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会”,领导拒约。尽管他所说的国会并不是西方的议会,而只是议政的场所,但已足以反映出时人权利意识的觉醒。他在信中言道:“大开国会,以总其成。设总会于上海,分支会于各埠,仿西人选举之法,公举名望素孚、身家殷实、上可联络政府、下可联络士商者为会长,各支会亦如之,以后国有大政与民休戚者,均开大会以议决,上呈政府,以备采择。苟有大违舆论之举,该会亦须切实力争,以匡不逮。如此则无议院之名,而有议院之实。将见百废俱举,国势焕振。”(注:《山钟集》,557—558页。)
从这一点而言,抵制美货运动不仅是一场外争国权的民族主义运动,而且在中国民权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时人即认为抵货运动是“吾国民权实行之先声”和妇女“参与*”之始(注:初我:《妇女社会之对付华工禁约》,《女子世界》14期(2年2期),转引自张枬、王忍之编《辛亥革命前十年时论选集》2卷上册,三联书店,1962年,31页。),并“可为异日自治自立之基础”(注:《对于抵制美约之演说》,《时报》光绪三十一年六月六日,转引自《近代史资料》1956年1期,21页。)。留欧学生还提出“宜借”抵制团体“力图变法自新之计”(注:中国科学院广东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所、广东省中山图书馆编印《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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