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的“普世价值”有三层意义:经验事实的归纳,普适应用的要求,与对未来的规范。
在人类历史发展中,我们可以看到每个时代突出的价值。普世价值作为一个理想价值,其实现的方式可以是多样的,多功能的。我们还需把理想价值的实现与理想价值的规范分别开来,理想价值即使未能实现,也有规范的意义。理想价值规范我们的现实,可以引导我们乃至主导我们的行为。所谓“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我们可称之为 ”规范上的普世价值“ (universally regulative values)。总言之,普世价值并非柏拉图式的抽象存在,也非空洞的名词,而是横跨人心的一个价值指向,具有相互重叠的共识性或不同意向的高度相似性,有如维根斯坦所说的家族相似。 从这个意义上说,许多人心目中的“普世价值”往往就已假设了一个非常不现实的形上学的框架或呈现了一个根本不做任何假设的模糊思考。(注)
因之,我们可以有多种实现所谓普世价值的管道,但都在显示了所谓普世价值的网络性与境遇性。只有在适当的网络与境遇之中普世价值才真正的出现与体现。
我们还要强调一点:价值的根源性在个别的人的具体体现, 而此体现的是具体的情感与需要,尤其有其历史性与文化性。普世价值是由实际众多的个人与族群与社团逐渐实现与发展出来的,有其一定的内在的历史性与文化性。由于西方文化与东方文化的不同以及历史发展的不同,所谓普世价值是具体的情志集合为一体发展出来的,到了一定的层次就成为自觉的理性的普遍要求,具有一定的目的性与理想性以及规范性。但仍不应脱离情志的现实及其发展的条件。
基于任何普世价值都有特殊性的一面,而不能脱离特殊性来谈, 我们必须说郑重特殊性方是发展普世价值的重要手段。而自觉为普世价值的文化与政治主导者必须反身自省,是否应该郑重他人的历史与文化行为。 尊重他人的特殊性,并非不可以以己之所具有与所成就向世人示范,引发他者的学习兴趣与尊敬,而非以之为获取自身利益的手段与实现个人或国家权力的方法,甚或强加于人,勒索于人。这里牵涉到一个普世价值如何落实与应用的裁断的问题:如上所说,普世价值是一个理想的价值,是人们应该去追求的,但不是所有的普世价值都可以在同一个情况下同时实现,因为这有一个起点的问题,有一个先后秩序的问题,有一个整体需要的缓急问题,有一个实践资源的发展问题,也有一个不同价值的冲突问题等等。
就以西方干涉中国主权的问题为例来说明: 欧美一些自认开明的人士支持藏独疆独反华活动,他们的意图是要分裂中国,破坏中国。 就实分析之,这样做不但对全体中国不利,对作为中国人一部份的藏族与维吾族也是非常不好。等于利用他们来达到这一批支持者的特殊目的,其不外要把藏族与维吾族变为西方的傀儡。 因为这些人士不理解该两地的真实状况,他们不理解中国少数民族与汉人或华族的历史与文化关联,以及两者和合发展的历史,他们只想利用当地的问题来反对中国的发展。如果他们真想用强力与诡计挑起民族间的对立与仇恨,他们只会导向中华民族为生存为正义的战争,当然最后对世界也是不利的。当然这不是说中国不看重人权与自由,其实中国的人本主义与人文精神更重视具体的人权与自由问题。任何地区的人权与自由,都必须放在历史的具体情况实际的体现出来,或者更进一步的实现。总言之,我们不能漠视历史以及结合历史发展的理想价值。
鉴于普世价值的重要,我们就普世价值的从内在到外在,再到内在的发展过程做出如下的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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