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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教学求真求实讨论后续 8

时间:2009-10-18 17:12:50  来源:绍兴
 

 

No.29 讨论:欢迎大家加入关于历史教学有效性问题的争论

[ 2007-12-19 21:38:00 | By: hongchao2(游客) ]

 
王老师首倡,陈老师、李老师等诸位前辈热烈讨论的问题对于促进历史教师的专业成长极具意义。感谢你们,让我们看到方向,保持对历史教学的热情。感谢李老师,让我们知道要“冷静操作”,能适应学校的生活。


我的愚见。历史教学的底线,如果是守得话,也就是国家对我们的基本要求。如果是求的话。则是方向。同是求真,也有高下之别。明确我们在课堂上所应达到的基本要求和所应努力、追求的方向。能使我们年轻教师不会偏离得很厉害。


王老师引用了卢梭《社会契约论》中开篇的话,让我深有感觉。


陈老师对“镣铐”是一分为二地来看。但年轻人阅历浅,束缚大一些。在学校里立足,需要有依凭。自由度有时比较小。我是年轻人,自然会想到年轻历史老师在现在这么紧的环境下,就我个人的能力,如何“守”?如何“求”?


年轻历史教师如何求真、求实。如何落实历史教学的底线。大多数时候应该说是守吧?但有时也应该求。本网年轻老师参加得不多,不知我辈有何感?


认识到历史教学的底线是一条线。拓展了讨论的思路,更具兼容性。因为是线,自然有一个一个的点所组成。科学性,人文性自然是其中非常重要的点。历史课程标准中也追求“真(科学性)善(人文性)美”。审美性(艺术性)也是,——当然这是更高的要求。李泽厚先生的《美的历程》,就是从美学的角度对我国文化进行了雅俗共赏的解读。


从“求”的标准来看,另外历史教学还应具备创新性。陈寅恪每上一课,都讲新东西,别人和自己已讲的都不重复。如果一个老师,每堂课都能够有一个新的地方就是会不断进步。


陈老师讲的历史是一部探索史,有道理。萧功秦先生在评述中国近代化的五次选择时,就提到近代化是一个不断试错、纠错的过程。这更符合人类社会发展的实际状态。邓小平南巡讲话中的一些话语。就有其合理性了。“不要怕犯错”,“不要学小脚女人走路。”在当时领导人把精力放在反“自由化”,日趋保守,害怕犯错。经济上不敢闯的情况下,邓的话确实起到了舵手的作用。邓式哲学似乎和陈老师暗合。


自然科学有规律吗?可以反复试验,他们的规律就不动了吗?


我们自认为是规律的也并非铁律。如果讲是铁律,也是在一定范围内适用。康德讲“人为自然立法”。牛顿的三大定律人们也以为是铁律,也被爱因斯坦相对论修正。而以后肯定还会出现修正相对论的更科学的理论。


王叶军老师之所以会选择陈独秀的文章挂出来,脑子里具备民主观念。但还应注意的是他已知道较为科学、省力的阅读途径。知道哪些刊物会有这方面的好文章。所以陈老师提的课题很有意义。

 

陈老师讲现在历史教学中许多问题要根据常识来讲。这个问题有价值,现在琐事、私事多,没认真思考。我考虑后,向您和各位请教。

 

 

 
No.30 讨论:欢迎大家加入关于历史教学有效性问题的争论

[ 2007-12-19 22:02:00 | By: 蓬蓬  ]
 
我是彭禹。sjtuaspp@gmail.com


其实在这里讨论的在观点上还是很相近的,只是对一些关键词没有预先作出定义,另外关注点有点不同罢了。


1.如果按照我自己对科学主义的理解(证据和理路是一切观念的出发点),那么我是一个毫无疑问的科学主义者。


2.按照陈新祥老师对科学主义的定义(以为一切最终都必须走向技术或者完全以自然科学为标的),那么我完全反对这样的科学主义。


3.思辩的历史哲学的信仰者在今天已经不那么多了,只是出于现实的考虑,我们不能太多的公开议论这个问题,恐怕没有太大的批判的必要。


4.对我来说,明的底线(人人可以看得到)是《课标》,暗的底线是“求真”的态度,而不是“真”。历史的人文关怀当以此态度所尽力取得之证据和逻辑为基础,否则则成为想当然的空中楼阁。“求真”当守之,“人文”当求之。


