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这场瘟疫就算过去了。
关于这场瘟疫的性质,史料大都只是笼统地以“疫”、“大疫”、“疫疠”等称之,让人很难明了究竟为今日何种疾病。关于其症状,只有个别医书中对此有所记载,比如:因思先生于乾隆丙子岁,吴中疫行,大吏延主医局;蒇事后,承辑禹载周君《温热署疫》方书,刊行已久。疫行春夏之交,感受二者为多。是论实与温热方书相为表里,不可偏废者也。
乾隆乙亥冬,吴中大荒,途多饿莩,尸气绵亘。至丙子君相司令之际,遂起大疫。
若丙子年之疫,初起无不微有自汗,汗出不解,继无不发斑,斑透不解,又无不下之,下之亦不即解,最后而得战汗、狂汗、自汗,乃稍解。然余邪达表,尚发白痧如瘩,一病而全备诸症何哉?予细推之,是年之疫乃毒气深重之大疫,不可以常法据也。始无不自汗者,以手少阳三焦,是动则自汗出,气所生病也。
另外,袁枚的《子不语》借瘟鬼之口录下了苏州赵太守治疗该次瘟疫的药方:“雷丸四两,飞金三十张,朱砂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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