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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时期文化四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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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3-9 17:44:29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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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具体说明。 “东亚风潮勤鼓吹,青年有责振神州”[8](P106)——这时,许多诗人已不再热衷表现小圈子里的低吟浅唱,而是要触摸激越跳动的时代脉搏;他们不再满足于抒发阴晴圆缺、离愁别绪的个人伤感,而是要道出国家、民族的血泪故事。从秋瑾的“拼将十万头颅血,须把乾坤力挽回”,到罗仲霍的“忍见铜驼卧荆棘,神州遍地劫灰飞”,从高旭的《爱祖国歌》,到马君武的《从军行》,那成千上万首荡气回肠的诗篇,无不表达了作者共同对民族危机日益加深的忧虑,对河山破碎的悲愤,和救国救民的豪情壮志。 “道故事以写今忧,借旁人而呼肤痛”[4](佩忍(陈去病):《论戏剧之有益》,P962)——昔日被统治者视为“不登大雅之堂”的戏剧,这时也成为革命者唤起民众、救国救民的利器。据不完全统计,从1903年到1912年,在革命报刊上发表的杂剧、传奇、京剧和其他地方戏等各类戏曲剧本,不下六七十种。其中,既有本国历史题材,也有外国历史题材,还有反映现实生活的,它们大都以反对帝国主义侵略和清政府专制统治、鼓吹自由平等为主旨,饱含着炽热的情感,慷慨激昂,动人心弦。 直抒胸臆的诗歌、戏剧如此,就是那些传统学问的研究者也不再是不问世事、心如枯井。“学亡则亡国,国亡则亡族”,“同人痛国之不立,而学之日亡也,于是瞻天与火,类族辨物,创为《国粹学报》一编”[6](黄节:《〈国粹学报〉叙》,P43,45)——黄节道出的正是国粹派兴学以救国的初衷。至于史学这门古老的学科,也正是在这时以对旧史学的猛烈批判揭开了中国史学发展的新篇章。 西方社会科学学说传播的进展,在20世纪初尤为显著。其中,对中国思想界影响最大的,当属进化论和天赋人权学说。这是当时学界的新风,进步学人的心之所好。 反对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是为了实现国家的独立、民主和富强,这本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即使是对现实*愤怒、哀伤、绝望到极点的时候,国人也没有丧失对国家、民族美好未来的憧憬和希望。看看这一时期创办的刊物和发表的文章,《二十世纪之支那》、《醒狮》、《新世纪》、《新广东》、《新湖南》、《新民丛报》、《中国新报》、《中国新女界杂志》、《新世界学报》、《二十世纪之中国》,等等,仅从标题观之,就可以强烈地感受到时人对于中华崛起于新世纪的企盼。“我中国不愤不发,斯亦已耳,如睡斯觉,如梦斯醒,于二十世纪而效法人十九世纪之所为,吾知风声所向,全球震惊,始而虎俄之专制为之倾复,继而自由平等之实幸转移欧美,世界和平之极点,将起点于东方,二十世纪之中国,为民权之枢纽矣。”[1](《二十世纪之中国》,P71)“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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