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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历史科骨干班精品课程札记1

时间:2009-10-18 17:13:11  来源:cangsang…
 

聆听智者的声音(1)

北京市历史学科市骨干班精品课程札记

 

cangsangkanyun的博客

http://blog.cersp.com/userlog3/69869/index.shtml

    

北京市级骨干教师培训班最大的功绩是给我们提供了与学者交流的机会,他们将自己对历史的思考与我们分享。这些人都是学界名流。他们风格各异,从不同角度提供了对历史的解读,也为我们的中学历史教学提供了前进的方向,小子不才,兹将各位的讲课内容及我的观感缀成小文,以飨同好,其中挂一漏万之处,言语唐突之处,请师友见谅则个。是为序。

 

本文涉及马克尭、叶小兵、刘统、资中筠、韩茂莉、邓小南、阎步克七位教授,将分期介绍。

 

邓小南

 

未见其人之前久闻其名,这大概是名人。见其人之后方知其人,或者得经过很常时间才能够了解这个人,这大概是凡人或者隐士。在我的心目之中,邓小南很显然属于前者。

 

在我见到邓小南教授之前,早就听说过她,知道她是宋史专家邓广铭先生的女公子,女承父业也治宋史,家学可谓渊博。在我国学界,父子史学相承不少,但是父女相继且都研究一门学问中的一个朝代的则鲜见,邓氏可谓一个特例。我还在网上见过邓教授的课件,感觉还可以,受北大历史系古代史中心阎步克先生的课件影响很大,风格一致。大学教授能将课件做到这个水平的不多,很多教授都是为了自己方便将文字大段堆在屏幕上,令人不胜其烦,邓教授的课件不是这样,令我佩服。至于她的其他方面,则了解甚少,私下我还有些小人的推测,是不是因为父亲是宋史专家也使自己的女公子沾些余荫呢。

 

我之所以对名人有怀疑,有些警惕,是因为在我们的社会,理智还十分稀缺,群众的热情多是盲从,对名人多是爱之深且恨之切,至于因何而爱因何而恨倒没有太多的理性思考。人一旦成为公众人物,便是“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优点往往被无限的放大,缺点也同样如此。这样的非理性导致我们的公众名人多少有些变形,离真实有一定的距离。所以没有面对真实的时候,我往往对传言中的人物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自然也包括邓小南教授。

 

我的见解的改变是在见到邓小南教授的哪个下午,暑热的天气并没有烤干邓教授的热情。从中午一点开始,邓小南教授就开始了自己的演讲。不仅是洪亮的声音使那些想睡觉的人无法入睡,更主要是邓教授的旁征博引的叙述,逻辑谨严的分析牢牢地吸引住了我们,虽然报告的时间长达三个小时,但是当教授担心路途远的老师回家困难而欲中止报告的时候,大家都要求教授继续讲下去,而且并没有什么人因路途远而提前退场。有一个老师本打算提前退场结果楞是坚持到了结束。究竟是什么内容让老师忘记了一天的疲劳,究竟是哪些精彩的论述吸引住这些优秀的教师的目光。这就很有必要将邓小南教授的观点做一个简单的介绍了。

 

治宋史的邓小南教授并没有去谈自己的有关宋史的学术观点,而是将自己的研究与中学历史教学联系起来,与新课程联系起来。她谈到历史教学中的困难在于对历史理解,并生动于一个有关眼睛测量房子长短的例子来说,也就是说眼睛会欺骗我们。在有时候历史本身并不复杂而追述历史的过程真实展现历史的过程却十分复杂,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必须有一个正确的表述历史的方法和手段。对于中国政治制度史的教学,她结合自己的专业,提出了许多具有启发性的观点。比如说,要讲清楚制度史的发展变化,不能就制度而讲制度,而是要注意到历史的纵横。从纵的来说是要跨越朝代的界限去看政治的沿革,方能理解制度的变化及其特征。中国古代历史按照朝代兴亡,许多问题是看不清楚的,因为制度的发展往往是跨越了几个朝代的发展,单纯按照朝代就不能理解。宋朝时期中央集权制度的设立,许多措施就是需要将前朝的问题联系起来方能贯通。从横的方面看,制度的发展都与具体的历史事件、人物和各种关系密切联系,如果不注意这些方面而单纯讲制度,很难将其讲解清楚。

 

这些见解对整体把握中学历史教学都有很大的启发性,更使我们意识到学问的重要性,因为虽然你认为她提出的观点和原则都很重要,但是你能做到历史知识信手拈来吗?你能做到历史典故倒背如流吗?有时我们看到别人的讲课精彩而自己徒增艳羡的原因,实际上是我们自身的学识不够,历史课的深厚不是单凭听一两次精彩的报告就能够解决的,邓教授的精彩实际上是深厚的学养所致,没有长期的修炼是难以达到如此高的境界。而我关于邓教授的一些看法也不自觉地改变了。

 

 

 

在讲座中,邓教授还针对教材中一些观点,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这些对我们理解教材也很有帮助,兹录如下,以供大家研究:

 

其一、宋朝的强盛与积贫积弱:谈起宋朝,很多人都在谈积贫积弱,这在国内是一种常见的说法,但在国外则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所谓积贫积弱的说法,实际上是近代人对宋代历史的理解,那个时代国人在耻辱中最容易对那个民族冲突不曾占据上风的宋朝有所误解,并将现实的情绪附会于历史。这样一来,宋代与周边民族的冲突中的羸弱现状,也就推断为国家的积贫积弱了。实际上何曾如此,固然在民族冲突中宋不曾占据上风,但是客观地说,民族冲突中的胜负乃是多种原因所致,断不能因这一点的弱点就抹煞宋代的经济发达,文化的昌盛,社会的巨大变革。比如文化市民化和文化平民化与前朝相比,宋代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本乎此,在海外学人特别是日本的内滕湖南、宫崎市定师徒提出了中国历史的唐宋变革论并在中国目前学术空白的情况下为广大中国学者所接受。从这个角度看,无论是不曾治宋史的陈寅恪还是国学大师钱穆都对天水一朝推崇备至,宋朝的历史积贫积弱也就是一种可以理解但与史实相悖的偏见了。

