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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集团同清廷间的十次深刻政治危机

时间:2010-1-5 12:40:47  来源:不详
报,一转眼间功臣贤相就成了过街之鼠。社会舆论变幻如此之速,其重要原因之一就是清政府有意落井下石,乘机打击曾国藩,以便将他赶出畿辅要地。当全国舆论在醇亲王的带动下,群起攻击曾国藩的时候,那拉氏不仅公开宣称曾国藩“文武全才,惜不能办教案”,将刚到陕西的李鸿章调赴天津进行复查,还把曾国藩匆匆调回江南,以李鸿章取而代之。实际上是将天津教案办理失误的全部罪责,都推到他一人身上。其实,李鸿章最后仍以曾国藩的奏报结案,并无实质性的改变。原定死刑20名改为16名,也不是李鸿章争来的,而是俄国被杀四名只要赔钱,不要中国人抵命。正是清政府的这种做法,使全国舆论受到进一步的鼓舞,对曾国藩的攻击愈演愈烈,一发而不可收。对于这层原因,曾国藩当时就看得很清楚,只是不敢明言。他在给诸弟的家信中说:“余两次在京不善应酬,为群公所白眼,加以天津教案物议沸腾,以后大事小事部中皆有意吹求,微言讽刺。陈由立遣发黑龙江,过通州时其妻京控,亦言余讯办不公,及欠渠薪水四千两不发等语。以是余心绪忧悒。”显然,这些人不过是看清政府的眼色行事。他们从清政府对天津教案和曾国藩的处理中得到一个信息,知道曾国藩已经失宠,故会大着胆子这样做。曾国藩“心绪忧悒 ”的原因,也不只这些麻烦本身,而主要还是造成这些麻烦的深层原因,同清政府的关系愈来愈疏远了,自己的政治处境会越来越困难。

醇亲王奕譞与叶赫那拉皇太后所以对曾国藩采取这种态度,也可能与曾国藩拒绝他们的有意拉拢有关。曾国藩调任直隶总督后,醇亲王奕譞曾一再向其致意,但都遭到了他的拒绝。同治八年春奕譞托曾国藩的好友朱学勤转致一信,对曾大加赞扬。曾国藩没有复信,仅在给朱学勤的信中解释说:“醇邸慎所许可,乃独垂青于鄙人,感惭无已。敝处函牍稀少,未便于醇邸忽改常度。”同治九年春奕譞又托曾国藩的另一好友黄倬转寄诗文,以求应和。曾国藩亦没有回信,仅在给黄倬的信中解释说:“醇邸于敝处折节下交,拳拳挚爱,极为心感。兹承转寄见赠之作,诗笔既工,用意尤厚。惟奖许过当,非所敢承。理宜奉笺致谢,缘弟处向来书札稀少,朝端贵近诸公多不通问,未便于醇邸特致私爱,致启他嫌。素不工诗,亦未能遽成和章。稍暇当勉成一首奉呈,以答盛意,聊申谢悃。晤时尚望先为代达鄙意,至荷,至荷。”醇亲王的用意是很明显的。他是恭亲王之弟,同治帝之叔,那拉氏的妹夫。长期以来,他与那拉氏紧密勾结,欲与奕訢一争高下,至于不惜主动拉拢湘淮军帅,以加强自己的地位。不过,曾国藩不与奕譞交往,不仅避交接权贵之嫌,更为避内外交通之嫌。历代王朝皆严禁亲王与外藩之间私下交通,以杜绝王位之争。故前者可能关乎个人名声,而后者则可能招致灭族之祸。事实上即使没有那么严重,亦远非大臣所宜。曾国藩对此惕然警惧,远嫌避祸,亦属恪守臣道之举。然而,这样一来却深深地得罪了醇亲王,或则衔恨于心,或则疑为恭党,遂乘天津教案之机对之攻击不遗余力,必欲去之而后快。不料,曾国藩固不知趣,李鸿章亦未满所望,复转而拉拢左宗棠。据说,左宗棠入值军机处,主要出于奕譞的推动,意在取代恭亲王。只是左宗棠更不知趣,最后只好作罢。或者,如此等等,皆出于那拉氏的授意,亦未可知。

历史事实表明,天津教案后再返江南,标志着曾国藩同清政府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阶段。湘军攻陷天京后,清政府深怕他真的要做皇帝,既忌其手握大权又忌其功高震主。待其停解外省厘金、大量裁撤金陵湘军后,手中失去挥戈北上的实力,也就不再对清廷构成威胁。然其威望尚存,仍有功高震主之嫌。其后剿捻无功,中途下台,已是威名大损,今不如昔。迨至三莅江督之任已是威信扫地,则完全失去对清廷的威胁,即使重握攻克天京前的兵饷实力,也不可能取清自为了。与此同时,清政府在曾国藩心目中的分量亦是越来越轻,中兴幻想一步步破灭,悲观情绪愈来愈重,从而构成其心情不畅的另一原因。

曾国藩系道光朝旧臣,因穆彰阿的荐赏而平步青云,十余年间跻身卿贰,成为清代罕见之事。然自从军以来屡遭疑忌,长期不得其位,心情甚感压抑,恨不得找个地方“痛哭而一倾吐也”。自咸丰十年出任江督,尤其那拉氏、奕訢政变上台之后,曾国藩一度兴高采烈,以为中兴有望,对国家前途充满信心。然其心腹幕僚赵烈文不同意这种看法,遂引发二人间的多次辩论。同治六年夏,一次闲谈中曾对赵说:“都中来信云,都门气象甚恶。明火执仗之案时出,而市肆乞丐成群,甚至妇女亦裸身无裤。民穷财尽,恐有异变,奈何?”赵说:“天下治安一统久矣,势必驯至分剖。然主威素重,风气未开,若非抽心一烂,则土崩瓦解之局不成。以烈度之,异日之祸必先根本颠仆,而后方州无主,人自为政,殆不出五十年矣。”曾“蹙额良久”说:“然则当南迁乎?”赵说:“恐遂陆沉,未必能效晋、宋也。”曾说:“本朝君德正,或不至此。”赵说:“君德正矣!而国势之隆,食报已不为不厚。国初创业太易,诛戮太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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