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结构、禀赋、能力等方面,系统地探讨了男女平等的问题,认为男女不应该有尊卑贵贱之别,女子与男子一样,同具国民资格,“各居国民之半部分。”[5] 他特别重视女子参政权问题,认为20世纪是女权革命时代,“二十世纪女权之问题,议政之问题也。议政者,肩有监督政府与组织政府之两大职任者也。”“使中国而为女子参政之国,理想国也。”他甚至说:“二十世纪新中国、新政府不握于女子之手,吾死不瞑,愿吾同胞亦死不瞑。…… 女子而参预*乎,是可决矣。吾祝吾女子之得为议员,吾尤愿异日中国海军、陆军、大藏、参谋、外务省皆有吾女子之足迹也。吾更愿异日中国女子积其道德、学问、名誉、资格,而得举大统领之职也。”[6] 时人称金天翮为“我中国女界之卢骚”,[7] 可见《女界钟》在近代中国女权主义思想启蒙史上不可低估的地位。
当时,著名的新女性代表人物也是屈指可数的。广州女医士张竹君是一个典型。“凡言清季之女志士,不能不推广东女医士张竹君为首屈一指。”[8] 作为近代中国较早走上社会的职业女性,张竹君在一定程度上摆脱了传统女性的依附性,而具有新时代女性的独立人格,因而能自觉地萌发与男子争权以求男女平等的思想意识。马君武曾为之作传,称张竹君演说,“发明男女所以当平等之理,以为女人不可徒待男子让权,须自争之。争权之术,不外求学。又不当为中国旧日诗词小技之学,而各勉力研究今日泰西所发明极新之学。”[9] 女革命家秋瑾是另一个典型。秋瑾是倡导女权革命的先驱,她认为:“女子当有学问,求自立,不当仰给男子”,“革命当自家庭始,所谓男女平权是也。”[10] 她曾作《勉女权歌》,宣称:“男女平权天赋就,岂甘居牛后?”[11] 为此,她竭力号召全国女同胞“脱奴隶之范围,作自由舞台之女杰、女英雄、女豪杰”,效法法国的罗兰夫人、俄国的苏菲亚女士、美国的批茶夫人等世界著名的女性革命者,以“无负此国民责任”。[12] 后来,秋瑾为她的革命理想献出了年轻的生命,成为中国历史上不世出的女界英杰。时论以为:“以国民之权利、民族之思想,牺牲其性命而为民流血者,求之吾中国四千年之女界,秋瑾殆为第一人焉。…… 以巾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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