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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陈梦家以及其他

时间:2009-7-24 13:54:31  来源:不详
(按:昨天我在一塌糊涂和未名转贴了几篇关于陈梦家先生的旧文,引起一些讨论,有一篇回帖写的很真诚,然而其中却有很多错误,引发我撰写此文的念头。没想到一动笔就收不住(这是我的老毛病),而且越写越激动,自己也知道写了很多不该由自己来说的过头话。不过我也不想隐瞒自己的想,在此也向陈先生学习,和盘托出,希望诸位师友批评指正)
  很久以来我一直想为陈梦家先生写点东西。陈先生是古史和古文字学界我最敬佩的学者之一,不过也是一个争议很大的人物。听说在一次国际学术会议上朱德熙先生问夏含夷,国外汉学界对陈梦家和兰两人有何评价,夏含夷毫不犹豫的说陈梦家的贡献比唐兰大,朱先生很吃惊的说:“不会吧,唐兰的学问比陈梦家可大多了”。这个掌故实际上说了中外学术界的巨大观念差异。中国的传统国学强调“根底扎实”,尤其是古文字学界,特别重视文献功底和小学修养,直到今天仍然如此。评价一个学者的学问怎么样,多数时候是看你肚子里装了多少书,而不是看你写了多少东西,张政烺先生文章不多,可谁提到他都伸大拇指。而西方学术界强调研究的“科学性”和“系统性”,特别重视资料的全面、客观和方法的规范,在他们那里,“学问”不是比“积累”,而是比“成果”,看你给学术界、给后人留下了多少东西,提供了多少方便,造成了多大影响。朱先生是语言学大家,以语言学修养治古文字多有创获,但他的观念深处仍然摆脱不了乾嘉以来的朴学传统。他的看法在国内学术界颇具代表性(据我所知,在朱先生的同辈及上一辈学者中,瞧不上陈梦家的人很多)。
  陈梦家是中央大学法律系毕业,然后入燕京大学宗教学院读研究生,其中有家庭背景的影响,他的父亲就是一位新教牧师。他之所以对古史发生兴趣最初是出于对中国上古宗教的关注,他最早发表在《燕京学报》的两篇文章:《商代的神话与巫术》、《古文字中之商周祭祀》都是围绕这个问题(他之所以与赵萝蕤结为伉俪也与两人的家庭出身有关,赵萝蕤的父亲就是著名基督教活动家、神学家赵紫宸)。由于关注上古宗教而关心古史,进而钻研古文字,从诗人转为学者,在古史和古文字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最终也没能回到他最初关注的古代宗教课题上来,这种歧路亡羊的感觉很多治学者都深有体会。从陈梦家的治学道路看来,他并没有受过多少传统“国学”训练,他的“功底”也并不扎实(在他六十年代研究温县盟书之前,他甚至连《左传》都没有通读过),但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少受到传统“国学”的束缚,能够在研究中引入现代西方学术规范。陈梦家学术上的突飞猛进是在50年代初期,这与他抗战后去美国访学的经历有很大关系,可以说他第一次在古史和古文字领域引入了“现代”学术方法,直到今天仍然显得很“超前”。
  陈梦家治学的特色可以概括为三点:全面、系统、规范。搜罗材料巨细无遗,而在处理材料时又十分谨慎,不同性质、年代的材料分类整理,各自形成谱系,不相混淆。在论述问题之前将所有材料和盘托出,让人一目了然,有门径可循,其论点是否成立倒在其次。有很好的大局观,能够从整体上把握材料,尽量把各方面的线索梳理出来,指出问题所在和今后的生长点。他在一个阶段中往往只集中精力于一个领域甚至一个课题,将所有有关的材料一网打尽、竭泽而渔(据说他的书房里摆着几张大书桌,这一段关心什么问题,摆的都是相关的书籍资料,摊满一桌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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