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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打工诗歌的现实特性、精神状态和未来走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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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9 16:13:37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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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滴汗水是浇铸产品的/每月几张薄薄的辛酸/是给思念的山村的…昨夜与梦想的一次短暂接触/半截手指就成了破碎的梦魇/满地殷红多像盛开的花朵/心中永远无法消除的痛/终于是你的”,诗人化笔为刃,把批判的锋芒伸进斑斓现实,让我们感受到诗人对于打工阶层命运的深切关注,触摸到诗人剧烈跳动的忧患心,体验到打工者手足连心、刺入骨髓、撼动心扉的疼痛;如李长空的《老牛》:“五十六岁的老牛,每天都干/十六个多小时的重活/搬钢筋、杠水泥、铲沙砾……/被老板喝斥,工友们排挤”,这是老人与重活、法定工作时间与成倍的实际工作时间这样一种社会反常,但尽管如此,“老牛”仍然“被老板喝斥”,仅此也还罢了,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老牛”竟然还遭到同他一样打工命运的“工友们排挤”,这难道不是兄弟相煎吗?这是一种悲哀;第二段诗歌把这种悲哀进一步深化了:“他干了半年,依然未学会/抽烟、喝酒和用同情心”,可见,“老牛”是个淳朴的没有心计的可爱老人,如果他圆滑些,学会“抽烟”、“喝酒”,并以此和工友们拉拉关系、套套近乎,如果他学会利用老板及工友们的“同情心”,可能不会发生“老板举起了拳头/工友们当面诅咒”这样的严重情况;第三段诗歌再次把这种悲哀深化了:“好几天了,未见老牛的/影子。向大家打听。‘吊他老母/这老家伙装死!’”,就是这样一个可爱的老人,在成年累月重活和生活的双重压力下,他终于不支了,倒下了,但老板认为“这老家伙装死!”,竟没有半点良心发现。而曾经相煎的其他工友们的命运又如何呢:“老板骂完/对刚立起身子的汗人们大喝:/‘站什么?干活!干活!’”,可见,他们在老板的眼中和“老牛”也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老板用来赚钱的工具,他们的最终命运,也不会比“老牛”好到哪里去,真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在这些超现实的真实的图象面前,法律在干什么?官僚机构们在干什么?面对这样几行平凡的分行血泪,谁能够告诉我们,难道老牛们的境遇是三四十年代的旧社会?不,他们是在和谐社会的一角正在上演的一幕幕平凡的生活情景剧。这些都说明,从血管里流出来的一定是血,从水管里流出来的一定是水。
◆特性之二:飘泊感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流浪、流浪,去远方……”(三毛《橄榄树》)。作为一群被放逐的夹缝人,打工者无家可归,“车票的前程叫做漂泊/车票的一生/背井离乡//谁与车票一起上路/谁像早年的病根/离幸福还有三十三斤草药//梦中的疼痛是汽笛一声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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