5.我反对对人文关怀或者史观做太多的讨论。这是一个“主义”层面的争论。而历史告诉我们,每一次这一类的争论,热烈到一定程度的结果就是无可避免的政治化。这个结果是我们都不希望看到的。 
 
 
 

 

 

 
No.31 讨论:欢迎大家加入关于历史教学有效性问题的争论

[ 2007-12-20 9:36:00 | By: 陈新祥(游客) ]
 
回彭禹。sjtuaspp@gmail.com

3.你说思辩的历史哲学的信仰者在今天已经不那么多了,只是出于现实的考虑,我们不能太多的公开议论这个问题,恐怕没有太大的批判的必要。


答:不能作太多的公开讨论正说明有讨论的必要和价值呀!


4.对我来说,明的底线(人人可以看得到)是《课标》,暗的底线是“求真”的态度,而不是“真”。历史的人文关怀当以此态度所尽力取得之证据和逻辑为基础,否则则成为想当然的空中楼阁。“求真”当守之,“人文”当求之。


答:“求真”守之,不错!“人文”当求的,有道理。但有问题。人文本是更应该守的呀!为什么还要既求且守呢?实在需要大家思考呀!


5.我反对对人文关怀或者史观做太多的讨论。这是一个“主义”层面的争论。而历史告诉我们,每一次这一类的争论,热烈到一定程度的结果就是无可避免的政治化。这个结果是我们都不希望看到的。


答:确实看似是一个“主义”层面的争论。但我希望这次不是,而是希望引向主义和人之间的争论。是争论主义重要还是人重要的问题?不是新文化运动时期的是争论自由主义与马克思主义之间的争论。在自由主义与马克思主义之间人是交极,但后来叉开去了。我们的方向是将马克思主义为穷人说话的优点与自由主义为偏向为富人说话的优点和谐统一起来。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人文性与自由主义的人文性科学性统一起来。不一定会走向政治化的。走政治化肯定是悲剧。讨论可能会走向政治化,但不讨论一定是政治化的。讨论求真不一定能换得讨论的空间和环境,但不讨论是一定没有讨论的空间和环境的。不能靠恩施——马克思告诉我们的。
 
 
 

 
No.34 讨论:欢迎大家加入关于历史教学有效性问题的争论

[ 2007-12-20 18:47:00 | By: 蓬蓬  ]
 
李清老师是主张分析的历史哲学的,这一点在我与他去年的争论中就已经知道了。那时我主张历史教育的研究应以“过程与方法”为中心,而李老师更重视情感、态度与价值观(其实和现在陈老师主张得也十分相近)。当时并没有争论出什么结果,我现在也仍然不期望能够讨论出什么结果——或者有结果反而是一件坏事——我只是期望能够把不同的想法一起摆在面上,大家把各自所珍之理由一起摆在面上。参与讨论的虽然只有我们几个人,但是或者陆续会有更多同行参与,或者会引起更多观者的思考。


看来现在的主要分歧在于“人文”是当守还是当“求”,之前几位老师已经归结得很好,如果是“守”的话,应当是一个清晰可辨的“线”,究竟是处在线上线下可以一目了然,正如法律为社会风俗的底线一般。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认为《课标》和“求真求实”的科学态度相配作为历史教育的底线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但是“人文”则不同,一则我们没有、也不可能规定出一个关于“人文”的标准,怎样才能算是守住了或者没守住这条底线呢?大概我们是很容易举出一些极端的是否的例证,但是人文或者非人文之间的灰色区域太大,恐怕是不容易做出规定的。

 

