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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儒士文士与党争(一)

时间:2009-7-24 13:46:23  来源:不详
》四卷、《卮言集》五卷、《刍言》五十篇;计凡二十二家。其中,王安石一家保存完整,王安礼、舒亶、陆佃、沈括、彭汝砺、曾肇六家颇多散佚,其余十五家大多失传,零星篇章则被收入《全宋诗》、《全宋词》、《全宋文》之中。由此可见,“新党”既是王安石变法的产物,是个政治集团,又是王安石变法导致儒者文士分野而形成发展起来的一个文人群体,具有明显的文学性。如果说其政治主张和学说观念在当世即已遭反对派的激烈批评,那末,宋室南渡后,其文学创作活动亦遭持不同政见者的否定。除王安石被列入唐宋八大家,其文学创作实践及其成就尚被古往今来的学者文士称道之外,余则皆遭摈斥,如胡应麟《诗薮·杂编》卷五谓:“李定、舒亶,世知其为凶狡亡赖,而不知其皆留意文学。”“新党”文学业绩沉没不彰给人造成一种错觉,似乎他们都只是政治人物,且多系“凶狡亡赖”之的奸佞之徒,其学说思想固然不足论道,且于文学亦毫不擅长。产生这种错觉的原因,除“新党”人物文集大多散佚外,更在于南渡后对“新党”的全盘否定,以至因人废言,而因人废言的根源则在于儒者文士政治分野下的文学批评党争化。朱弁《风月堂诗话》卷下云:
    太学生虽以治经答义为能,其间甚有可与言诗者。一月,同舍生诵介甫《明妃曲》,至“汉恩胡自深,人生乐在相知心。君不见咫尺长门闭阿娇,人生失意无南北”。咏其语,称工。有木抱一者,艴然不悦,曰:“诗可以兴,可以怨。虽以讽刺为主,然不失其正者,乃可贵也。若如此诗用意,则李陵偷生异域不为犯名教,汉武诛其家为滥刑矣。当介甫赋诗时,温国文正公见而恶之,为别赋二篇,其词严、其义正,盖矫其失也。诸君曷不取而读之乎?”众虽心服其论,而莫收有知之者。
郭绍虞先生《宋诗话考》对之评曰:“此则就民族气节言,木抱一说不为无理,但非封建卫道者所得藉口。大抵在道学既盛之后,自宜有本风教以论诗者,彼木抱一者,不过不事著作耳。”按,朱弁于建炎二年(1128年)使金通问时被拘,据郭氏上书说其《风月堂诗话》“乃在金时作,而知所论则犹是在宋时谈论所得也”,但此时二程道学尚未盛行。王安石《明妃曲》二首作于嘉祐中,当时司马光及欧阳修、刘敞等均叹服其工,竞作和篇,而非因“恶之”乃为“别赋二篇”;木抑一所论显然是党争扭曲文学批评的具体表现。
又据《道山清话》,吕惠卿曾与神宗论司马光《明妃曲》“宫门铜环双兽面,回首何时复来回?自嗟不若住巫山,布袖蒿簪嫁乡县”诸句,神宗以为“甚佳”,“读之使人怆然”,吕惠卿却说“不无深意”,而当神宗问“有甚深意”时,因史缺有简,就不知吕惠卿是如何回答的了。但联系司马光力谏神宗中止变法而未成,遂闲居洛阳的事实,当可揣度出吕氏所谓“深意”之义。这大约是新、旧党中较早地以党派之见批评文学。随着党争的渐趋尖锐,此风日盛,甚至形诸诗话。上举朱弁使金,被扣不屈,体现了民族气节。其在金时所作《风月堂诗话》以实录的手法记载木抱一褒司马光而抑王安石的话,固然寄寓了他自己的民族意识,但在政治态度上也折射出“党元祐而抑熙丰”的党争色彩。这在南渡以后其他“党元祐而抑熙丰”的文学批评中表现得更为透彻,如李壁注王安石《明妃曲》云:
    范冲对高宗尝云:“臣尝于言语文字之是,得安石之心,然不敢与人言。且如诗人多作《明妃曲》,以失身胡虏,为无穷之恨,读之者至于悲怆感伤。安石为《明妃曲》则曰:‘汉恩自浅胡自深,人生乐在相知心。’然则刘豫不是罪过,汉恩浅而虏恩深也。今之背君父之恩,反拜而为盗贼者,皆合于安石之意。此所谓坏天下人心之术。孟子曰:‘无父无君主,是禽兽也。’以胡虏有恩而遂忘君父,非禽兽而何?”公语意固非,然诗人务一时为新奇,求出前人所未道,而不知其言之失也。然范公傅致亦深矣。(58)
范冲是元祐党人范祖禹之子,在高宗面前赞扬元祐史官“尽书王安石过失,以明非神宗之意”;他于绍兴四年(1134年)五月参与《神宗实录》的再次删修时,又力主“惟是直书安石之罪,则神宗成功圣德,焕然明白”(59)。南渡以后的这种被党争扭曲的文学与史学批评,同高宗“朕最爱元祐”(60)的政治倾向密切相关。上有所好,则下必有甚焉,势之所然。既然高宗亲自为东坡文集制词,称其“不可夺者峣然之节,莫之致者自然之名。经纶不究于生前,议论常公于身后。人传元祐之学,家有眉山之书”(61),那末,元祐之学术和文学于此时成为显不,苏轼诗文更风行海内,也就不足为怪了(当然,元祐学术与文学——包括苏氏之诗文——自有不泯之价值,此另当别论)。另,罗大经《鹤林玉露·甲编》卷二“二苏”条说:
孝宗最重大苏之文,御制序赞,特赠大师,学者翕然诵读。所诵‘人传元祐之学、家有眉山之书’,盖纪实也。
在这种风气下,一方面王安石被视为“靖康之乱”的罪魁祸首,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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