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而又坚强的神色,像流浪者那样顽强而务实。经验教会他们究竟该携带什么设备——一个热水瓶、一顶草帽、筷子、一把伞及一双备用的胶鞋。每个人的腰带上都挂着一条洗脸巾,像洗碟布,系在一起的是两三颗手榴弹,它们看上去像微型的意大利吉地安酒的酒瓶。”
这本书中最有趣的部分是他们到另一处前线的记述,那是南昌附近,随同去的还有《时代》杂志的记者和作家彼得·弗莱明。奥登以不修边幅著称,而伊舍伍德穿着湿透的长裤,一件“前面烧掉了一大块”的衬衫,一双“由于结了泥浆变得又小又硬”的鞋。他俩跟弗莱明,那个老伊顿旅行家,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他身穿卡其布的衬衫和短裤,高尔夫长筒袜穿得整整齐齐,结实的仿麂皮鞋,防水的腕表和莱卡照相机,他彷佛直接从一家伦敦的成衣铺的橱窗里走出来,为绅士夏季探险套装做广告。”尽管他们外表和意识形态有区别,但这三个人旅行时相处得很融洽,伊舍伍德对弗莱明的中文能力印象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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