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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时期文化四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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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3-9 17:44:29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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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和革命派的情况强调两点: 第一,他们侧重挖掘传统文化的正面价值,有所谓“古学复兴”之说,但并非无批判地肯定。比如,他们也反对儒学独尊,提倡思想自由。不是把孔子及儒学作为圣人和圣经来崇拜,而是作为历史人物和文献典籍来研究分析,也就是说,要把儒学从独尊的统治的地位降为普通的学术流派。 第二,针对欧化主义者对本民族优秀传统重视不够的弱点,这两派有意识地用发扬国粹来“激动种性,增进爱国的热肠”,试图从传统中汲取推进社会进步的精神动力。同时对西学输入所造成(或有可能造成)的负面影响,提出批评与警示。在中、西学之间,他们确实偏重前者,但不能据此指责他们排斥了后者。1908年,一些南社成员“悯国粹之陵夷,古典之不振”,在日本东京组织复古社,其宗旨是“专研究古学,以与新说相融合”[8](《复古社广告》,P113)。实际上,此派中不少人都明白,要保存国粹,“欲救以学,则必揩拭双眸,盱衡*,甄采老、墨,吸纳佛、耶,驱策化、电、声、光,观摩培、笛、达、赫,然后提挚儒术,互相衡量,醇疵毕见,始萃一炉,鼓铸既烈,精光四溢。斯国粹署名,乃其实克副。若摭拾琐碎,钩稽异同,株守片隅,重研哲理,纵缘新法比附,究属变相汉学,趣注末节,无俾本体,横流日甚,亦终必亡。”[8](周祥骏:《答〈国粹学报〉胡仲明书》,P186)正因为有了这等心胸和见识,此派中的一些人物才能够“以新理新法治旧学”,在传统学术的转型过程中作出独特的贡献。所以,正如同不应以国粹派的批评来论断欧化主义者“醉心欧化”,我们也不必根据欧化主义者的批评断言国粹保存主义为复古、排外。 至于调和论者,就表面观之,似乎他们也确实有超越欧化与国粹,调和古今和新旧的意愿。但究其实,他们实际上大都还是有所偏重的。这尤其需要研究者细心地考察和甄别。比如杨度,一方面如上文所引,他主张欧化主义与国粹保存主义“同时并教,无所偏倚”,另一方面,作为清末修律中的法理派的代表人物,他又明确提出:“礼教并不能谓之天经地义,不过治民之一政策而已。审时变之所宜,应以何种政策治其民者,即以何礼教治其民,一切*、法律、教育,皆视之以为转移,无所谓一成而不可变者也。”[10](《论国家主义与家族主义之区别》,P530)其重点是要以“新”代“旧”。反之,修律中的礼教派代表人物劳乃宣虽然对“偏于旧者”和“偏于新者”都有所批评,并且颇具辩证地提出“有古而后有今,今者古之嬗也。有今而后有古,古者今之积也”。然而,究其实,劳乃宣是论“道则从古从旧,器则是从今从新”[13](P12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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