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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的崇拜已经不能满足其现实需要的情况下,利用宗教手段,以萨满教方式引进了佛教白衣观音像,既建立了自己在契丹社会中的控制能力,又提高了佛教在契丹社会中地位和作用,从而在佛教的发展史上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其本人则成为在辽朝佛教发展历史上承上启下的关键人物。他上承契丹民众宗教信仰之传统,下启圣宗以后契丹社会上下佞佛之门扉,对佛教的发展以至泛滥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或者从某种意义上说,辽朝佛教的泛滥,辽太宗是始作俑者。 [1]刘浦江《辽金史论》,辽宁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305页。 [2]田兆元《神话与中国社会》,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421页。 [3]李澄《耶律德光所尊奉的家神——白衣观音》,《首都博物馆十五周年论文选》,地质出版社,1996年,第143~145页。 [4]《辽史》卷1《太祖纪上》。 [5]《辽史》卷72《耶律倍传》。 [6]《辽史》卷1《太祖纪上》。 [7]《辽史》卷3《太宗纪上》。 [8]《辽史》卷37《地理志一》。 [9]《新五代史》卷72《四夷附录一》。 [10]《辽史》卷49《礼志一》。 [11]《辽史》卷72《耶律倍传》。 [12]《辽史》卷75《耶律羽之传》。 [13]《契丹国志》卷1《太祖大圣皇帝》。 [14]《辽史》卷3《太宗纪上》 [15]《契丹国志》卷2《太宗嗣圣皇帝上》。 [16]《辽史》卷37《地理志一》。 [17]郭淑云《原始活态文化——萨满教透视》,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72页。 [18]葛雾莲著,杨富学译《榆林窟回鹘画像及回鹘萧氏对辽朝佛教艺术的影响》,见杨富学《中国北方民族历史文化论稿》,甘肃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312页。 [19]葛雾莲《独乐寺雕像和建筑空间的神圣意义》,见《辽金史论集》第6期,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第84页。 [20]《辽史》卷37《地理志一》。 [21]《辽史》卷51《礼志三》。 [22]朱子方、包恩梨《辽朝的石雕艺术》,《辽海文物学刊》1992年第2期,第95页。 [23]杨富学《回鹘文献与回鹘文化》,民族出版社,2003年,第448页。 [24]黄震云《论辽代宗教文化》,《辽代文史新探》,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年,第250页。 [25]《契丹国志》卷25《张舜民使北记》。 [26]《契丹国志》卷7《圣宗天辅皇帝》。 [27]《辽史》卷13《圣宗纪四》。 [28]田兆元《神话与中国社会》,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421页上一页 [1] [2] [3] [4] [5] [6]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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