样的价值,技艺的发明者是没有资格来做出判断的,它的好坏要由价值的最高源泉才能裁决。因此,在这个意义上讲,文字还是次等的,它的价值到底如何,需要等待价值之源的赋予。
    其次,文字作为声音的对立面,它还是外在的。它作为外在的标记所唤起的,只能是想起,而不是回忆。因此,它所能起的功用只相当于声音的替补,靠它来教育学生是无法抵达真实的。相应地,那些掌握了文字就自以为无所不知的人,实际上一无是处。
    文字书写为什么如此糟糕呢?在苏格拉底看来,这其中有如下几层原因:头一层是它很像图画。图画看起来像是活的,但无论你问什么它也像死了一样沉默着;第二层是它很像一个弃儿,既不能选择读者,也不能控制语境,被人们毫不介意地传递着,到处漫游;第三层是当它遭到误解或虐待时,由于没有了父亲的援助,既无法自我辩解,也无力自我保护。
    因此,和那种说出来的文章比起来,文字写作只能算是个庶出的弟兄,不被家族认可。而那嫡出的弟兄,由于它是写在心灵中的,自我理解了的,因而既有生命,又有灵魂。它是那种哲人的写作,不但能够保卫自己,而且还知道什么时候宜于说话,什么时候宜于沉默。
    此外还有一种文章,是运用辨证术种在彼此相契合的心灵中的。在它的后面有真知识,使它既可以自我辩护,也可以为种植者辩护,不是华而不实的,而是可以结果和繁衍的。不仅“在别的心灵中生出许多文章,生生不息,使原来那种子永垂不朽”8),而且还使那种子的主人享受到人世间凡人所能享受到的最高幸福。因此,在苏格拉底看来, Logos(文章)实在有三种,最高尚的是在心灵中孕育的思想、其次是说出来的作品、最次是写出来的文章。文字的意义本在传达,“凭笔传不如凭口传和人格感化。”9)
    从表面上看,苏格拉底对“口头言说/文字书写”的关系的裁决就是这样:他不仅构筑了种种尖锐的二元对立,而且还预设了这些对立的等级结构。因此,把《斐德罗篇》视为所有形而上学对立的起源,就是理所当然的。然而,如此强烈的对立真的就那么既合情理,又合法吗?对于任何似是而非的论断都要加以质疑的苏格拉底,难道就不怀疑这样的论断吗?因此,任何试图强化这种对立的阐释从一开始就遭到了质疑。其中,有一种流传了两千多年的看法,就是认为:一个有经验的作家绝不会像柏拉图在《斐德罗篇》中那样如此谴责写作,因此,《斐德罗篇》是一篇写得极其糟糕的习作。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柏拉图写作这篇对话时还年轻,刚尝试写作,还不能很好地谋篇布局。——而到了1905年,理由则又被颠倒了过来,即认为柏拉图写作《斐德罗篇》时年老昏聩,已无法驾驭写作。德里达的批判就从这里开始:“只有瞎子和最愚钝的阅读才会散布这样的谣言,认为柏拉图仅只是在简单地谴责作家的写作。”10)在表面的谴责后面,难道柏拉图的目的不是在探讨如何挽救这最高贵的游戏——挽救真正的写作吗?
    为什么这么说呢?难道在柏拉图的文本中,还暗藏了某种内在的线索,使前述构筑种种二元对立的等级秩序的冲动自我解体?通过对柏拉图文本的重新解剖,德里达的看法是:肯定如此。只不过柏拉图的手法是如此的高妙,令人眩晕,以至于德里达的注解也将在某种眩晕的伴随中度过。
    首先,泰悟特神话自身不就包含了使前述冲动自我解体的逻辑结构吗?因为,这外在的书写、这被遗弃了的私生子,为何具有如此可怕的力量,以至它能浸入内部,使整个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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