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地的喀尔喀贝勒丹津多尔济所属绍海等75名逃人一事向俄方提出引渡要求。[10]康熙五十九年 (1720年),车臣汗部格勒克巴木丕尔公旗属下的巴尔虎人班丹宰桑率700部属逃亡俄国,[11]使这一事态达到顶点。
总之,《尼布楚条约》签订后,逃人和划界这两大问题仍然是中俄关系中的极大隐患,并且有愈演愈烈之态。
(二)两国外交活动的重点地域——从黑龙江到喀尔喀
1689年以前中俄两国外交的重点地域集中在黑龙江流域,《尼布楚条约》签订后,喀尔喀蒙古地区开始成为两国外交活动的主要舞台。
俄国对喀尔喀蒙古地区觊觎已久。事实上,它对蒙古地区的领土渗透实际上要早于对黑龙江流域的侵略。早在18世纪初,俄国便鼓动札萨克图汗部下属的和托辉特部首领硕垒乌巴什(俄国称“阿勒坦汗”)接受沙皇的“最高统治”,遭到拒绝。18世纪40年代起,沙俄军队不断武装侵入喀尔喀蒙古所属的贝加尔湖以东地区,对车臣汗等进行煽动并诱迫其臣服。[12]康熙五年(1666年),俄国哥萨克在楚库柏兴强行修建了色愣格斯克堡,并从这个方向不断向清朝腹地推进,“占领了色愣格斯克以南很大的一块土地后”,“剩下的只是同中国订立新的条约,以从法律上确定占有权了”。[13]
为遏制俄国对喀尔喀蒙古地区的蚕食,清朝在《尼布楚条约》签订前曾试图划定中俄中段边界。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康熙帝派遣多名被俘俄国人取道四路(即雅库茨克、经卡尔梅克地区取道托博尔斯克、阿尔巴津、经蒙古地方由呼图克图驻地附近取道色楞格斯克堡)前往莫斯科递送国书,国书用汉、蒙、俄三种文字书写。国书写明边界应以勒拿河和叶尼塞斯克为界。[14]
在中俄尼布楚谈判期间清朝代表索额图又向俄方提及喀尔喀地区划界一事,并提出过一个划界方案,即“由恩吉德河直至楚克河、色愣格河,彼岸属俄罗斯,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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