按照一般的看法(其实是借用之前语文教育人文关怀的大讨论所使用的概念),人文精神或者人文关怀就是对于人自身、尤其是人的精神领域的关怀。就教育而言,教育中的人文精神体现为(1)对教育内容中能够体现人、或者人的精神活动的部分给予特殊的关注并且引起学生对此一方面的关注;(2)关注学生的精神成长、并有意识地引导其精神的成长。

 

就我看之前陈老师或者更早时候李清老师的发言,应该都是在这两个层面上运用人文这一概念的。


我也认为“人文”二字在教育研究中确实有无法替代的魅力,但是,我再次提请各位的注意:在这个概念的定义中,无论怎样定义,都没有定义出“怎么样”这三个字来。我们应当关注教育内容中怎么样的有关人的精神的内容呢?我们应当促使学生在精神上成长成为怎么样呢?这里“怎么样”三个字不但是难于定义,而且恐怕是不应该定义的!


陈老师终于注意到了我对于政治化的担心,幸甚!所谓的政治化有两种可能:(1)在对于人文定义的讨论中最后形成了某种为大多数人支持的“共识”,而这种共识可能会变成历史教育领域的“意识形态”;(2)这类讨论因为某种缘故引起某些注意,而注意此类讨论者便可以借助行政命令或者以下发两纲的形式对“人文”作出法律性的规定,而这个时候就不复有任何可讨论的余地了。(上海有所谓“两纲”,其实就是对此内容的规定,所以其实我作为在职中学教师对“人文”的具体内涵是没有任何发表言论的权利的)
 
 
 

 
No.36 讨论:欢迎大家加入关于历史教学有效性问题的争论

[ 2007-12-20 21:13:00 | By: 陈新祥(游客) ]
 
回李清老弟并彭仁兄:
   

虽然我这个马大哈把李老弟的姓都叫错了,对不起你家祖宗了,但似乎这并不能妨碍我们之间的真诚交流,是不是?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怎么有思想的头脑,可喜可贺。我也看不出我与你之间有什么明显的观点分歧。从上面彭仁兄的话中知道你们已经争论过类似的问题,看来我是孤陋寡闻了,更值得我学习了。


李老弟说我们的讨论不能放到课堂,这也未必。有些过于深澳(其实也没有深澳可言)的就没有必要放到课堂上,但有些是完全可以讲的。向学生讲真话,不致于将来走上社会被学生骂我说谎。那些在大家读书的人,尤其是读历史系的学生,就认为我教的不比他们大学里的老师差,说与大学历史系的教师差不多,反观他们的有些同学则老是骂他们的老师说谎,(不好意思自夸。不过也可能不是其他学生的老师故意说谎,是认识问题),如说人类历史发展不像五阶段过程,没有那么规则,而是像股市K线,人类历史是部探索史,(我这个史观可以称之为探索史观),探索是不规则的,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预测——即如你说的特定条件下有一定的规律,但不同自然规律那样的可以验证的规律,总趋势是由低到高探索着前进的,有时涨,有时跌,没有涨停板和跌停板,涨的时候难以相信,跌的时候也难以相信,探索得相当艰难。但人总是在不断的追求,希望朝着更有利于人——包括个体和整体的人两方面发展,希望人人自由,人人平等,社会和平,和谐相处。追求的目标,没有最高只有更高,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我在学生面前就是说共产主义只是不可能实现的理想——空想。如果共产主义是最高的,那更高的呢?)。追求的方法上,则是没有最真,只有更真,没有最实,只有更实,即你说的坚持科学精神,不迷信所谓的认识方面的历史定论。我认为,高考的命题者水平不至于比我辈低吧,他们可多是是博士生导师,有些还有留学背景,受人文主义思想熏陶较深,总有自己的道德和学术底线吧,总不致于不知道历史学是科学还是学术,历史教育是科学教育还是人文教育,总不至于不知道像中国清末变法的失败是中华民族的不幸还是幸事,辛亥革命的功亏一篑是不幸还是幸事?事实证明高考没有多少问题,高考题中人本气息、文明史观气息、民主、科学气息还是较浓的,探索史观的气息在我看来也是较浓的。早已不考所谓的历史定论了,而是考历史材料的阅读理解了,依据高考命题者提供的比较经典的史料考学生的阅读历史分析评价的能力和方法,并渗透人文主义的情感态度价值观了。


