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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咏红:近代中日学术交流中的批评交锋

时间:2010-6-8 11:28:49  来源:不详
 

  罗振玉也没有理会章信中勿“喜与九能驰骤”,当心“差之跬武,而行迷以卒世”的忠告。罗氏与藤田丰八、林泰辅、狩野直喜等纯粹学者的交流无疑是有益的,但他偏偏对内藤湖南评价最高。1933年,内藤以老迈之躯扶病再来东北,担任“日满文化协会”理事,将其在我国东北用不光彩手段获得的文献编为《满洲写真帖》,翌年病故。当时也在东北为伪满洲国效劳的罗振玉为《满洲写真帖》作序,称赞内藤“抱经世之略”,“交游遍天下,嗜学问逾饥渴,爱友朋如性命”,称内藤之死为“东方学术之不幸”(《满洲写真帖序》)。这又恰恰使得章氏所批评他的“曾俇俇若有忘也”一语成谶。

 

  三、桑原骘藏对中国史学的批评

 

 

 

桑原骘藏

 

  1922年1月,梁启超出版《中国历史研究法》。据魏建功说,该书和梁氏以往的著作一样,“为一般青年所欢迎”。半年后,桑原骘藏即在日本《支那学》第2卷第12号上发表了长篇书评。书评首先表示,梁书中所说的中国史学“未曾经过科学的研究之一阶段”,和桑原自己“平素的持论……完全一致”,但他以为梁氏的“科学批判”“还不甚充分”,于是由自己出面对中国的史学和史家作了详细的评判。桑原认为,中国史家“大都过于致力道德文章”,由重视道德褒贬导致造成“主观的历史”,故“中国人所编的历史难以凭信”;重视文章(指文采、文才)而轻忽史料,故司马迁象文学家而“博不足”,而《史记》以下的历代正史,“不过是一种‘入了型’的史料”,能“作本文批判的书,则非常之少”;著名史论家如刘知几、郑樵、章学诚等,“固然不无多少可以参考的价值,但从大体上看去,拘束的议论多”。总之,“要促中国史学的发达,就得脱离从前的因袭”。桑原略微抬举梁氏,称其“有相当的语学素养,并屡次游历欧美各国,略通其学术、政治。所以似章太炎辈那样,炫着半生半熟的新知识,致招识者之讥的悬念也不多”。这顺带的一句贬斥,表明桑原并未忘记十几年前章氏批评日本汉学的旧事。

 

  桑原用了一半的篇幅批评梁书。他说梁氏“一面心慕欧美的新史学,一面又被以前的中国史论家所拘束,踌躇于二途之间,欠一定的主见”;“抑‘断史’而扬‘通史’”,不知“历史的良否在其‘内质’,而无关乎‘外形’”。然后桑原以研究唐末以来东西交通史的权威姿态,对梁书中引用阿拉伯人Abouzeyd(阿布·赛义德·哈桑)的《中国印度见闻录》和德国汉学家夏德(FriedrichHirth)于1920年出版的《中国古代史》时的若干不精审之处严加指责,称其“误谬满幅”。比如说梁书以赛义德为9世纪人,桑原则认为是10世纪人;梁书引夏德书中关于中外海船何者先使用罗盘的言论,桑原指出实际上是夏德在引用北宋末年朱彧的《萍州可谈》且误解原意,而梁氏不察。桑原认为,梁氏所引赛义德和夏德两书的不少内容,最先出处在《新唐书·田神功传》、《萍州可谈》、洪钧的《元史译文补证》中都可找到,而且相关问题在日本汉学界“老早就成为极精细极正确的研究”。桑原认为,由于梁氏读中国史书不够,对日本汉学更不曾“稍微留意”,所以才“错误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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