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失天子。2/76
與桀同占。北宮。2/77
上錄這些占文與圖像,集中出現了任氏、北宮、趙[氏]、底本的圖文。“□□□□,與崩同占。其一占曰,得地。”是底本已存有同圖異占,又與上文任氏同占異圖,而上文中任、趙二氏又同圖異占,其情況較為複雜。這部分最能看出編纂者在處理各本異同時,採取了不同的圖、占都一併保存的辦法。
D、底本與北宮異圖:
6/31-35
天筲出,天下搖,小人負子逃。天筲,北宮曰:小人啼號。它同。
6/46-69
蒲彗,天下疾。
蒲彗星,邦疢,多死者。北宮。
是謂稈彗,兵起,有年。
同占,稈彗。北宮。
是是帚彗,有內兵,年大孰。
癘彗,有小兵,黍麻為。北宮。
是是竹彗,人主有死者。
竹彗,同占。北宮。
是是蒿彗,兵起,軍饑。
蒿彗,軍阪(叛),它同。北宮。
是是苦彗,天下兵起,若在外歸。
苦彗,天下兵起,軍在外罷。北宮。
這部分比較集中體現了北宮與底本彗星圖的不同,占文則大致相同,小有幾處異文,也被一併記下。可見其校勘細緻。
我們也可以看到,《雜占》異圖同占之例,比同圖異占要多。對此現象合理的解釋是:圖像在傳抄過程中,比文字更容易出現改變。準確地區分占測對象的形狀,是準確預測人事的前提。所以編者對各本之間的圖像差別,尤爲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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