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耶娃在书中还详细描述了父亲斯大林的工资情况:“父亲不知道,他的一顿晚饭值多少钱,还有他的各处别墅、‘毒品化验’等所值若干,因为他是从来不用掏钱的。他的生活全部由国家包干。每个月从苏共中央、国防部、部长会议以及其他由他当荣誉成员或象征性成员的机关源源不断寄来的工资口袋,他看也不看,就塞在抽屉里了。”
即便是在全国爆发大规模饥荒、饿死数百万人、出现人吃人悲剧的20世纪30年代初的特殊时期,苏联特权阶层的特供也仍然是存在的。俄罗斯解密档案文件证实了这一点,一份署名为苏共“中央委员会秘书处第六科科长杰缅季耶夫”的“关于联共(布)中央秘书处1932年经费开支的说明”记载着:“烟卷的消费每月为13000―14000支,按月分配给下列秘书处:斯大林同志秘书处、住宅和办公室5000―6000支;助手和顾问6人每人750支,共4500支;切秋林、帕尔申和杰缅季耶夫每人500支,共1500支……食堂方面的开支为66088卢布40戈比,给书记处、会议大厅按月定量供给夹肉面包。”
从1945年开始连续8年成为斯大林贴身警卫“九人小组”成员之一的弗拉基米尔[注: 弗拉基米尔在俄罗斯西部。面积2.9万平方公里。人口163.8万(1987),俄罗斯人为主。1944年8月设州,首府弗拉基米尔。]·瓦西里耶夫就回忆说:“斯大林喜欢在里察湖附近安排野餐,排场具有纯东方式的奢华:从别处运来精美而昂贵的餐具,还有味道美极了的珍稀葡萄酒,在篝火上烤全羊,烹煮刚刚钓上来的鳟鱼和鲑鱼。”这种场面见多了后,弗拉基米尔便觉得有关斯大林个人生活比较俭朴的议论和说法“都不过是杜撰的神话而已”。如此酣畅地欢宴三四天,却苦了那帮安保人员,用弗拉基米尔的话来说,“只有我们快活不起来”。
赫鲁晓夫也在其回忆录中抱怨道:斯大林“所浪费的时间比随便哪个国家领导人都厉害。我指的是他在那些没完没了的午餐、晚餐中在餐桌上一手举着酒杯吃吃喝喝所浪费掉的时间”。
上一页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