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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班固生态观试比较

时间:2009-7-24 13:55:23  来源:不详
在西汉中期以后更为明确。《汉书·宣帝纪》记录元康三年(前63)六月诏:

  前年夏,神爵集雍。今春,五色鸟以万数飞过属县,翱翔而舞,欲集未下。其令三辅毋得以春夏擿巢探卵,弹射飞鸟。具为令。

其中所谓“毋得以春夏擿巢探卵,弹射飞鸟”,正是《月令》所强调的保护生态环境的禁令。如《礼记·月令》:“毋覆巢,毋杀孩虫胎夭飞鸟,毋麛毋卵。”《吕氏春秋·孟春纪》:“无覆巢,无杀孩虫胎夭飞鸟,无麛无卵。”
  《汉书·元帝纪》记载,汉元帝初元三年(前46)六月,以“间者阴阳错谬,风雨不时”,诏令:“有司勉之,毋犯四时之禁。”又永光三年(前41)十一月颁布的诏书也说道:“乃者己丑地动,中冬雨水,大雾,盗贼并起。吏何不以时禁?各悉意对。”颜师古注:“‘时禁’,谓《月令》所当禁断者也。”《汉书·成帝纪》记载:阳朔二年(前23)春,寒。诏曰:“昔在帝尧立羲、和之官,命以四时之事,令不失其序。故《书》云‘黎民于蕃时雍’,明以阴阳为本也。今公卿大夫或不信阴阳,薄而小之,所奏请多违时政。传以不知,周行天下,而欲望阴阳和调,岂不谬哉!其务顺《四时月令》。”对于所谓“多违时政”的指责,颜师古注:“李奇曰:‘时政,《月令》也。’”汉哀帝初即位,李寻就“间者水出地动,日月失度,星辰乱行,灾异仍重”发表意见,以为“四时失序”,与“号令不顺四时”有关。他说:“夫以喜怒赏罚,而不顾时禁,虽有尧舜之心,犹不能致和。善言天者,必有效于人。设上农夫而欲冬田,肉袒深耕,汗出种之,然犹不生者,非人心不至,天时不得也。《易》曰:‘时止则止,时行则行,动静不失其时,其道光明。’《书》曰:‘敬授民时。’故古之王者,尊天地,重阴阳,敬四时,严《月令》。顺之以善政,则和气可立致,犹枹鼓之相应也。今朝廷忽于时月之令,诸侍中尚书近臣宜皆令通知《月令》之意,设群下请事;若陛下出令有谬于时者,当知争之,以顺时气。”[45]李寻的论点,也强调了《月令》的权威。
  在司马迁生活的时代,《月令》有关生态保护的原则未必不对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发生影响,而《史记》未见直接的记录,可能有多种原因。或许在董仲舒天人感应学说盛行之前,最高执政集团并未发布有关的宣传。或许司马迁更为关注的,是人的生命的保护。[46]
  另一方面,我们还看到,班固在汉宣帝以后的历史记录中虽然有多则涉及生态保护,但是依然有所遗漏。例如近年敦煌悬泉置汉代遗址发掘出土的泥墙墨书《使者和中所督察诏书四时月令五十条》,其中有关于生态保护的内容。如“孟春月令”有:“·禁止伐木。·谓大小之木皆不得伐也,尽八月。草木零落,乃得伐其当伐者。”(九行)“·毋挞剿。·谓剿空实皆不得挞也。空剿尽夏,实者四时常禁。”(一○行)“·毋杀□虫。·谓幼小之虫、不为人害者也,尽九〔月〕。”(一一行)“·毋杀孡。·谓禽兽、六畜怀任有孡者也,尽十二月常禁。”(一二行)“·毋夭蜚鸟。·谓夭蜚鸟不得使长大也,尽十二月常禁。”(一三行)“·毋麛。·谓四足……及畜幼小未安者也,尽九月。”(一四行)“·毋卵。·谓蜚鸟及鸡□卵之属也,尽九月。”(一五行)“中春月令”有:“·毋□水泽,□陂池、□□。·四方乃得以取鱼,尽十一月常禁。”(二六行)“·毋焚山林。·谓烧山林田猎,伤害禽兽□虫草木……〔正〕月尽。”(二七行)“季春月令”有:“·毋弹射蜚鸟,及张网,为他巧以捕取之。·谓□鸟也……”(三二行)“孟夏月令”有:“·毋大田猎。·尽八(?)月。……”(四二行)等等。开篇称“大皇大后诏曰”,日期为“元始五年五月甲子朔丁丑”[47],明确是作为诏书颁布,然而却并不见于《汉书》。或说“《太史公书》疏爽,班固书密塞”[48],或说“《史记》宏放,《汉书》详整”[49],或比较《史》《汉》,指出“班掾《汉书》,严密过之”[50],而“详”“密”之中竟然也有我们今天看来不应当出现的遗缺,是值得注意的。有人曾经评价班固《汉书》,谓“固记事详备而删削精当”,“固似繁而实简也”。[51]而其“删削”之选,也是可以体现著者的观念倾向的。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写道:“我们仅仅知道一门唯一的科学,即历史科学,历史可以从两方面来考察,可以把它划分为自然史和人类史。但这两方面是密切相联的;只要有人存在,自然史和人类就彼此相互制约。”[52]如果否认自然史对于人类史的“制约”作用,只承认人类史对于自然史的影响,以为无视自然史的背景亦可以真正认识人类史的进程,掌握人类史的规律,则显然难以使历史学成为真正的“科学”。
  司马迁提出“究天人之际”的学术理想,对于其真实意义,解说者甚多,众议纷纭,至今莫衷一是。如果我们从自然史和人类史“密切关联”、“相互制约”的关系的角度来理解所谓“天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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