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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科学与人文的对话学术论坛纪要

时间:2009-10-18 17:18:42  来源:李细珠
 

 
 
    2006年2月21日上午,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政治史研究室与科研处联合举办了“历史学:科学与人文的对话”学术论坛,对于历史学的学科性质及其功能与价值,以及相关研究理论与方法等问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本所副所长虞和平、王建朗以及研究人员刘志琴、朱东安、王也扬、雷颐、马勇、李洪岩、朱浒、汪朝光、左玉河、李学通、韩志远、刘小萌、张小林、崔志海、马平安、郑匡民、王法周、邹小站、杜继东、金以林、赵利栋等30余位学者出席了会议。论坛由研究室主任姜涛主持。刘俐娜与李细珠分别就历史学的科学性与人文性问题做了主题发言。

    刘俐娜着重阐述了历史学的科学性。她认为,历史学是一门研究过去事实的学科。它在数千年的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了自己的一整套学术研究体系,有明确的研究目的、对象、范围、方法和规范。历史学所有的学术研究体系和其内涵决定了它的科学性。首先,历史学是一门求真的学问,求真也是科学的突出特征。在具体的研究中,研究者为达到客观真实的研究目的,推重材料搜集和对历史事实的考证。这些科学的研究方法和手段对于史学研究是十分重要的。这点充分体现了历史学的科学性。其次,对历史事实前因后果的探寻是历史研究的任务。现代史学并不放弃对历史发展规律的探索,史学家们正是在历史研究中,遵循科学的原则,坚持实事求是、严谨的态度,对历史发展演变过程进行不断的、越来越接近真实客观的研究。因为历史研究的对象,也即客观存在的历史事实是不会变化的。它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等待着我们去认识。而这样一个研究和认识的过程,也就是求真求是的过程,正是科学研究所经历的。由于历史研究的主体是有主观意识的人来进行的,这也就使得客观的历史研究不可避免地加入主观色彩。但这并不意味着历史学对其科学性的放弃。在历史研究中尽可能的避免主观臆测,尊重客观事实是对历史研究者的基本素质要求。这也反映了历史学对科学性的追求。所以,坚持历史学的科学性是很必要的。如果抛弃了对历史事实真实性的追求,历史学也就不能称之为历史学了。

    李细珠则着重阐述了历史学的人文性。他说,“历史学不是科学。”意思是:不一定非要把历史学说成为科学不可。这是一种反科学主义的理解。

  (一)科学与人文在近代的二分:各有其功能与价值。所谓科学与人文,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科学主义与人文主义,都是近代西方的学术概念。在古希腊文化中,科学与人文精神本来是统一的。其实,中国古代也是一样。科学与人文的分离界标,是欧洲的文艺复兴。文艺复兴不仅是人文精神的复兴,而且也是科学精神的复兴。在此基础上,便逐渐形成了近代西方学术思潮中的科学主义与人文主义的两大传统。

  (二)科学不是万能的,历史学也并没有成为真正的科学。科学的功能与价值实质上具有两面性:既可以给人类带来幸福,又可能给人类带来灾难。近代科学的产生,直接推动了工业革命,使资本主义生产力获得空前的大发展。人类对科学的崇拜,一度使科学主义颇为流行,似乎人类一切问题均可以用科学来解决。但事实并非如此。两次世界大战,人类大规模的自相残杀,科学是最大的帮凶。科学主义的迷梦开始破灭。人们发现,科学并不能解决人的伦理道德等精神层面的价值问题。在科学主义盛行的时代,历史学开始其科学化的进程,甚至被称为历史科学。但至少到目前为止,历史学要想成为一种与自然科学一样的科学还是相当困难的。后现代主义通过反思与批判科学理性,不但否定历史的客观真实性,甚至宣告历史学的终结。历史学没有成为一种与自然科学一样的科学,这是事实。更重要的是,历史学其实是没有必要成为一种与自然科学一样的科学的,因为历史学有其自身赖以存在的特殊的学科价值,即人文价值。

  (三)历史学的人文性:与科学同样甚至更重要的价值。历史学具有科学性与人文性的双重特性。当然,历史学不是科学,只是一门人文学科。不承认历史学是科学,并不能否认历史学的价值。因为:一方面,科学不是人类社会最高的价值,更不是唯一的价值。另一方面,历史学有其独特的人文价值。历史学通过总结人类历史的经验教训,给人类提供智慧,是一门智慧之学。这正是其作为人文学科而具有的不同于一般科学的独立的学科价值。同样,不承认历史学是科学,也并不是否认历史学有一定的科学性。现代历史学虽然在研究理论与方法上,已经具有求真求实的科学理性精神与客观实证的科学研究方法,但历史学终归不是科学。科学不能解决人的道德、理想与人生意义等有关人文价值的问题,历史学则可以从历史研究中提供相关的经验与智慧。如果说科学的价值在于探究客观世界的奥秘,那么历史学的价值则主要是关注人类自身生存意义的人文关怀。因此,人文性才是历史学作为人文学科的更重要的本质特征。 

