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作了较符实际的分析,指出日本侵台“大有骑虎之势”,欲罢不能;而台湾原住民不可能战胜日本“蓄意新练之兵,其破也在意中事,破则必踞其地,而我之战事起”[1]。总之,中日交战有很大可能性。他认为,如果日本“胁我以非理,立即奋勇拒敌,不以开衅罪之”[2],“此时,以挞伐之威,并不得谓衅开自我”[3],主张及早做好反侵略的准备。同时,他也看到,日本在国际关系中处于孤立的地位。日本侵台消息传出后,即受到列强的抵制。沈葆桢看到了这点:“中西人人发指,非虚言也”[4]。然而日本敢在国际上孤立的情况下举兵侵略台湾,是由于清政府的苟且偷安。他指出日本“非窥我苟安旦夕之意,亦不遽蹈@②抵隙而来”[5]。他针对这种局面,反复地强调“备战”的方针,并提出具体的切实可行的对日斗争的重要决策四点,即联外交、储利器、储人才、通消息。
(一) 联外交。沈葆桢认识到列强对日本侵台的态度是“虽疑其奸,亦无从遽发其复”,因此,沈计划“将递次详将日船遭风各案,摘要照会各国领事,其不候照复,即举兵入境,并与生番开仗各情形,亦分次照会,请其公评曲直”。沈葆桢认为这一措施至少可以达到两个策略性的目的:“如其怵于公论,敛兵而退,上也;否则展转时日,我将集备设防,其鬼蜮端仉,亦可随时探悉。”[6]
(二) 储利器。沈葆桢清醒地指出,“日本非西洋之比”,但也“不可谓非劲敌”,日本的陆军,“虽西人亦惮之”。日本的战船虽非中国各船之敌,但具有进攻性,这是当时日本海军的优势。他说:“该国尚有铁甲船二号,虽非完璧,而以摧寻常轮船,则绰绰有余。彼有而我无之,水师气为之夺”[7]。为此,他认为当务之急是购买两艘铁甲船,此外,还应购买水雷、后膛枪、火药等军需。沈明知清政府因循苟且已成痼疾,所以特别强调备战的迫切性。他奏称:“明知所费不赀,必有议其不量力者,然备则或不可用,不备则必启戎心。乘军务未萌之时,尚可为牖户绸缪之计,迟则无及矣”。
(三) 储人才。沈葆桢在向清政府报告兵力调度和布置的奏折里,提出“广储人材”的意见。他特别强调“此时消除萌蘖,须得折冲樽俎之才”,积极物色有外交学识的官吏。他向清政府提出了原台湾道黎兆棠和吏部主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