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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的科学化:从顾颉刚到傅斯年

时间:2009-7-24 13:55:56  来源:不详
年选集》第178页,第184页。)作为实物,地下考古材料似乎更接近实证科学研究的对象;从地下的文字材料,到地下的考古实物,史学进一步在研究对象上向实证科学靠拢。 
   
史学研究在广义上包括思想史的研究。与史学即史料学这一基本论点一致,傅斯年对思想史的内容首先作了语言材料的理解。在他看来,“哲学乃语言之副产品”,他以西方思想史为例,对此作了具体论述: 
  思想既以文化提高了,而语言之原型犹在,语言又是和思想分不开的,于是乎繁丰的抽象思想,不知不觉的受他的语言之支配,而一经自己感觉到这一层,遂为若干特殊语言的形质作玄学的解释了。(注:傅斯年:《战国子家叙论》,《史料论略及其他》,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97页。)质言之,哲学不过是对语言作思辨解释的产物;思想史(哲学史)可以还原为语言的演化史。与之相应,思想史的研究,也可以归结为语言的分析,亦即把繁复的玄学表述,还原为简易的语言陈述。在谈到学典籍的解读时,傅斯年便明白地表述了这一观点:“今试读汉语翻译之佛典,自求会悟,有些语句简直莫名其妙,然而一旦做些梵文的工夫,便可以化艰深为平易,化牵强为自然,岂不是那样的思想很受那样的语言支配吗?”(注:《傅斯年选集》第72页。)依此,则思想史的难题,一旦运用语言的分析便可迎刃而解。这种看法或多或少以语言的分析取代了理论的阐释,它可以看作是强调史料整理而拒斥理论疏通这一史学观的逻辑引申。 

傅斯年不仅在理论上提出了上述原则,而且力图将其贯彻于自身的研究过程。他曾撰《性命古训辩证》一书,对“性”“命”的范畴作了研究,而贯穿其中的一个基本论点,便是“以语言学的观点解释一个思想史的问题”。(注:《傅斯年选集》第71页。)从外观上看,这一研究与戴震的《孟子字义疏证》似乎颇有相通之处;二书均以思想史上的重要范畴为研究对象。然而,恰恰是对戴震,傅斯年在上述著作中一再提出批评,认为他“师心自用者多矣”。戴震是乾嘉考据学中的重镇,而考据学又以事实的辨析为主要内容,傅斯年本应引戴震为同道,何以反给予他如此苛评?问题的症结之一便在于戴震《孟子字义疏证》一书的多重性。如前所述,就其形式而言,戴震在该书中运用了类似几何学的推论系统,但全书的内容,又主要展开为一种理论的分析;正是后者,偏离了傅斯年“证而不疏”的原则,而所谓“师心自用”,也显然主要对戴震的哲学阐释而发。傅斯年肯定语言分析在思想史研究中的意义,无疑有其见地。从思想史的研究看,语言分析对于准确地把握思想史上重要范畴和涵义,并深入地理解思想史的演变,确乎不可或缺。然而,由此将思想史的研究仅仅归结语言分析,则又表现了一种实证论的立场,它在某些方面接近于20世纪逻辑经验主义对哲学的理解。而就中国近代史学思想的演进而言,把思想史演进还原为语言分析,又以认同实证论的方式,从一个更为内在的方面展示了科学化的追求。 
    
要而言之,傅斯年以史料学限定史学,悬置史料整理、语言分析之外的理论阐释,试图以此担保史学的科学化。从理论来源看,傅斯年对史学的这种理解无疑受到了近代西方某些史学流派的影响,这里首先应当一提的是德国的兰克学派。兰克学派强调史学研究中的客观性,认为通过广泛地收集和严密地整理材料,便可以把握历史事实的真实状况,并把科学化作为史学理想的目标。傅斯年曾留学德国,对兰克学派的史学思想也甚为推重;在其史学即史料学的论点中,不难看到兰克学派的浸染。但这仅仅是问题的一个方面。作为中国近代史学衍化过程中的一个环节,傅斯年的史学思想又是从顾颉刚到王国维这一思维路向的逻辑延续;顾颉刚的疑伪求真,王国维的古史实证,已从不同方面表现了实证化和科学化的追求,傅斯年则通过史学与史料关系的界定,在更普遍的意义上展示了上述演进方向。 
   
史学中科学化的追求当然并不限于从顾颉刚到傅斯年的演进过程,在陈寅恪,陈垣等人的史学研究中,同样或多或少可以看到类似的趋向。它对于促进史学走向近代形态,应当说起了不可忽视的作用。以实证化和科学化为理想范式,在史学的一些具体领域,亦形成了一系列重要的学术成果。然而,一味地追求实证化和科学化,也往往容易使史学停留于浅表的层面,并难以全面地把握历史过程本身。后者在20世纪20和30年代的中国社会史及中国社会性质论战的某些派别中表现得尤为明显。以参加论战的新生命派及托派而言,撇开其背后的政治背景,从研究方式上看,也不难注意到科学观念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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