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波澜由此散开。两个汉白玉矮墙与墓座围合,其一上刻老舍夫妇各自的签名和生卒日期,其二以胡絜青生前所绘工笔菊花为底,上刻老舍生前所言:“文艺界尽职的小卒,睡在这里。”
血衣残片入葬
舒乙、舒济、舒雨、舒立打开了父亲的骨灰盒,里面没有骨灰。1966年8月24日老舍投太平湖自尽后,火葬场将他的骨灰遗弃。当时北京市文联出具的证明函称:“我舒舍予自绝于人民,特此证明。”
“文革”结束后老舍获得平反,人们临时在八宝山革命公墓安排了一个灵堂,桌上放了两个骨灰盒,其中一个盒前有一张老舍的画像,盒里有老舍用过的两支笔和一副眼镜,还有一两朵小花。
这一情形与老舍之父相似。1900年,老舍之父——守护北京城的小卒,死于与八国联军之战,遗体未得保存,衣冠冢里只有他临死前脱下的一双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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