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鄂籍同盟会员温楚珩就认为“詹虽未居社长之名,但多年惨淡经营,实具有领导地应。”(温楚珩:《辛亥革命实践记》,《辛亥首义回忆录》第1辑。)也有人说胡瑛最重要。不少回忆文章都强调,原日知会骨干胡瑛对文学社的指导作用,共进会员陈孝芬还把文学社称作“胡瑛、蒋翊武领导的文学社”(陈孝芬:《辛亥武昌首义回忆》,《辛亥首义回忆录》第1辑。)。
若揆诸事实,这些说法都还不够确切。詹大悲的领导作用主要集中在他对文学社机关报《大江报》的建设上,还不曾体现在他对文学社的全盘领导上。况且,詹于武昌起义爆发前两个月就被捕下狱,也来不及在筹划起义的关键时刻出谋划策。至于胡瑛,他固然是蒋翊武等人藉探狱之机请示方略的革命同乡,但胡瑛毕竟身陷囹圄,不曾参与实际领导工作。尤自刘复基离开营伍去小朝街85号专职办公后,蒋等与胡的联系就逐渐减少了。君不见,及至武昌起义前夕,胡瑛对湖北革命运动的发展形势还所知寥寥,从而导致托函劝阻宋教仁人鄂主事的严重失误。
在文学社的领导核心里,统筹全局的无疑是社长蒋翊武和评议部长刘复基。而在蒋、刘二人中,倘若我们不是被各自的领导职务阻住视线,而是凭各自的实际事功作出结论,那么刘复基比蒋翊武更显得举足轻重.每当文学社的关键时刻,往往是刘复基走在社员前面,带领大家度过一个又一个难关。诚如该社骨干章裕昆事后回忆的,文学社的“实际工作多是刘尧澂负责”(章裕昆的座谈发言,《辛亥首义回忆录》第1辑。)。至于社长蒋翊武是如何具体领导文学社的,许多记载或泛泛而谈,或付之阙如。
按理说来,蒋翊武作为文学社的一社之长,他应当是社员代表会议的主要召集人和主要发言人。而实际情况往往并非如此。目前有据可查的社员代表会议共有4次。担任会议主席者除有1次情况不明外,在其余8次中,刘复基有2次,蒋翊武仅1次。充当主要发言人者,刘有8次,蒋仅1次(详见章格昆:《文学社武昌首义纪实》、张难先:《湖北革命知之录》、张国淦:《辛亥革命史料》。)。
我们不妨再看看文学社对付几个意外事件时的情况。迄至1911年9月文学社与共进会正式合并为止,前者遇到3次比较大的挫折。
第一次是黄花岗起义失败不久,原拟响应广州的湖北革命党人面临白色恐怖,湖北当局戒备甚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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