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在家中书房查阅资料(1996年3月4日摄)。新华社发
毫无迹象,这位“世纪老人”就离我们远去了。
还记得先生曾说,“我年届耄耋,慢性病颇有一些,但是,我认为,这完全符合规律,从不介意。现在身躯顽健,十里八里,抬腿就到。每天仍工作七八个小时,论文每天也能写上几千字。毫不含糊。别人以此为怪,我却颇有点沾沾自喜。”
也记得他说,“从1967年12月以后,我多活一天,就等于多赚了一天。死亡什么时候来临,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我随时准备着开路,而且无悔无恨。”
这,只当是先生的笑语。人们还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先生走了,我又到哪里去找这样博识,这样慈悲的老师呢?师恩如父,我无以回报。”师从季羡林先生、北京大学东方学研究院院长王邦维教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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