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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复任职北洋水师学堂期间若干史实再考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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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3-9 16:39:38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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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严复与曾纪泽的关系,马先生认为有的论者所说的曾纪泽对严复印象不佳致使严复不得志的说法“似有断章取义之嫌”,但马先生所说的“曾纪泽其实充分肯定严复的才质与识见”的提法也似有片面之嫌。1879年2月2日在郭嵩焘离开伦敦之后的第二天严复就去拜访了曾纪泽,“出洋学生侯官严宗光号友(又)陵者来,谈极久。”(注:曾纪泽:《出使英法俄国日记》,岳麓书社1985年版,第159页。)由此看来,第一次长谈双方似乎并没有什么不愉快、并不像马先生所说的后来曾纪泽以长函回复严复时还对他“素不相识”。但总的来看,双方交往并不愉快,互不欣赏,完全没有像郭嵩焘与严复之间那样融洽、默契。曾纪泽出于封建官员的傲慢与固执,未能做到像郭嵩焘那样礼贤下士,与青年学子折节订交,礼尚往来。至于曾纪泽所谓严复的“狂傲”、“自负”,则是对于朝气蓬勃、以民族振兴为己任的严复的一种浅薄的误解与错觉。曾纪泽说严复的“狂态”是由郭嵩焘褒奖太过造成的,显然这是他从封建礼教和等级观念的角度来认识严复的,认为“小人物”议论“大人物”是锋芒毕露。但马先生在文中却认为严复“这种锋芒毕露的‘狂傲矜张之气’,自难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同时“也影响了他看社会、看旁人的视线与观感”。人际关系好与坏是相对的,一个人与周围的人关系不可能都好,也不可能都不好,严复与郭嵩焘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严复生性刚直耿介,鄙夷阿谀奉承,不屑采取私下拉帮结伙,有违个人操守的方式以图进取,因此他不可能为了攀龙附凤、出人头地而曲意逢迎,溜须拍马,严复本人所说的“耻于干禄”这种自白正反映了一个刚正不阿的爱国士大夫的自尊与自豪。实际上,早年严复这种锋芒毕露的“狂傲矜张之气”是年轻时在英国那种宽松、民主自由环境下所养成的特有的自负,这种奔放*实际上表达了他对封建顽固分子的痛恨和藐视。严复到北洋水师学堂任教后 << 上一页 [11] [12]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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