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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时期文化四题

时间:2007-3-9 17:44:29  来源:不详
协力之,愈繁赜而愈进化。……则学问但求专精足矣,不贵兼众人所长也。”[16](P614)这时,一些知识分子开始明显地、有意识地将求知的重点从中学转到了西学。据对孙宝瑄读书日记的粗略统计,从1901-1906年数年之间,他阅读的新书刊多达60余种。也许在对同一类问题的比较中,我们会更清楚地看到其间的发展与变化。如,同是讨论当代学术、品评前辈学人,南社成员周实的立论与前引康有为的说法就有所不同。周实指出:“夫当今时局,既为四千年来创有之时局,则此后学术亦当为四千年来创有之学术。”他认为在这个大时代中人们“应治之学术”,起码应包括*、教育、实科、文科四大方面的内容,并且非常具体地开列出*学、伦理学等20多门学科。并且强调:“以上仅举其概,已浩如渊海,终身为之而不能尽。况乎一科又复千枝万派,不可屡述耶。回视乾嘉时所谓文人学士者,真可云并蛙辽豕也已。”[8](周实:《与邵肃廷书》,P179-180)从字面上看,井底之蛙与村野学究无非都是形容人的学识浅陋,很难说有多大的不同。然而,在前面的引文中,二者的含义却是有着明显的差别:康有为以村野学究指乾嘉学人,只是嫌其知识结构有所不足,并没有否定该学派本身的价值;而周实的“井蛙”之说则不然,因为他根本就把乾嘉之学排斥在“应治学术”之外。又比如,关于对学生的教育,康有为的《长兴学记》、《桂学答问》所反映出的还是改良后的书院特色,蔡元培的《学堂教科论》所要构建的则已完全是近代的学科体系。当年,梁启超曾根据《长兴学记》及其亲身所受教育,把长兴学舍的教育内容归纳为义理、考据、经世、文字四大科目、17个子目。蔡元培则是按有形理学、无形理学、道学三大类,开列出40多个子目。而问题的关键还不在于学科数量的增加。这里,有两点尤其值得注意。其一,在《学堂教科论》的开篇,蔡元培就点明了其述作之旨:他是以曾沉溺旧学、终于迷途知返的过来人的身份,为来者指点迷津,以免他们重蹈覆辙,从而表现出强烈的弃旧从新的意愿。其二,那全部是“或采译语,或用日本人所定”的40余个科目,同时也就构成了作者心目中“今之学术”的基本框架和主要内容[17](P139,142)。这也就决定了读书人日常的读书方向和内容。“凡修普通学者,宜以平日课程为本,而读书以助之。苟课程所受,研究未完,而漫焉多读杂书,虽则有所得,亦泛滥而无归宿。且课程以外之事,亦有先后之序,此则修专门学者,尤当注意。”[18](《中学修身教科书》,P185)这已不再是大开书单,而是根据近代的学科建制,要求学子们有选择地阅读,康有为、蔡元培之间已有了明显的差异。如果我们再稍稍往前追溯一下,都是为修身而修学,在晚清岭南著名学者朱次琦那里,还只是“修身者,不读书不可也。读书之实五,曰:经学、史学、掌故之学、性理之学、辞章之学”[19](P171)。蔡氏的修学却完全是围绕着近代的学堂教育而展开。民国初年,康有为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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