2、彭仁兄对人文关怀有不同想法,认为一讲人文关怀,就会被人利用,现实确实如此。禹兄担心的肯定是打着所谓“人民”“爱国”——群众的旗号抽掉了对人个体关怀的人文主义,这样的人文主义确实是没有多少人文价值可言的,我也是坚决反对的。而我所谓的人文关怀是指——对人个体的关怀,进而深入到人群体的关怀——进而深入到对国家民族的关怀——进而深入到对全人类的关怀——进而深入到对人类生存自然生存环境的关怀。类似西方的人文主义,即对人的个体关怀是最底线,对人的群体关怀是次底线,对国家民族的关怀是又底线,对全人类的关怀是再又底线,对自然环境的关怀的高底线,对所有这些统一与人有关的所有要素的关怀是理想状态。这里必须强调对人个体的关怀,这是人文关怀的最底线,而不是最高线,许多人都颠倒了将对人个体的关怀看成是上线了。没有对人个体的关怀称得上真正的人文关怀吗?没有对人个体的关怀,而只讲群体主义——民族主义——世界主义或国际主义不就是对人虚空的关怀?或者是对人虚假的关怀?难怪禹兄了。所以我在多种场合说过中国人缺乏常识,将爱国作为底线,而将爱个人自己作为上线,真是本末倒置。我的观点禹兄认为有没有道理? 我这是讲集体利益的中国人实际上并不比讲个人利益的美国人爱国那里体会到的。


我这样定义的人文主义的情感态度价值观重要不重要?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吗?过程与方法比人——人的个体生命更重要吗?方法应该为人服务,还是人应该为方法服务?
 
 
 

 

 


 
No.37 讨论:欢迎大家加入关于历史教学有效性问题的争论


[ 2007-12-21 8:25:00 | By: 陈新祥(游客) ]
 
关于人文关怀,彭兄提出的两个层次的认识,我认为当然如此。但我有一个想法:


即我们在教育实践中不仅要强调学生的人文素养的成长,也要强调我们教师自身的人文素养的成长,当然教师与学生的人文关怀也是互动的。


怎么实现,实在是个复杂的问题——确实我也希望有所涉及。


我的想法是:要通过教师指导提升学生和教师自身的人文素养必须关怀各种教学环节中的人的人文素养或人文精神。即教师——学生——教学内容的历史人物——教材编写者——证明教学中所得出的历史认识或结论的相关史料的作者的人文素养和人文精神。这些环节的所有人物都是人,都有人文素养,都有人性的优点,也都有人性的缺点,都应该互相借鉴的地方,都应该互相尊重、互相关怀、求同存异。但难度很大。


一难在我们对学生的人文关怀


二难在学生对教师的人文关怀,最主要取决于我们教师对学生的人文关怀


三是对历史教学中的历史人物的人文关怀——这一点我们是最欠缺的,也是这次讨论中我最想强调的,刚在我在《中国历史课程网》上看到郭富斌老师的文章——《历史教学要“眼中有人”》这里的“人”就是历史人物,其实我已在动手写相关的文章,并寄给〈〈历史教学〉〉一篇,有点像为欧文、伯恩斯坦等“翻案”的唯道,题目是〈〈人民版〈〈历史〉〉高中教科书对历史人物缺少人文关怀举偶〉〉,意思是他们是为全人类思考的思想家,在为全人类创造精神财富,我们要理解他们,尊重他们,尊重他们的人格。不能骂他们——骂他们——空想、鼓吹,这是对他们人格的污辱,这样的教材,施以对学生的教育,对学生良好健康的人格形成没有好处。比较尖锐,可能难发表,能否发表,看〈〈历史教学〉〉的求真精神和历史认识和人文价值取向了。如果他们目中无个体的人,只有国家,那就难发表了,照理来讲,意识够先进的,是符合中国现在建设以人为本的先进文化的需要的。

