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学、中国社科院、中国人民大学等建立合作机制,集中名家讲学,出版了《神州文化集成》、《国学举要》等巨著。
新成立的七宝中学学子人文书院则从学生实际出发,以提高人文素养为主题,按年级、分阶段、各有侧重地进行国学经典的教育。除大师厅外,书院设置包括杰出校友厅、四库全书书屋、教师文化沙龙、种子文学社、摄影社等学生社团活动室等。
山东龙口的万松浦书院由作家张炜创办,一直坚持耕读相结合的方式,在此学习者均须定期下地干活,所吃蔬菜与粮食不少都来自书院的农田。
书院教育不是职业教育
除教育机构、作家、学者所办的书院,一些企业也涉足书院的创办,不过,其目的则在于让一些高级经营管理者补充国学经典的知识,从《孙子兵法》、《论语》、《道德经》等经典中汲取管理的智慧。如地处吴江太湖之滨的太湖大学堂,因南怀瑾坐镇而知名,而其出资人就是台湾一家企业集团,从2006年至今,南怀瑾一直定期在大学堂开讲,内容包括禅修与生命科学,中国银监会副主席郭立根也曾带队到大学堂听课。
而对于一些机构,挂书院之名行商业职业教育之名,甚至将书院办成MBA培训班,北京大学陈平原教授说:“书院不是学历、技能、职业教育,书院形式再多样化,但它也不是职业教育。”
在另一些学者看来,书院“复活”的背景还在于中国现代化的进程中,历经百年之后,当国人的文化与社会生活发生了深刻变化,人们有了更多的“文化自信”,而不再是曾经一味地“反传统”,“但是,当下兴起于各地的书院,又保留、沿袭了多少传统书院的办学形式、教授方法和管理制度呢,又有多少属于真正的书院精神呢?”
更多是对教育体系的补充
对于民间兴起的书院,清华大学国学院教授陈来认为它们跟古代传统的书院也有本质不同,“现在民间有很多书院,形式和功能各不相同,但它们与中国古代的民间书院有本质不同,比如古代民间书院都有一个大儒坐镇,这是现代民间书院所不能做到的。”
用一所书院一位大儒来要求现在兴起的民间书院,要求确实太高。北京大学教授陈平原对早报记者表示,“现代书院的兴起总是好事情,它们的形式多样灵活,并不一定也不太可能延续明清时期的那种书院体制、功能,它们更多承担着学术研究、文化传播、个人研修等方面的功能,它们是对现代教育体制的补充。近些年,民间陆陆续续都有书院在兴起,它们的兴起都是民间活动,而且形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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