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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建德:地方分离主义与中央集权

时间:2010-9-3 10:45:31  来源:不详
天国”作乱,当时外省督抚权力巨大,对朝廷虚与委蛇,“各行省转易成为反抗中央、分区割据之凭藉”。辛亥革命时各省宣布独立,无非是离心趋势的演进。

  我们不妨看看中央集权派的观点。1905年,御史刘汝骥奏请“张君权”。他所说的其实就是政府治理程度太低:“兵疲民困,百孔千疮,其病总由于君权之不振,何有于专?何有于制?”出于一种十八世纪英国政治思想家伯克式的担忧,他警告说,在中央权力几乎缺失的状态下匆匆立宪,犹如“医者不寻其脉理,不察其症结,见萎弱之病夫,遽施乌堇猛烈之剂也”。质疑立宪的进程并不意味着反对立宪的理念。福建道监察御史赵炳麟在1902年就吁求立宪,三年后又提议考察宪政,但是到了1906年,他又担心立宪有“大臣陵君、郡县专横之弊”。曾在邮传部、礼部和学部任侍郎的于式枚始终强调,立宪必须“预为筹备,循序渐进”,在两个极端之间稳步渐进:“不可因群言混淆遂有急就之思,亦不可因民气喧嚣,致有疑阻之意”。他在1908年的奏折里比较了中日立宪进程,指出日本维新二十年后才颁行宪法,中国则不然:“辛丑始昌言变法,而丙午遂定议立宪,其初心本出于望治之切,其流弊乃渐失权限之分。横议者自谓国民,聚众者辄云团体。数年之中,内治、外交、用人、行政皆有干预之想,动以立宪之词,分驰电函,历抵枢部。”他在一年后又说,中国情形特殊,“不须求之外国”。下放权力容易激起竞进之心,请愿国会就是例子。立宪派见大权近在咫尺,大造声势,政府进退失据,被迫就范。于式枚清楚地看到非常时刻集权的意义:“改革未定之时,中央政权唯恐少统一坚强之力, 而国民识政体知法者极少,骤以此庞大政权之地方议会,横亘政府与国民之间,纵使被选者不皆营利武断,而一国政权落于最少数人之手,劫持中外大臣,后患何可胜言。”这种疑虑正是亨廷顿式的灼见。在离心力日增的氛围下,老成持重、为国分忧的声音完全被“速开国会”的呼声盖过。于式枚预感不妙,担心立宪“行之不善,则为法国之革命”。然而对“大跃进”派的合理批评却在我国史学界被指为“大放厥词”。这位于式枚少有文名,李鸿章的很多奏章出自他手笔,也曾出国考察宪政。如此优秀的人物竟然被中国思想界、史学界遗忘了。我们心中的英雄反而是企图暗杀出国考察五大臣的吴樾,他由蔡元培介绍加入光复会,死后又被同盟会追认为会员,还是民国的“先烈”。

  评价近代史的时候不能总是持“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在野”态度。为反对而反对毕竟是没有原则可言的:晚清必须即刻实行宪政,孙中山则可以在1924年的《建国大纲》里将宪政推到九年之后;晚清的铁路国有政策是卖国,辛亥以后的铁路国有政策则是造福人民。在野时惟恐不乱,执政了就讲稳定。这种权宜的、负面意义上的“政治的”(political,见《牛津英语词典》第四条释义)史学无助于史识和真正的政治智慧的养成。研究中国近代史,必须引入国家和国家利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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