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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乾嘉学风对近代史家的影响

时间:2009-7-24 13:46:01  来源:不详

注重史料的广泛搜集和严择慎取,是乾嘉学风的显著特点。受其影响,一代宗师梁启超、王国维、陈垣、陈寅恪等凡立一说,必凭证据;凡引资料,极为审慎。故而在史料学和史学理论方面,颇多建树。一些充满真知灼见的全新理论模式被构建出来:如梁启超的近代史学新构想,王国维的“二重证据”,陈垣的“史源学”,陈寅恪的“诗史互证”以及顾颉刚的“层累地造成的古史说”等。这些史家的治史理论和实践,于今仍具有不可低估的借鉴和启迪意义。


一、广集史料,据实立说


梁启超虽是近代今文经学的健将,为文崇尚微言大义,追求经世致用,但其后期在治史门径上却服膺文风谨严、言必征实的乾嘉先贤。他以自己的治史实践说,史学研究必须建立在丰富而翔实的史料基础之上。对于古史中失载或缺略的史实,他总是“博搜旁征,随处留心,无孔不入,每有所遇,断不放过”[1]。为了研究春秋以前的部落分布情况,他不惮繁冗,爬梳剔抉,先从《左传》、《国语》中整理出业已灭亡的六十多个国名,然后又从《逸周书》中辑录出三十多个,从金文款识中搜集到九十多个,从其它散见的各种书籍中发掘出三四十个。最后,比照删除所获史料的相互重复部分,在余下的可以考见的三百多个国名的基础上,róng@①铸出这样一个确定不疑的结论:“春秋前,半部落式之国家甚多。”[2]就是为了这样一个简短结论,梁启超不惜时间与精力,史海耕耘,孜孜以求。这种方法和精神,显系承自乾嘉学派。王引之的《经传释词》和赵翼的《二十二史札记》等,是最能体现这种学风的精品佳作。

王国维强调历史研究当“以事实决事实”。在《再与林(浩卿)博士论洛诰书》中一再强调:“吾侪当以事实决事实,而不当以后世之理论决事实,此又今日为学者之所当然也。”[3]这一学术思想的形成,虽然受到了近代西方科学实证理论的激发,但其渊源仍应是乾嘉学派注重证据,据实立论的“实事求是”学风。王氏此论并非执意抵拒理论对于史学研究的指导作用,而是要努力矫治近代以来滋生蔓延的游谈无根、无端妄断的恶劣治史习气。因此,他刻意追求对史料的广泛占有,以求研究结论的客观性和全面性。以他对西北地理与蒙史的研究为例,从抄写校对杜环的《纪行记》、高居海的《使于阗记》起,直到《南人所传蒙古史料考》止,在史料整理方面,费时就达两年有余,其间除了写有《古行记校注》四种、《蒙古史料校注》四种和《蒙古札记》七则外,还编有《元朝秘史索引》。所有这些,都被他视为元史研究前的必要准备工作。王国维的过人之处还在于,因其深受扬州学派(乾嘉学派的一支)的影响,敏锐地意识到了晚近新见实物资料的特有价值。据粗略估计,从辛亥革命时起,他先后研究过的实物史料不下20种:从甲骨卜辞、钟鼎款识、虎符兵革、封泥玺印、砖汉瓦、石经木简、玉贝古钱、历代权衡、碑刻铭志、人物塑像,直至人手迹、宋元古书,甚而古墩木刻等,大凡当时所能见到的实物资料,他几乎都曾涉猎并潜心研究过,而所有这些筚路蓝缕性的工作,都为他的古史研究奠定了雄厚的物质基础。正因为如此,才使他在为文立论时征引宏富,弃取自如,持论得当,比如他考证殷先公王恒其人其事,除了例举出卜辞中的三个显在证据外,又罗列出其它鲜为人知的佐证14个[4]。由此得出的研究结论,凿凿有据,确定不移,使人产生“高山仰止”之感。这种广泛搜集和占有史料的学风,是对乾嘉先贤在继承基础之上的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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