 



    随后,刘志琴、王也扬、朱浒、马勇、雷颐、李洪岩、朱东安、汪朝光、左玉河、李学通、姜涛等与会学者相继发言,各抒己见。

   刘志琴从历史学科发展的现状考察历史学的性质,认为所谓“史学危机”表明历史学已经从强势学科转变为弱势学科,虽然其服务对象日渐扩大化,但其地位业已走向边缘化;同时,历史学的神圣性被娱乐化所取代,严肃的学术著作出版难,而戏说之类的影视作品风行。应该调整历史学的学科定位,随着时势发展确定其与现实相符的应有的地位。谈论历史学的科学性与人文性,应坚持事实判断的客观性和价值判断的多样性,主张“小历史”,不主张“大历史”。

    王也扬认为,历史学的魅力就在于其既有人文关怀的精神,又显耀着科学理性的光辉。他批判了文明形态史观和文明冲突论,认为不能用文明形态的多样性掩饰文明之间先进与落后的差距。历史有纵向与横向两个面向。历史学的科学性在于承认历史是有规律的,历史规律就是从野蛮向文明、从落后向进步发展的总趋势;而史学的人文精神则体现在承认历史发展具体道路的多样性。

    朱浒具体从经济史研究探讨历史学的科学性,认为在经济史研究如有关资本主义萌芽、现代化与生态经济模式等问题的具体研究中,计量方法与数理模式的运用,都充分体现了历史学科学性的一面。计量分析对于定性判断具有重要的作用。当然,历史学借鉴社会科学方法并不会损害其人文性。

    马勇认为,历史学大概应该是所有人文科学中最主观的学问,它无法通过自然科学的试验与验证。科学的层面似乎只存在历史学的方法论上。也就是说,随着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逐步发展,历史学必然会不断地汲取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方法,使自己更像科学,而历史学的结论,或者说历史学作为一个整体,则不是科学,而更像一门艺术。将历史学视为一门艺术,旨在强调历史学的研究更相信研究主体即历史研究者本人对历史进程的领悟、判断与叙述。历史学就本质而言是人类历史中最聪明的一类人的学问,因为历史学的研究必须依赖研究者的个人能力、个人经历、个人知识背景以及个人的主观想象。如果离开了个人主观想象,历史学便寸步难行。历史真相是一个客观存在,然而由于历史学的艺术性,人们只能逐步接近这个客观存在的历史真相,永远无法获知或掌握这个历史真相。

    雷颐表示,曾经一度对历史学的科学性深信不疑,但现在有所疑虑。历史学是一门人文学科,但又与科学关系复杂,从历史观上其实又很难摆脱自然科学方法的影响。

 

 

    李洪岩认为,科学性是历史学的本质属性,只有在科学性的基础上才能谈人文性。不能把科学狭义地理解为以牛顿经典力学为基础的概念,20世纪以来,科学的概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为新人文学科提供了新的科学依据。历史学首先是一门科学,在此基础上,应实现科学性与人文性二者的统一。

    朱东安基本认同李洪岩的说法,并进而强调认为,历史认识中的客观规律是存在的,历史研究应该尽量接近客观真理。所谓历史学的科学性与人文性的名义是次要的,关键是出史学精品。

    姜涛也认为历史学应是科学与人文结合的产物,但科学性是第一位的。科学性是历史学学科得以成立的前提或底蕴。史学要求记实与实事求是。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被毛泽东称为文学家的司马迁,首先是伟大的史学家。“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体现了最为可贵的科学精神。史学方法是实证的方法,科学研究的方法。历史不是随意就能“搞”出来的。后现代的人文精神,依然是20世纪自然科学新发展的折射。后现代是个模糊不清的概念,但大体上反映了叙述文本与历史真实之间的差异、作者及读者主观能动性的影响等等。但这最为体现人文精神的流派或思潮,依然摆脱不了与20世纪自然科学的发展,尤其是与量子物理学中不确定性原理(曾译作测不准原理)的干系。

    汪朝光认为科学的结论是能无数次验证的真理,而历史的主体是人,因而提出科学能否解释人的思想与行为问题的质疑。

    左玉河一方面强调历史学研究人,是主观的;另一方面又说明其也有一定的科学性,即真实性。历史学具有科学性与人文性的双重特性,那就是求真性与人文关怀。

    李学通从科学史研究的经验出发,认为历史学本质上还是科学,同时又强调科学不一定就没有人文性。

    通过两个半小时的充分讨论,与会学者在关于历史学的科学性与人文性方面虽然各自有所侧重,但并不认为这两者是对立的,其实是统一的,因而在认定历史学兼具科学性与人文性这样双重特性方面并没有大多异议。同时,与会学者也认为,有关历史学性质等问题的讨论,是历史学科建设的重要话题,这些讨论并不是也不可能得出一个学界公认的结论,而只能为将来的进一步讨论提供一个基础。无论如何,这对深化有关历史学的学科性质及其功能与价值,以及相关研究理论与方法等问题的认识均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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