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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仁:郁达夫的精神兄弟——兼论“郁达夫族群”主体人格

时间:2009-11-10 11:12:13  来源:不详
全都绝情于他;另一方面又越来越渺小化感伤的自我,以至于自动抹煞了自身的存在。给人印象最深的是《沉沦》主人公对待情爱的自卑态度:涌向读者的是一团团令人窒息的性爱情欲的浓雾。青春期合理的人性冲动被自己的卑怯所压碎,它无法升华满足,只能以变态的近于原生的方式代替,但这种代替的结果无疑又是饮鸠止渴。
  《沉沦》对人的自卑感表现在郁达夫创作生涯中还只是开头,他的《南迁》、《怀乡病者》、《春风沉醉的晚上》、《秋柳》等作品都共有着、发展着这种模式。自卑似乎可以说是郁氏笔下主人公与对象世界联结的特有中介,它滋生于主客体的相互作用又反过来作用着它们,而且更多的是导致着主客体的分离,让主体紧张地匍匐在客体脚下而造成一种撼人心魄的悲剧感。
  我们在王以仁的作品中又见到了郁达夫笔下主人公一样的挣扎和相似的感情历程。《神游病者》简直可以说是又一部《沉沦》。青年主人公逸鸥委琐可怜,没有女友。屋外档花烂漫,四周人悄淳淳,而他幽闭空舍,在独自烦恼中任青春憔悴。原因:“一面是因为受经济的压迫,挫折了他狂热的态度;一面还有他特别的目的。”这就是对面统楼上出现了一白衣女子。他的灵魂被她的一频一笑全勾了去,全身心燃烧着渴求的欲望。然而他的一古脑儿的相思只是相思,白衣女人也许压根就不知道他的存在和他的一厢情愿。逸鸥焦躁着,思念着,然而又无可奈何,心中熊熊炙烧着的秘密最终不是化为披胸敞腑的灼烈倾吐,而是被他的顾影自怜所压抑。 
  心理变态!爱而不得则恨,恨得越深则爱得愈烈。可怜的逸欧丝毫也没有表现出一个男子汉应有的气魄和举动,他只是跌荡在情欲的漩涡里,背着爱与恨的沉重的十字架,咀嚼着辛酸苦涩,哀怨不平,对酒长泣,葬身清波。
  自卑!这种欲说不能,欲摆不脱的可怕情感,令人在紧迫痛苦中越来越封闭了自我,隔断主体与周围的必需的契合理解,作为社会的人被剥离了合理的伸张而不得不躲进个体心灵的一隅,独自承受无形的重压。这种孤立无援势必给人带来深深的孤独感。“孤独意味着被割断与社会的联系,没有任何能力去行使我们的人权。因此,孤独意味着无助,意味着无力地把握这个世界——事物与人,意味着这个世界无需发挥我的能力并加以侵犯我。”[2](P7)这是一种个体游离于整个世界的悲哀。在郁达夫的作品中,我们常常看到那一个个瘦削苍白的“我”或“他”或质夫等的身形在茫茫世间孑然独行,仿佛任何一击都能令他哭泣而倒。在王以仁笔下,孤独者的身影,孤独者的感受随处可见。《神游病者》中早逝的逸鸥自不必说;《暮春时节》塑造了一个女独身者凄凉的形象和心态;自传体连续中篇《孤雁》一看标题就知在描画着一颗孤独灵魂的颤动轨迹,开篇《我的供状》结尾,那说不尽的“每当”独居的倾诉为全篇奠定了基调,接着是“孤雁”的哀鸣,仓皇的“落魄”,狼狈的“流浪”、“还乡”的屈辱,“沉湎”的沮丧和悲伤的“殂落”。
  自卑随之而来孤独,孤独又更进一步强化了自卑。个体只能凭自我的脆弱的心灵消极地抵御着外界的重压,这必然使人处在一种无法自由实现的紧张状态。因此我们从郁达夫和王以仁的作品中处处感到那种巨石压顶般的沉重,置身狭缝中的焦灼和熔岩欲喷般的压抑。“没有人能长期地忍受自卑之感,它一定会使他采取某种行动,来解除自己的紧张状态。”[1](P47)阿德勒提出了自卑的超越,即通过主体的努力,在改造外在环境的人的各种行动中释放心理沉郁,高扬自我克服自卑,消除紧张。不幸的是,郁达夫和王以仁的文学儿女们没能走这条路,他们在拂之不去的情感烈焰中翻滚挣扎,寻找着消释缓解的出口。
  到这里,我们已较为清晰地描述了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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