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苛求,我军亦借伊可探倭人动静。曰通番情。近敌之地,生番不能不两属,然非本心,宜谅之。曰审地利。虽极要之地,内地必有小径,倭破牡丹社,即土人导之翻山而下。偶有倭人到营,不妨以礼相待。勿遽声色相加,彼亦无从生衅。[24]
这里,我们更进一步了解到了沈葆桢对日斗争的战略思想。他虽立足于战,但也不轻视*斗争,特别强调要团结人心,广泛团结台湾人民和少数民族,视此为成败关键。
三“厚集兵力”的战略措施
在确定理喻、设防、开禁的对日斗争方针之后,沈葆桢在设防方面又采取了几项战略性的措施。
6月30日,潘wèi@④一行回安平,向沈葆桢禀告谈判的经过。接着沈向清政府奏称谈判失败,并说:“倭奴虽有悔心,然窥我军械之不精,营头之不厚,贪鸷之念,积久难消,退兵不甘,因求贴费,贴费不允,必求通商,此皆不可开之端,且有不可胜穷之弊,非益严儆备,继难望转圜。”[25]显然,以实力为后盾的对日斗争已提到日程上来,不能再有什么犹豫。沈葆桢还清醒地实事求是地分析了双方军事力量的对比。他一到台湾,就十分震惊地看到“台地无一可防”,“台地班兵,全不可用,团练可助胜,而不可救败。生番固愿助官,奈毫无伎俩。陆勇仅千人,为办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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