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冤案。[17]
但从他和冒辟疆的往来书信中,我们却可以猜测这次惩处,让王士祯感到极度的沮丧。事实上,早在前一年,他就因为一项「极没要紧事」,被部议罚俸一年,而发出「弟本无宦情,只得浮沈任之耳。」[18]壬寅年(康熙元年)他被降级处分后,更觉得人生了无生趣:「弟近况益恶,非笔札所能悉其万一。庚子山云:此树婆娑生意尽矣。老世翁桥梓爱我最深,何以教之。栈豆宁复可恋,甘作驽骀,岂不可笑。」[19]同一年冬天的另一封信,说「尔来诸事拂(?),无复人理。」[20]短短几个字,仍然透露出他极端不满的情绪。同样的怨怼,在第二年又作了一次宣泄:「迩来事事拂逆,告贷无门。殆如少陵所云:心死作寒灰,无复人理。」[21]
另一封写于壬寅年五月的书信显示,王士祯不但感到人生了无生趣,甚至和妻子及二哥王士祜(字子侧)一起开始长斋事佛:「弟与子侧及内人悉已长斋奉佛,鹤柴竹亭,萧然僧舍。」[22]虽然这封信并未说明吃长素的理由,但从时间来推断,很可能和仕途上的挫折有关。事实上,对王氏兄弟来说,在仕途遇到困顿时吃斋礼佛,似乎成了标准的应对模式。康熙三年,王士禄因为礼部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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