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末,有人在上海的全国总商会中讲演,表明工商界人士了解国家的处境、了解国家的需要,可以把他们的经验与知识贡献给国家,并表示只有工商银行界及教育界人士有余暇和经验而关怀国家,并能受到人民的尊重。[27](p225)另一方面,到1926~1927年,上海的金融界领袖逐渐与蒋介石领导下的中国国民党接近,他们支持蒋介石的国家统一运动,协助打倒军阀,因为军阀的战争对金融业的发展是有妨害的。[29](p95)
大体说来,工商阶层的人多集中在沿江沿海各省的城市,其人数在整个中国人口结构中所占的比率不高。据估计,在1920年代,中国工商阶层约有一千万或稍多一点[26](p57),约占全人口的2.5%。
五 都市化的趋势
19世纪的中国,大部人民住于乡村,村民大多从事农业,彼此之间相当熟识。城市与乡村不同,在*事务方面,城市有政府和警察,乡村主要靠士绅;城市的识字率较高,乡村较低;城市的社会秩序主要靠法律维持,乡村则重礼仪与道德;城市的社会流动较大,乡村流动较小;城市的社会关系是业缘的和组织的,乡村的社会关系是血缘的和地缘的;城市的经济生活是互相依赖的,乡村是自给自足的。[2](p4~5,10)从19世纪中期以后,由于工业、商业、运输业及其他企业的发展,城市成为移民和离村农民的集居地。以1935年的沈阳为例,在50万人口中,生在沈阳的只占39.2%,有17.4%自辽宁省各地移入,35.3%自山东和河北移入,3.6%自日本和朝鲜移入。[30](p374~376)
城市有四种特性,其一,集居的人口较多。各国所定城市的人口标准,通常依国家人口密度状况而定,如瑞典200人,丹麦250人,加拿大1 000人,法国2 000人,美国2 500人,比利时5 000人,埃及10 000人,苏俄12 000人,荷兰20 000人,日本30 000人。其二,人口密度较大。各国标准亦不同,西方学者一般以每方公里800人以上为准。其三,城市的人口较富异质。他们大多不业农(农民不超过25%),有各种不同的经济活动,来自不同的地理区域。其四,为周围地区的文化、经济及*中心。[31](p397,399,412,p15~17)
都市化起于服务业与工商业的兴起,一个聚落(包括村、镇、城),其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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