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张平都怕打搅他。
读博期间,张平过着图书馆、食堂、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更多的时候,心情烦躁地玩着游戏,“感觉就像在冷宫里一样,虚度着青春年华”。
一位博士在受访中反复提到一个词——“孤独”,“做一个东西没有人和你讨论,有时候觉得做得很孤独,你出了问题就很难解决它,老是在上面打转。但是导师一般都很忙,很难碰到他。”
科研道路上,这位博士最大的感受就是形单影只,“有一种很大的孤独和疏离感”。
周光礼教授团队在调查中惊奇地发现,作为博士生培养的主要形式,导师和学生的交流严重不足:近13%的博士生每月与导师交流不到1次,每月交流5次以上的不到5%,还有3%的博士生反映从未与导师交流过,有人甚至从入学到毕业没有见过导师一面。
博士生教育代表了一个国家教育培养的最高水平。要么打杂工,要么进冷宫,这一最高层次的学历教育质量可想而知。
社会实践检验的天平显得客观而冷峻:50%的用人单位认为我国博士培养质量10年来整体上没有进步,“甚至还有下降趋势”。在对新进博士创新能力的评价上,用人单位认为“一般”和“差”的占68%。
定位之惑
数据显示,2008年,我国博士学位授予数超过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博士学位授予国家。我国在读博士生人数也由1999年的5.4万人增加至2009年的24.63万人,10年间增加了3.56倍。
在博导增长人数跟不上博士生扩招速度的背景下,传统的导师制已经不能适应大批量的博士培养,我国开始了从导师制到老板制的转变。
周光礼分析,越来越凸显的博士培养质量争议的背后,是现在我国的“博导制”既不同于欧洲的“导师制”,也不同于北美的“老板制”,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模式。
导师制源自德国,就是师傅带徒弟,它是言传身教的绝对精英教育,在学生规模很小的情况下,是一种非常有效的培养精英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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