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用语种的吐火罗语,已经没有人能够传授了。钱文忠在复旦大学历史系开授的课也只是梵文。那么,吐火罗语除了进入沉睡以待后学之外,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本文在写作过程中参考了季羡林所著《学海泛槎》、《季羡林自述》、《留德十年》以及钱文忠所著《季门立雪》等书)
相关资料
吐火罗语对汉语的影响
汉语“蜜”来自吐火罗语A“myat”、吐火罗语B“mit”
汉语“沙门”来自吐火罗语B“samane”
汉语“沙弥”来自吐火罗语B“sanmir”
汉语“佛”最早来自吐火罗语B“pud”
汉语“狮子”来自吐火罗语A“sacake”
汉语“昆仑”来自吐火罗语A“klyom”,吐火罗语B“klyomo”
汉语“翕候”来自吐火罗语A“yapoy”,吐火罗语B“ype”
木师与画师的故事(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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