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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集团同清廷间的十次深刻政治危机

时间:2010-1-5 12:40:47  来源:不详

第三次是咸丰七年,曾国藩基于上述情绪,先是闻讣上奏而不待谕旨,径直弃军奔丧回籍;继而假满不回江西军营,竟伸手向清廷要江西巡抚之权,否则宁可在籍守制。

不论曾国藩是何居心,此举皆有违臣道,有违友道,与其理学家的身份颇不相符,引起不少人的不满。其时,左宗棠正在湖南巡抚骆秉章幕中,对其大发议论,“肆口诋毁”,引起社会舆论的共鸣,“一时哗然和之”。曾国藩心亏理短,有口难辩,遂“得不寐之疾”。他在给郭昆焘的信中亦称:“以兴举太大,号召过多,公事私事不乏未竟之绪,生者死者犹多媿负之言。用是触绪生感不能自克,亦由心血积亏不能养肝,本末均失其宜,遂成怔悸之象。”于是,在朋友的启发诱导下,曾国藩对自己数年间的言行,进行了全面、深刻地反省,从此幡然悔悟,改弦更张,于处事处人,尤其对清廷的态度与对策,进行了一番全面调整。例如某宰相云云,关键不在其怎样说,而在清朝皇帝如何听,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揣摩上意,投其所好的问题。既然不能改变这种客观政治环境,而要成就大业,一展宏志,也就只有改变自己昔日的做法,更何况自己也确有错处。他在家信中说:“余生平在家在外,行事尚不十分悖谬,唯说些利害话,至今悔恨何及。 ”又在给郭嵩焘的信中说:“国藩昔在湖南、江西,几于通国不能相容,(咸丰)六、七年间浩然不欲复问世事。然造端过大,本以不顾生死自命,宁当更问毁誉?以拙进而以巧退,以忠义劝人而以苟且自全,即魂魄犹有余羞。”当然,其伸手向皇帝要权的做法,更属荒唐,绝非一代名儒所应有之举,即使纯然公心亦不当如此。所以,曾国藩自此之后,恪守臣道,不违友道,其事业能够获得成功,尤其在功高震主之下仍能身名俱泰,与这次大彻大悟、改弦易辙有很大关系。

不过,曾国藩只是改变了对清政府的态度,并非改变了自己对清政府的根本看法。清政府腐败依旧,满汉藩篱依然,只是曾国藩不再像以前那样痛心疾首,必欲一改其貌而后快了。这从他处世态度的变化就可以知其一般。此前对人总是持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心态。其承办团练之初,越俎代庖,遭人反感,最后被赶出长沙,与此有很大关系。其做事亦必欲其成,必欲其速,其靖港之败与此不无关系。而再出领兵之后,处人则日趋圆滑,对事则不求速成,似乎有点听天由命的意味。他在给朋友的信中说:“千羊之裘非一腋可成,大厦之倾非一木可支。今人心日非,吏治日坏,军兴十年而内外臣工惕厉悔祸者殆不多见,纵有大力匡持尚恐澜狂莫挽,况弟之碌碌乎!”又说:“往岁志在讨贼,尚百无一成,近岁意存趋时,岂足更图千里!”还说:“国藩昔年锐意讨贼,思虑颇专。而事机未顺,援助过少,拂乱之余,百务俱废,接人应事,恒多怠慢,公牍私书,或未酬答。坐是与时乖舛,动多龃龉。此次再赴军中,消除事求可、功求成之宿见,虚与委蛇,绝去町畦。无不复之缄咨,无不批之禀牍,小物克勤,酬应少周,藉以稍息浮言。”他在家书中则称:“余此次再出已满十月,而寸心之沉毅愤发、志在平贼,尚不如前次之坚,至于应酬周到、有信必复,公牍必于本日办毕,则远胜于前。”又说:“兄自问近年得力,唯有一悔字诀。兄昔年自负本领甚大,可屈可伸,可行可藏,又每见得人家不是。自从丁巳、戊午大悔大悟之后,乃知自己全无本领,凡事都见得人家有几分是处。故自戊午至今九载,与四十岁以前迥不相同。大约以能立能达为体,以不怨不尤为用。立者,发奋自强,站得住也。达者,办事圆融,行得通也。吾九年以来,痛戒无恒之弊,看书写字从未间断,选将练兵亦当留心。此皆自强能立功夫。奏疏公牍再三斟酌,无一过当之语、自誇之词。此皆圆融能达功夫。至于怨天本有所不敢,尤人则常不能免,亦皆随时强制而克去之。”

曾国藩的做法,甚至引起朋友们另一方面的忧虑和批评。郭嵩焘说:“曾司马再出,颇务委曲周全。龙翰臣方伯寓书少鹤,言司马再至江西,人人惬望,而渠独以为忧。忧其毁方瓦合,而任事之气不如前此之坚也。”又说:“方伯此语极有见地,时人知此义者鲜矣。”胡林翼也有类似的看法和忧虑,并曾一再致函向他提出批评。曾国藩在给毛寄云的信中则说:“今年春夏,胡润帅两次诒书,责弟嫉恶不严,渐趋圆熟之风,无复刚方之气。今者见阁下侃侃正言,毫无顾忌,使弟弥惭对润帅于地下矣。”

他对世人尚且态度如此谦谨,而对清朝皇帝就会更加恭顺,一扫昔日狂态了,且愈是后来功高震主、名满天下之时,个人不无屈抑之际,则更是如此。虽然郭、胡诸人对此变化曾一时不无忧虑,但从实践上看,无论对其本人还是整个集团,可谓失之者甚微,而得之者甚大。

第四次是咸丰十年,因英法联军逼近北京,清政府从各地调兵“勤王”,命曾国藩饬派鲍超率二三千壮勇“兼程前进,尅期赴京,交胜保调遣”。

曾、胡二人既不愿因鲍超北上而影响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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