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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初年俄商偷运砖茶倾销蒙古地区问题考述

时间:2009-7-24 13:58:26  来源:不详
,对俄商偷运砖茶倾销蒙古的问题,不能光靠厚恤华商,这不是善策,“华商免税之茶不能敌各国厚资之贾”[1](《总署收署津海关道周馥抄送郑星使信一件详述俄商运茶事》,光绪七年七月初十日)。必须从条约上入手,改定税则为上。周馥再次申请:“请总理衙门将运恰、运蒙执照分为两式。津海关道所发印花亦分别注明运恰、运蒙字样”,“砖茶一项既拟加收内地税银三钱、运蒙古税银七钱,合成一两。红茶似应加收内地税银一两二钱五分、运蒙古税银二两七钱五分,合成四两。另设运蒙联照,不分华、洋商人均可请领,仍不准专完内地税银运入内地。”[1](《总署收署津海关道周馥抄送郑星使信一件详述俄商运茶事》,光绪七年七月初十日)据周馥的计算,以直隶为例,就当时辖内所有关卡而言,红、砖茶两项所收税银数,较之逢关纳税、遇卡抽厘有赢无绌。至于俄商若“以运茶回国不愿加税为词,则补订税章正是制其在蒙古售茶之一法,亦即留为华商售茶蒙古之生路”[1](《总署收署津海关道周馥抄送郑星使信一件详述俄商运茶事》,光绪七年七月初十日)。周馥所拟之策考虑到了税收、厚恤华商、剥夺俄商垄断三个方面,较之郑藻如所拟《蒙古税则》更为全面,总理衙门理应采纳。但总理衙门对周馥呈文之批驳共有五处,批于文眉之上,十分惹眼。结果,周馥之建议并未被采纳。


  光绪十六年二月赫德又请求总署核查俄商运砖茶的情况。核查的结果如下:
  从光绪十一年到十五年每年由天津陆路转运俄国砖茶数目(连小京砖茶一并统计)。计开:
  光绪十年十一月到十一年(1885)十一月运进砖茶二十五万零五十七担;运进小京砖茶八百九十七担;
  光绪十一年十一月到十二年(1886)十二月运进砖茶三十万零六百七十三担;运进小京砖茶五千三百七十担;
  光绪十二年十二月到十三年(1887)十一月运进砖茶二十七万一千七十七担;未运进小京砖茶;
  光绪十三年十一月到十四年(1888)十一月运进砖茶三十四万零九十一担;未运进小京砖茶:
  光绪十四年十一月到十五年(1889)十二月运进砖茶二十七万四千四百二十七担;运进小京砖茶七千八百八十三担。
  以上共运进砖茶一百四十三万六千三百二十五担,共运进小京砖茶一万四千一百五十一担。[7](《光绪十一至十五年由津运俄茶数量案》)
  该档案注明,光绪十一年到十五年与前一时期的运量无大变化,但是光绪十年十二月户部议筹款接济军需,所提方案之一是在产茶处所征收茶课。以上所列数字,正是在大幅度提高茶税的背景下完成的。还有,这些数字只是运进天津的,并不知出恰克图关的数字。因此,是否全部运回俄国不得而知。
  根据1886年天津海关的贸易报告《Trade Reports》:“本年由陆路运往俄国的茶叶贸易中,红茶增加了40567担,较去年约增一半,由同一路线运往的茶砖,增加了55000担。陆运茶叶贸易这一显著的增长,是由于蒙古草原牧场异乎寻常的丰盛。”[8](pp.17~18)1888年的该报告又称:“经过恰克图及张家口陆运而至俄的砖茶大为增加。1888年为340091担,而1887年仅为271007担。”[8](p.21)汉口的报告也说,“对俄砖茶贸易已有很大增加”,又有几家新的俄国商行经营砖茶。这一时期在汉口有四大砖茶厂。制造砖茶的设备也很先进,使用蒸汽为动力。每天生产的砖茶,估计高达数万斤。雇佣中国人干活,佣金甚微。有的砖茶厂竟雇佣几千中国人劳动。
    四、简短的结语
  光绪初年发现的俄商偷运砖茶非法销售蒙古地区的问题,历经十几年也没有得到彻底解决。究其原因,是清政府的对俄外交出了偏差。从原则上说,外交是内政的延续,应当服从于内政的需要。但是清政府的对俄外交却失去了这个原则。《圣•彼得堡条约》允许俄商经科布多、尼布楚两路往来运货,使中俄陆路贸易商道由天津—恰克图一线增扩为三条线。所增之中,尤以科布多一线最为重要。这三条线从东、西、中三个方向上钳住了蒙古地区,使俄方对蒙古的渗透更为方便。天津海关道管理这么广大地区的对俄陆路贸易早已力不从心,希望中央政府与俄谈判时能有所作为,以便于地方政府管理。然而这个要求却被疏忽了。曾纪泽御命赴俄本应还有机会再争,理应审时度势,在贸易路线增辟之时,提出制定《蒙古税则》,取得光绪帝的同意,再与俄谈判时力争达成协议。可惜,历史事实不是这样。
  19世纪末沙俄按照它的长期的既定方针,以经济贸易渗透为主,辅之以其他的各种手段,扩大俄国在蒙古的影响,当清政府意识到蒙古的危机,再图挽回时,为时已晚。终于出现了辛亥革命前后俄国操纵下的外蒙“独立”。这一切的源头之一就是《圣•彼得堡条约》。如何评价曾纪泽也就成了一个新问题,而李鸿章管辖下的天津海关在中俄陆路贸易中的作用的研究确实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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