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被难记》,《太平天国》四,第750页。)这实际上是一种取消商品交换和私有制的*政策,是违反客观经济规律的。它既得不到群众的拥护而难以实行,也不利于解决天京的粮食、物资供应问题。因此,经过几年实践之后,不得不进行调整和更改,陆续恢复公营商业,设立买卖街,逐渐允许私营商业存在;放弃“不要钱漕”的政策,改取“照归交粮纳税”的政策,但它在*上所造成的不利影响,一时难以消除。
在文化政策上,太平天国的领袖们出于信奉和宣扬“上帝教”的狭隘心理,所到之处,辱孔孟、毁庙宇、烧古籍、砸文物,对他们视之为异端邪说的东西,采取了极为粗暴的“消灭”方式。历史一再证明,对思想、文化、宗教这类意识形态的东西,用简单粗暴的形而上学的方式方法是消灭不掉的,有时甚至适得其反,增强了反作用,收到了反效果。太平天国文化政策所遭致的结果就是这样。由于采取了此类粗暴的文化政策,违反国民心理,尤其在太平天国与知识分子之间,开掘了一条深深的鸿沟,筑起了一道高高的墙。使在孔孟儒家学说薰陶下成长的地主阶级知识分子把太平军视为“假夷鬼”。这就是在太平天国革命的全过程中未能网罗到几个具有远见卓识、胸怀韬略的知识分子的根本原因。所以,李秀成说,清军中“多用读书人”,而太平军中“无读书人”(《忠主答辞手卷》,见罗尔纲《李秀成自述原稿注》,第364页。)。这就使太平天国领袖们缺乏*知识和军事韬略的状况,始终未能得以改变和弥补。
在社会政策方面,也采取了一些过激政策和措施。在金田起义之初,由于不少人家合家参军,为了适应严酷的战争环境,在起义队伍中实行“男有男行,女有女行”的政策,和“圣库制度”,原是必要的。可是,到了金陵之后,将这一套制度机械地推向社会,这既无此必要,也违背社会发展规律和群众的意愿,徒然增加了太平天国的负担,引起人民群众的不满,直至1854年人们仍怨声载道,以为是“荡我家资,离我骨肉,财物为之一空,妻孥忽然尽散,嗟怨之声,至今未息”。(《东王杨秀清劝告天京人民诰谕》,《太平天国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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