 

其二,人口高峰滞后于经济高峰。众所周知,人口在中国古代十分的重要,历代政府对人口控制十分严格,但是在乱世之后,政府对人口的控制力是逐步加强,因此那时政府的人口册子大抵不能看作人口的总数,总是有些缩水。而经济发展之后,人口逐渐繁衍,人口高峰值的到来大抵是滞后于经济发展高峰,因此人口峰值的出现大多是王朝的晚期而不是中期。如宋代人口过亿是在宋徽宗大观四年,当在宋末。是否都是如此还需要辩证,但是经济高峰在前人口高峰在后的推断大体是合理的,只是是否都如此尚需要其它史料来佐证。

 

其三、民族的征服和渗透问题。纵观中国历史,民族之间的交流虽不外战和二途,但交流所造成的各民族的命运却是差异很大。有许多民族消失于历史长河之中,如隋唐之前的匈奴、鲜卑、狄、羯、羌、等西北诸族,蒙元之前的突厥、契丹、西夏诸族命运莫不如此。有的民族却不断壮大发展乃至横扫万邦,睥睨天下,如中世纪令天下为之色变的蒙古民族,如兴起于东北夺了大明天下的满州。也正因如此的差异,学者门将这些民族概括为征服王朝和渗透王朝,征服王朝的命运是民族的持续,而渗透王朝的命运则是本民族的消失。而保持到如今的多兴起于东北,而兴起于西北的诸族今天则大抵云散,维族除外。地域与民族的兴盛有什么关系,可能是历史地理学所涉及的问题,也可能是民族政治学所涉及的问题。邓教授虽没有提供问题的答案,但是这些问题的提出开阔了我们的思维。

 

 

 

阎步克教授

 

未听阎先生讲课之前,我就已经见过阎先生的精美的课件。我有个习惯,在网上爱逛历史系的网站,对国内著名大学的历史系网站都曾经光顾过,但能使我流连忘返的不多,北大的历史系网站我却常常光顾,就是因为有阎先生的精品课件。大学老师的课件能做到如此精美的实属罕见,难怪在后来的讲座中,阎步克教授自己也颇以此自负,实在是名至实归,可以骄傲。自从以后,关于阎先生的信息总是能引起我的兴趣。有一次无意中与学校的老师谈到阎步克,那位教语文的老师竟然隔行不隔山地说她知道,因为她学历史的老公在北大读博士生的时候,对自己的老板都直呼其名,惟独对阎步克,向来张口阎先生闭口阎先生地尊重有加。由此对阎先生了解的渴望更加强烈。他写的或者写他的文章,他的资料都会引起我的兴趣,我就这样成了学术的追星族。但遗憾的是始终未曾谋面,所以当在骨干班的课堂见到一个在网上熟悉而又渴望见到的面孔之时,心跳竟然微微加剧,“没想到我能见到本人而且还能听他坐而论道”。

 

与网上的照片相比,阎先生本人似乎更精神些,记得那日教授下身是一条洗得有些发白的兰色牛仔裤,上身一件浅色的棉布衬衣。整个人显得十分的干净利落。那天他讲的是中国政治制度史的一些问题,除了他的精美课件让很多以计算机高手课件专家自诩的中学老师啧啧称奇之外,他补充了大量的资料来旁征博引地说明自己的观点,他讲中央集权制度的演变,阐述中国人才选拔制度的沿革,提出了许多重要的观点,为我们破解了一个又一个的学术之谜,纠正了一个又一个的错误结论。比如说,他提出封建并不是专制,专制是集权,而封建是分权。专制主义也应该分为西方专制和东方专制两个概念,二者的混用造成了学术的混乱,封建的本义与后来的衍生意义也造成了学术的混乱。他并不像现今时髦的学者以告别五种社会形态论而沾沾自喜,而是指出,为中国引进新的学术路径的郭沫若等史学大家为中国学术的贡献是开创性,迄今鲜有超越,在我们告别传统学术观点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创造一套自己的学术体系来令人世人信服口服,而一百年前日本著名学者内藤湖南和其弟子宫琦市定的唐宋变革论等学术体系竟然成为现在学术的新宠和争相效法的榜样,我们的学术真正是“我们有能力破坏一个旧世界,但是我们却还没有能力创造一个新世界”。尽管有些沉痛,但是他敢于直面面对的勇气和以前的学术研究成果使我们对这个中年学者充满了期待。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先生的学术勇气敢于面对现实和饱学的知识,他讲皇帝与天子的差异,皇帝对自己臣民曰皇帝,天子对四海天下为天子,虽都是一人,但是针对对象不同名称有别。他讲二千石读音为SHI而不是常说的DAN ,引用敦煌的经卷和北大老先生的说法来加以佐证。他在众人漫骂科举的时候赞扬科举对中国文化的贡献,这些特立独行的学术见解使我们看到一个学者独立思考的宝贵品质。这也许就是我们走出学术困境的唯一出路。

 

前几天无意看到网上北大历史系1978级新生的入学名单,阎先生的名字赫然列于其中。此外尚有王小甫、荣新江、薄小莹、李开元、牛大勇、邓小南,以上所列诸公都已经是北京大学历史系的领军人物。虽然不免有自产自消的小农经济嫌疑,但是他们毕竟还是学术界的顶梁柱,而且有些称的上货真价实,阎先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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