 

本网注:历史教学要“眼中有人”

/kcjs/kcyj/200712/8713.html

 

 

李老弟,说我是理想主义者,其实也不是那么回事。有句话我挺欣赏:“想大问题,做小事情”。如以此衡量理想主义,那我当然想成为这样的理想主义者,成为一个人文主义的理想主义者,但仅是希望。但理想主义也有不同的理想主义。如果以为了实现理想而可以不择手段为标准,甚至牺牲自己生命及家人的安全,那我绝对不是!我宁愿放弃理想,要自己的生命和家人的安全,我没有马克思为了理想而置自己儿女的安危甚至死亡于不顾那样高尚的情操。
 
 

  

No.38 讨论:欢迎大家加入关于历史教学有效性问题的争论

[ 2007-12-21 8:49:00 | By: 陈新祥(游客) ]
 
我怀疑缺乏对人个体生命的人文关怀有多少生命力?也怀疑缺乏对人个体生命关怀的爱国主义、国际主义有多少生命力?那样没有对人个体生命的真切关切肯定是不可持续发展的,因为那是缺乏以人为本的根基的。没有根基的人文关怀当然不真实!我们现在要求的以关怀个体的人为根基的进入提升到群体——国家民族——人类——自然——人与自然一体的人文关怀。人文关怀既教育的原点又是教育的终点,求真是手段,当然最好是一体统一的.在人文关怀中求真,在求真的过程中关怀人. 
 
 

 
 
No.40 讨论:欢迎大家加入关于历史教学有效性问题的争论

[ 2007-12-21 14:23:00 | By: xzc  ] 


 
我、陈老师和蓬蓬老师其实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关注史学理论。我早就知道蓬蓬老师平时经常买书看书,甚至非常羡慕他的条件,能买到一些打折书,我身处农村,不要说打折书了,新书都不常见到,幸亏有网络,不然我肯定难以与各位交流。陈老师夸我头脑有思想,其实也没什么思想,从去年到今年没什么长进,还是持旧观念,结果被蓬蓬一眼看穿,不好意思了。不过我对陈老师提出的“高中历史教师专业成长专业书籍阅读的思路、内容、方法、途径的研究与实践”课题有兴趣,如果可行的话可以算我一个,不记名也可以,主要是为了自己的成长,不然一个人努力实在困难(这是我目前的困境,总感觉在学校一个人孤军奋战)。我其他忙帮不上,但可以提供一些资料,主要是大量的有关历史学和史学理论的电子书。


讨论已经进入核心概念问题了,孔子讲“正名”,这非常必要,否则我们往往在自己的概念内讲自己的一套,两人所讲总跑不到一起去,这样的讨论毫无意义。现在陈老师和蓬蓬老师都提出了各自对人文(人文关怀)的理解,这有助于对问题的解决。我赞成蓬蓬老师的话,对这样的讨论不期望有什么结果,有结果可能是坏事,这正如同他担心政治化一样,所以蓬蓬老师更关注过程与方法,强调无论怎样定义,都没有定义出“怎么样”这三个字来,这样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但与陈老师所说的其实也没有太大出入。


对于陈老师提倡的对人个体的关怀非常赞同,我前面说历史教学中没有人,只有抽象的人,也有类似的意思。我们的德育甚至文化有个很不好的习惯,总是强调集体(在集体中只有被抽象化了的人,而没有个性化的人),忽视个人,总是要求人们去做自身能力达不到的事情,这怎么可能呢,又怎么可以呢?结果正出现了蓬蓬老师所担心的状况,然后我们又在哀叹社会如何不好,应该如何加强教育,总解决不了问题。正如此我也不会为了所谓的理想而放弃现在的生活,我总是会喊“我是凡人”,别拿高标准来要求我,那是我的“追求”(而且我也在追求),不是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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